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之时,也会对老曹将要面对的对手多加留心,因此也打听到不少江东与山越间的消息。现在在夷州住了快三个月,我又仔细考较过你这里的船只。我认为,孙权的水军精锐尽在长江、鄱阳一带,而其战船舟舯只适何江河水战,若论海战争锋却难有其利……甘兴霸,你纵横驰骋于水上多年,可认为我说得在理?”
甘宁是水战的行家里手,闻言捋须沉思许久后道:“江河水战我是打过不少,可这海战到还没怎么真正的打过,所以不好妄加评论。不过从舰船的性能来看,你的确说得很是在理。寻常的江河战船桨多人众,意在尽快接舷搭板施以白兵,虽都载有巨弩强弓,却只是为了压制对手。这种战法真要是在广阔的海面上怕是难有用武之地……”
一旁的雪莉接上话道:“行军打仗我不懂,不过我听你们的话好像听出点门道。那个战法在于船速够不够快,如果船不够快就难和敌手接舷。不是我自夸,上月新建造出的三只中型‘海鸥’采用的是船尾螺旋桨结构,与同等大小全桨全员的船只相比较,船速要快上一倍有余……”
甘宁立马就蹦了起来吼道:“什么?新式船只造好了怎么不告诉我?马上调过来给我用!”
“不行,还在试航!”
“那不正好?让我带出去当是试航!”
“停停停!!”
陆仁用力的拍了几下桌子让他们暂停争吵,接着向刘晔问道:“子阳,你说的这些好像和招纳人丁之事相差甚远吧?”
刘晔道:“不不不,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说十年之期,至少你在五年之内根本就不用如此担心孙权,人丁只管放心大胆的去招。陆战你无兵无将,自然不是孙权的对手,但真要是论海战却可说是以你为尊。
“而且我料想孙权意在问鼎中原,沿海一带调不出什么兵力战船……也可说他就算想调也不敢调,老曹平定河北之后就意在南下,荆州刘备亦野心勃勃,孙权必须在长江沿岸屯驻重兵。剩下的那点兵马,还要去平定山越诸族,他又哪里会得闲来顾你?而夷州有这数年的时间,多招人马多造战船,介时城防已成兼有海战之利,孙权岂敢窥视此间?”
陆仁默默点头,其实刘晔说的这些陆仁也料知到了不少,但在现在这样的场合,还是让刘晔发挥一下的好。
刘晔抽空喝了口茶,润润喉咙后接着道:“义浩你可能还是有所担心……其实我们去招幕人丁不一定就直接要打出夷州的名号,大可施一瞒天过海之计。”
“瞒天过海?子阳的意思是……”
说着陆仁忽然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抽调几个得力之人,去泉州附近以豪族之名建庄招人,这样就可以避过孙权的耳目!”
刘晔神色中闪过一丝得意:“正是如此!若是如以往那样直接打出夷州的名号,一则是很容易引起孙权的注意,二则百姓不明就里,心中犹豫不决之下也会望而却步。以豪族之名去招纳人丁完全可以避开这些轶事,山越一带强招青壮纳为部曲的豪族多如牛毛,多一个少一个,又有几人会留意得到?”
甘宁道:“这到是!我前几次去泉州附近招纳人丁的时候,有不少人想来,可是听说是海外夷州后就退缩回去。”
陆仁若有所思的取出地图看了半晌,与刘晔商量道:“就先在泉州附近立起几个庄园如何?泉州小城可算是出自我手,大部分都掌控在我手中,而且与夷州相隔不远,往来的钱粮调拨很是方便。有钱有粮供给这些个庄园,应该不怕招不到人丁。”
石韬插话道:“主公,到那时我们可以用办事之名先带部份人丁来夷州,教那些人看到夷州的富庶,回头再带他们回去众口传说,自然就会有人愿意迁来夷州生活。”
“嗯……”
刘晔看见陆仁面露微笑,又在地图上指出一块地方来:“义浩,如果你担心山越部族不好掌控的话,不妨对这里也动点手脚。”
陆仁看了一眼,讶然道:“交州!?”
刘晔道:“确切的说是交州东部诸郡。交州士燮也算得上是一方贤良,其地处交州西部的治所交址附近可谓十数年无战乱侵扰,百姓虽称不上富足,但也可说是民尽安乐,交州东部则不然。早年为躲避黄巾、董卓之乱而避入交州东部的百姓极多,散居于此间勉强求生而已,我们甩出大把的钱粮,不愁招不到人。而且因为地处偏僻,士燮与孙权都顾不到这一片地域……义浩,这其实就是上苍留给你的一块好地方。”
其实这会儿的刘晔还并不知道,陆仁其实早几年就在交州那边下了手。只不过出于许多方面的考虑,陆仁还不敢把事情搞大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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