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臂之力。”
徐庶道:“兄长但有所使,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过兄长请恕庶直言,你日后又会不会与刘豫州为敌?”
陆仁心中暗自一跳,心说还好我是在刘备之前先下了手,不然看徐庶现在这架势,自己要是落在了刘备的后面,能拉得到徐庶那才是怪事!不过还好,看徐庶现在的样子日后肯定会来帮自己的,只不过念着刘备的恩德,不想他陆仁与刘备为敌罢了。
而在这个时候,陆仁知道说话得小心一些,所以暗自盘算了一下之后轻轻摇头道:“我也是汉室臣子。想自恒灵之乱、董卓乱朝以来,群雄并起,却唯有刘豫州是在矢志复兴汉室。而我身为汉室臣子,又怎会与刘豫州为敌?真要那样,我岂不是心无君父的悖逆之贼?不过元直你也该清楚,我终有我的无奈之处,所以才不得不与各方诸候权臣结交。”
徐庶表示赞赏的点点头:“兄长的苦衷,庶自然知晓……不过兄长下次前往荆州的时候,记得去见一见大公子刘琦,大公子一直想向兄长道一声谢的。”
陆仁心说道个菊花的谢,刘琦在当上江夏太守之后,陆仁又不是没去见过刘琦。再以陆仁对刘琦的了解,多半是刘琦又碰上了点什么麻烦事却找不到人帮他出出主意,所以心思又一次的动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陆仁因为要把夷州这里好好的整理一下,短时间之内肯定还去不了荆州,所以向徐庶摇了摇头道:“元直你回去的时候帮我带句话给大公子,就说以现在的时局,我如果与大公子见面,只会惹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元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深知此中轻重。”
徐庶道:“既如此,大公子那里庶自会帮兄长处理妥当。若再有何事,庶会着人密报于兄长。”
陆仁点点头,想了想再问道:“刘豫州是否有向刘景升建言举兵,趁曹瞒出兵河北,许都空虚之机兵伐许都?”
徐庶轻叹道:“两月之前,刘豫州确有此建言。只是刘景升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没有采纳。不过在庶看来,刘景升也不可能会采纳。因为他冒然举兵,荆州之主将会是谁就很难说了。”
“啊!?”
陆仁当时就楞住了。刘表不愿出兵的事陆仁早就知道,只是史料上将此归究于刘表那不晓军事的缺陷,而这会儿听徐庶的话,好像还另有隐情。再于好奇之下,陆仁就向徐庶发了问。
相比之下,徐庶反到对陆仁会是这种反应觉得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向陆仁解释了起来。原来刘表不是没有动过心,但是由于刘表生性多疑,才最终没有采纳这个建议。刘表的多疑之处有以下几点:
第一,刘表今年已经多大的年纪了?其实年纪大还好说,关键是刘表并不是行伍出身的人,很难适应军旅的艰苦,而且现在又体弱多病的,真要出兵就肯定得各派主将率军。而这时刘表多疑的毛病就犯了,因为不管是派刘备领兵还是派蔡瑁领兵,刘表都担心兵权旁落,到头来自己就管不住这些人,然后自己就危险了;
第二,刘表并不是那么笨的人,他又哪里会不清楚荆襄内部的派系之争?而事实上,刘表也一直在玩让派系之间互相制衡的花招。只不过刘表一直都是一副文人儒士的样,旁人很难看得出来而已,换句话说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而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如果派兵出征,以曹军的强悍战斗力,他就必须得保证出征的部队是同一支派系的人来领军,这样在指挥统一的情况下才有打赢的可能。但这样一来,除去刘表不敢保证出去的人不会掉回头来打自己之外,留下来的派系因为没有了另一支派系的制衡,搞不好也会趁机扩张势力,甚至直接的来个逼宫……
陆仁听完这些早已是哑然无言,而徐庶则轻叹道:“在这段时日里,庶看到了许多以前看不到的事,也总算是明白了兄长为何不甚赞同我与广元侍投刘景升,兄长对庶真是用心良苦。刘景升为人善善恶恶,心胸又如此多疑,实难为英杰之主。真到曹瞒南征之时,他又如何去自保?我与广元当日若草率相投,不得重用才不得施还是小事,只怕还会为其所累,身家性命都不保。”
听了这番话,陆仁却忽然间心念一动,隐隐约约的有个很莫明其妙但也很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冒了出来。不过现在还只是个初步的想法,以陆仁现在的能力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完成,但是现在向徐庶说出来一点点还是可行的。
再一思量,陆仁终于开口:“元直啊,你知我其实一直在暗中帮助刘豫州的,但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会设计让大公子来江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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