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沙王子站在窗前,窗外是一片美丽的绿洲,清亮的水,倒映着纯洁的蓝天,万里无云,艳阳毫无保留地散发着自己的光和热。(**)。这一片典型的沙漠景象,在这里竟然也显现出一派截然不同的风情,看上去是那么唯美,几乎令人难以相信这里深处大漠之中。
他整个人都已经瘦了一圈,胡子也长出来不少,更加显得那张曾经青春飞扬的脸庞充满了沧桑。他的腰杆依然挺直,眼光却并没有停留在窗外的美景上,而是不是飞向了何方。屋里静静的,没有半丝声响,只有他孤独的身影,看上去给人一种辛酸的感觉。
法莉纱轻轻推开门,却只能呆呆站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出声,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夏沙听到声响,却并没有转过头来,或许那是送药来的侍女吧?等了许久也不见来人说话,他略感诧异,却仍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把药放下吧,我等一下喝。去看看,公主回来了没有?”
法莉纱眼中一阵泪意涌上,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王兄”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夏沙猛地回过头来,一眼便看见门前阔别许久的妹妹,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再次相见,一切都已经不同。
无法控制的泪珠从法莉纱脸上滴下,她轻轻啜泣着“对不起对不起”
夏沙长长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抱住她,柔柔抚摸着她的背,让她能够慢慢平静下来。一如小的时候。
法莉纱并不是真正的法莉纱,并不明白这兄妹俩之间地小动作,但夏沙的关怀与抚慰之意却再清楚不过。于是她伏在夏沙怀中。痛哭失声。
许久,她终于能稍微控制自己的感情。抬起了头来,看着夏沙,问“王兄,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父王和母后会”
夏沙拿出绢帕,轻轻为她拭去泪水。沉沉叹了一声,说“法莉纱,这不关你地事,你的计划已经很周全了,所以我们才能逃得出来。只是”
“只是?”
夏沙再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地,王室自有王室的尊严。”
法莉纱沉默了。
确实,对于某些王室来说。尊严和荣誉是至高无上的,他们对于这两样东西的追求,并不是她者只当了三年多公主的人可以理解地。
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人们内心的执著,对她来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却并不一定能够得到所有人的认同。
夏沙勉强笑了笑。引开了这个令人揪心的话题,问“法莉纱,你去中原一切还顺利吗?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法莉纱自是明白夏沙的心思,所以强迫自己的注意力从国王夫妇的牺牲中移开,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笑着说“王兄你放心,一切都办好了。只是再回来的时候遇到一点小麻烦,不过现在都解决了。”
她闭口不谈李的软禁和殷骏鹏地逼婚,这些人物的勾心斗角不是夏沙能够应付的,说了也没用。况且夏沙现在肩负着领导月兹国地重任,无谓再加重他的负担。
夏沙皱了皱眉头,以他对法莉纱地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地事情,她绝不会丢下月兹国在中原逗留那么久。然而既然她不想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什么该说什么该做,这个妹妹身子比自己都还清楚,他信得过她!
看着夏沙瘦削的脸庞,那双曾经意气风发地眼眸也似乎黯然失色了,心中的悲哀难以遏抑。
“王兄你瘦了”
夏沙苦苦一笑,低下了头“其实我才是那个最没用的人。不仅没能救得了父王和母后,还一病不起,不知耽误了多少事情”
法莉纱打断了他的话,不愿再让他沉浸在自怨自艾的纠结中“王兄,既然病还没好,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呢?这样不是让病情更加重吗?”说着,她扶着夏沙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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