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慕容紫英大力的支持,慕容紫英对陆仁又颇有感恩之心。
其实在慕容紫英回辽西之前,陆仁还专门找慕容紫英很坦诚的说过,说你慕容紫英有野心,这个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因为心里有野心才能做成事。但我陆仁不希望你慕容紫英因为过份的野心,最后却闹得彼此之间要兵戎相见。
你想做大事,没关系,到了合适的时候我陆仁可以表奏朝庭给你慕容紫英弄来个一官半职,但前题是咱们好好合作。而我陆仁最希望的,就是你慕容紫英别再变成像匈奴、乌丸那样侵扰北境的混蛋。真要是有那么一天,那可就是我陆仁要亲自动手对付你的时候了。
于是到了慕容紫英这头,慕容紫英对陆仁其实总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惧意……
赵雨看看慕容紫英没了言语,就耸了耸肩再紧了紧衣上的衣服……临近十二月的辽西一带那可是灰常冷的。
迈开步子想去房子里的壁炉那里烤烤火,可走出两步赵雨却想起了什么事,转回身向慕容紫英道:“对了紫英,你这里可能要准备一下,就是明年开春之后,先生他可能会派个人到这里来总领事物。不过你放心,不会分掉你的鲜卑部众,主要是派过来主持港镇诸事。”
慕容紫英点点头。现在陆仁在菊花岛北岸的海岸处加强了港口设施,聚到这里的民众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单凭慕容紫英可统领不了,田畴在右北平那头又抽不开身,所以陆仁是得派个人过管一管才行,谁让陆仁才是正牌的辽西刺史来着?陆仁派来的人,大家服。
“陆夷州会派谁过来啊?”
赵雨笑着向慕容紫英晃了晃手指头:“我的闺蜜,玲绮。”
“谁、谁?吕玲绮!?”
不说还好,这一说出来,慕容紫英当时就打了个哆嗦。慕容紫英在夷州也住了好几年,对吕玲绮那可是熟得很。不但熟得很,慕容紫英可没少被吕玲绮“修理”。特别是他和拓跋玉的两支鲜卑部族当初刚到夷州的时候,因为生活习惯之类的原因闹出过不少事情,最后都是被身为夷州城管大队长的吕玲绮给镇压了下去,慕容紫英和他身边的一些人更是被吕玲绮给修理得不是一般的惨。
最重要的是这个惨不是指武力上的修理,而是吕玲绮总有些乱七八糟的办法让慕容紫英和那帮子鲜卑族人哭笑不得、尴尬万分。这么说吧,慕容紫英碰上了吕玲绮,就好像是小正太碰上了大御姐,基本上就只有被吕玲绮欺负的份。所以说慕容紫英对陆仁是敬畏,对吕玲绮则是弱势的弟弟对强势姐姐的惧怕。
也别说慕容紫英了,但凡是慕容紫英身边的这些人,碰上吕玲绮那就是……看过《爱情公寓》吗?一帮子人对待吕玲绮,就好比是一帮子家伙碰上了胡一菲这个大姐头,有的没的都会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紧。
所以此时此刻,慕容紫英有点欲哭无泪,黯然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心中悲愤的暗道:“来谁不好,怎么是她过来啊?日子难过啊!”
不提慕容紫英欲哭无泪,只说陆仁怎么会想到把吕玲绮调去辽西?要知道吕玲绮可是夷州的公安部部长兼城管大队长,管着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调去辽西?
