曲曲一介商贾,又真能做出什么事来?”
孙权听完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便有些忧虑的道:“虽是如此,子敬就不怕他泄露我江东机密?”
鲁肃笑了笑接着道:“这便是他最聪明的地方了。前者肃与他清谈,我发觉他对荆州隐情了如指掌,而得此人在,我便可对荆襄内情窥之一二;反过来说,我相信荆州中人也会从他的口中探听我江东虚实,所以此人对荆吴两地都有其用。孙子云‘间有因间’(因间,详见《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若利用得当就会是最好的助臂而非祸害,关键则在于如何去用。
“再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身居其位,不可能对任何一方有所隐瞒,所以索性对两头都说出自己所知之情。而如此一来,荆吴两家谁又舍得去动他?动他又有什么好处可言?再引物而喻之,他就好比是奔走于交战双方之间的信使。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现在是我江东与荆襄在斗智斗勇,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对双方都有用处的棋子,谁也不愿动其分毫的。”
孙权笑道:“听子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他是在玩火,只怕终有自取其祸之日。”
鲁肃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一朝有变,他多半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别忘了我刚才说过,他的消息太过灵通了,而且本身见识过人。任何一方如果有所举动,他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有所查觉,然后就没了踪影。而较之以军国大事,谁又会有那份闲心去追捕于他?罢了罢了,此人多提无益。总而言之,若是与他太过计较,于己并无甚益处可言,反到是与其适当结交,于公于私却都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说到这里鲁肃的眉头却再一次的紧锁了起来,复又向江北方向遥望了一眼,随即向孙权道:“主公明鉴,以当今之时局,主公的江东基业稳固之时曹孟备已然南下荆襄,我江东沿岸需早作准备方可与之抵敌。”
孙权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想了想又问道:“子敬,你看此人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
鲁肃连连摇头道:“其实我观此人虽见识不凡,但才干却不堪为用。再者且不论他乐于逍遥,胸中并无出仕之意,即便是他愿意出仕于吴候,又能有何用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继续当他这个商贩于吴楚之间的商贾,反倒还能为主公所用。”孙权听完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便有些忧虑的道:“虽是如此,子敬就不怕他泄露我江东机密?”
鲁肃笑了笑接着道:“这便是他最聪明的地方了。前者肃与他清谈,我发觉他对荆州隐情了如指掌,而得此人在,我便可对荆襄内情窥之一二;反过来说,我相信荆州中人也会从他的口中探听我江东虚实,所以此人对荆吴两地都有其用。孙子云‘间有因间’(因间,详见《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若利用得当就会是最好的助臂而非祸害,关键则在于如何去用。
“再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身居其位,不可能对任何一方有所隐瞒,所以索性对两头都说出自己所知之情。而如此一来,荆吴两家谁又舍得去动他?动他又有什么好处可言?再引物而喻之,他就好比是奔走于交战双方之间的信使。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现在是我江东与荆襄在斗智斗勇,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对双方都有用处的棋子,谁也不愿动其分毫的。”
孙权笑道:“听子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他是在玩火,只怕终有自取其祸之日。”
鲁肃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一朝有变,他多半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别忘了我刚才说过,他的消息太过灵通了,而且本身见识过人。任何一方如果有所举动,他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有所查觉,然后就没了踪影。而较之以军国大事,谁又会有那份闲心去追捕于他?罢了罢了,此人多提无益。总而言之,若是与他太过计较,于己并无甚益处可言,反到是与其适当结交,于公于私却都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说到这里鲁肃的眉头却再一次的紧锁了起来,复又向江北方向遥望了一眼,随即向孙权道:“主公明鉴,以当今之时局,主公的江东基业稳固之时曹孟备已然南下荆襄,我江东沿岸需早作准备方可与之抵敌。”
孙权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想了想又问道:“子敬,你看此人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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