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过‘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
刘备道:“确有言及,但备追问之下,水镜先生却不肯明言。”
陆仁道:“那是因为时机未到,皇叔纵然得此二贤亦难重用。而现在嘛,皇叔你已经从元直的身上意识到了谋略之重,对他们的谏言才会真正的重视,所以现在才是去请他们出山的时机。”
刘备急道:“先生所言甚是!想备以往只知阵战之勇而不知用谋,故此起兵十数年而未能成事,今得先生与元直相助,方知备********……敢请先生明言,这卧龙凤雏到底是何人?”
陆仁道:“凤雏的话,皇叔先不要去想,因为他现在人在江东;至于卧龙……此人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道号卧龙,现居于隆中卧龙岗。皇叔当速去请此人出山,他能够帮助皇叔成就一番王霸之业的。”
刘备楞了楞。立时就向陆仁大礼见拜:“先生之恩,备没齿难忘!只可惜先生此去夷州之后,备再难有与先生相逢之日!”
陆仁还了一礼,仍旧微笑道:“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啊,其实我还留了一些东西给皇叔,不过现在不是拿出来的时候。等时机一到。皇叔自会知晓。哦对了,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一下皇叔,大贤之士大多都心高气傲,皇叔你如果是请得卧龙出山,就一定要尽显已诚。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要知道昔日齐桓公欲见东郭野人,五返方得一面,而真正的大贤之士,皇叔你可能要多跑上几趟才行。我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他绝对不会令皇叔失望的。”
刘备再想向陆仁道谢,可陆仁却很潇洒……或许应该说是自认为非常潇洒的转身离去。这路在走着,陆仁心里面也很飘飘然:“哎呀,咱这多酷?原来扮高人、摆风度是这么爽的事!”
先不说刘备那里如何,只说陆仁回到徐庶的身边时,却意外的发觉徐庶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再一细看,陆仁的下巴就差点砸到了地上:“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司马徽似乎是刚刚与徐庶谈完话。这时再意味深长的望了陆仁一眼,点点头笑道:“义浩贤侄果然好心机啊!只是你自带走元直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孔明出来哎这番心血?”
陆仁心说这句台词怎么扔到我这里来了?而且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陆仁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是万分尴尬的站在了那里。
司马徽笑呵呵的道:“看来老夫当初真的是小窥于你了。罢了罢了,元直此去,想来定能做下一番功业,而且正如你所言。元直若仍留在刘皇叔的身边,其实对刘皇叔并无多益。只可惜了孔明啊……卧龙虽得其主,却未得其时,惜哉!”
陆仁这时却也想起来了一些话,向司马徽摇摇头道:“彼本有大志于胸。而无论得时还是未得时,一个人只要在自己选定的路上不偏不倚的走下去,其实对他自己而言,他就是一个成功的人,也是一个令人尊敬的人。”
司马徽很是惊呀的又望了陆仁一眼,忽然再次笑道:“不错不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力又岂可与天争衡。只要能无愧于心,死亦无憾。哈哈哈,想不到老夫虚渡数十春秋,胸中见地反不及你开阔,惭愧啊!”
说完又转向徐庶道:“元直啊,好好的辅佐你这位兄长吧。老夫忽然有种感觉,你侍于他的身侧,日后的青史功名只怕不可限量,而且忠孝可得两全,真是羡煞老夫了。”
徐庶恭敬回礼,司马徽则面带微笑,真正的飘飘然、潇洒的转身离去。陆仁心中自叹不如,不过却也想起来司马徽这应该是要去找刘备的,所以追问道:“司马先生不去拜访刘皇叔了?”
司马徽回身一笑:“既已有你提点皇叔,老夫又何必去画蛇添足?”
“……或许锦上添花会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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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将会如何全都先放去一边,至于刘备是不是能请诸葛亮出山,陆仁则不会去担这个心,因为陆仁诂计自己的担心也会是多余的事。只说数日之后,陆仁带着徐庶和石韬登上前往要归航夷州的舰船,陆兰最先迎了上来。一番客套之后,陆兰忽然望着襄阳城道:“大人,我们真的要舍却此间的诸多产业?”
陆仁摆了摆手道:“大乱将至,小命要紧,该舍得的东西我们一定要舍得!而且实话实说,荆襄这里的的这点产业,我陆仁还不放在眼里。”
说着陆仁就向徐庶和石韬呵呵一笑:“元直、广元,你们可别以为到了夷州之后就会无事可做,事实上夷州那边有大把的事给你们做,真论起来我比刘皇叔还要缺人,所以我也要人。不过咱们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的俸禄还是很靠你们自己去赚,以你们的性格,也不屑去当那种吃嗟来之食的人吧?”
徐庶与石韬对视一眼,各自微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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