陆仁当然是很仔细的考量过。首先就职缺而言,吕玲绮已经管了好多年,夷州的治安条件早已非常良好的同时,也培养出了一批合格的人员,在职缺上是不用担心的。
其次,陆仁现在还不能把手太过明目张胆的伸向辽西,不然的话容易引起老曹方面的注意,但现在已经占据的港口城镇其规模已经到了某个程度,需要有合适的人过去稳固一下,而派过去的这个人在某些方面不能太出众,否则一样会引起老曹的注意。而在这些前题条件之下,恐怕在现时点没有谁比吕玲绮更合适的了。
首先吕玲绮是女性,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优势,老曹那边再怎么留意也不会留意到一个女孩子吧?换句话说,陆仁派一个女孩子过去,本身就带有对老曹的麻痹用意。
而且吕玲绮在夷州一直都只是司管治安,并没有在其他的方面表现过什么,而陆仁在辽西整出来的港口,老曹不可能会不收到一点消息。现在陆仁派一个貌似只懂得搞治安工作的人过去,从明面上来看就只是想守住港口那个圈子,对外则好像会显得进取无力,这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老曹安下一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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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吕玲绮的居舍之中。而在月光之下,吕玲绮正坐在院中用心的拭擦着长剑,再一细看,在她的身侧还放着一杆单勾画戟。
“玲绮。”
“陆叔?秀姨娘?你们怎么来了?”
陆仁挥挥手示意吕玲绮与侍婢们不必多礼,随后带着貂婵走到吕玲绮的跟前,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杆单勾画戟。怔了那么一怔之后,陆仁迟疑道:“玲绮啊,这杆画戟?”
吕玲绮看看画戟,话到嘴边却还是摇了摇头扯开话题道:“陆叔与秀姨娘为何深夜来此?”
陆仁见吕玲绮扯开了话题也不愿多问,扭头看了看貂婵,再想了想之后才道:“玲绮,你跟随于我有多少年了?”
吕玲绮仰头回忆道:“建安四年,玲绮随秀姨娘随船队抵达夷州。一转眼间,已经十四年了。等到明年一开春就十五年。”
陆仁轻叹道:“十五年,当初的及芨幼女,现在也都三十岁了。嗯……玲绮啊,你难道真的想终身不嫁?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几年,你应该好好……”
吕玲绮打断了陆仁的话道:“陆叔,这些是玲绮的私事,实不敢有劳陆叔费心。再者……”
说着吕玲绮望望身边的单勾画戟,神情中带出了几分自傲之意:“昔日温候之女,又有谁人敢娶?即便是对我有意,也要能胜得过我手中的长剑才行。”
陆仁闻言哑然:“看来让你跟着我,还真不知道是对是错。别的不说,你这个好强的脾气到是和昔日的温候别无二致。哎,我都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了。”
吕玲绮闻言沉默了一下,手中的长剑随即放到了一边,改为提起了那杆单钩画戟在手中静静的细望。半晌过去,吕玲绮才向陆仁道:“陆叔,玲绮当初也曾经恨过你,但是多年下来,玲绮早就想明白了很多事……陆叔,你看这杆画戟打造得怎样?”
陆仁接过吕玲绮递过来的画戟仔细的检看了一下之后道:“这杆画戟是你按照令尊温候当年所使用的画戟式样打造的吧?看上去几乎别无二致,不过短了三尺左右,而且也轻了不少。但这个样子的话,如果是你用则刚刚好。”
吕玲绮点头道:“家父身长九尺有余(就是两米多),所用的兵刃必需得专门打造。玲绮的身长在女子中固然是很出众,但与八尺男子却无甚差异,所以这杆画戟是按照寻常画戟的长短来打造的。”
顺便说一下,吕玲绮受到了吕布的遗传,身高足有一米七七,再随便的穿上一双跟不那么高的跟鞋能到一米八几,所以很多时候陆仁碰上吕玲绮都只能仰视。
再看陆仁把玩了一下画戟,再向吕玲绮呵呵一笑:“有意思,这么久了,我虽说知道你的剑术高超,却一直都不知道你还擅使画戟。”
吕玲绮却有些尴尬的摇摇头道:“陆叔,玲绮并不擅使画戟。”
陆仁讶然道:“那这杆画戟?”
吕玲绮默然良久,忽然向陆仁问道:“陆叔,在你们的眼中,我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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