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摆了摆手,自言自语似的:“我的性命都掌握在你心什么?”
丁柯不动声色,问道:“我是好奇,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判断?”
小花摊了摊手:“如果你非得问我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m)之所以这么判断,全是直觉而已。在鹰潭镇时,雷震和安杜卢老头在那算旧帐时,我就觉得你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后来又见你不顾一切冲进场中,将安杜卢老头刺死,心里更多了些狐。如果仅仅是因为安杜卢家族要对你不利,你要杀他,也不用等在那最危险的时刻出手!我就猜到,你对雷震的生死很在意!”
丁柯没有说话,神态平静,听小花说下去。他想知道,自己到底露出了多少破绽。小花肯把这疑问说出来,肯定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安杜卢鼎使出‘光明业火咒’时,雷震被红光裹住,显然受了重伤,可是和你一席交谈出来,伤势反而是好了。可见,你用了真灵液给他疗伤。如果你们只是普通朋友惺惺相惜,怎会拿出那么珍贵的真灵液出来?又怎么会谈了一个下午,还意犹未尽的样子呢?”
小花的分析,丝丝入扣,一环接着一环,推理十分严谨,几乎是把所有能够分析的细节,都给把握住了。
“如果到这一步,我还猜不出的话,那也枉自跟了你这么久了!”小花说到最后,微笑起来“好了,我说完了。”
“小花,你真厉害。”丁柯舒了口气“我原本以为自己会隐藏得很好,可是没想到,居然破绽这么多。这也提醒我以后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如果你是立志和光明教廷作对,那确实要小心再小心。至于我么?既然已经答应跟随你十年,是生也好,是死也好,早已置之度外。你要差遣我干什么,也不要因此而觉得不便。这条命暂时是你的,尽管调遣。哪怕你叫我去刺杀光明教皇查林士,我也会去。虽然明知必死!”
丁柯忽然意识到,原来小花也有这么讲原则的一面。
摆摆手道:“虽然我有志于祖先之业,不过这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送死的事,更不会去做。咱们还是一步一步来。你还是小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你去送死,我岂不是亏了?”
小花张了张嘴,想说句什么,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也不知是不是感动,总之有种情绪,是他以前做杀手时所没有的。
丁柯又道:“其实我真的不信,会在这地方听到岁寒古莲心的消息。这东西百年难得一遇,我原本还觉得希望不大。这次遇到了,我不能错过!”
“噢?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小花好奇问道。
丁柯将“诅咒之钉”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小花这才恍然大悟,嗤笑道:“光明教廷一向以人间天使地形象存世,宣扬光明博爱,本质里头,还是自私自利的那一套。所以说,信仰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东西。这‘诅咒之钉’,怕是和黑暗教廷的‘大死亡术’没什么本质区别,都是恶魔的手笔。”
“我也不想讲什么道德正义,但是这诅咒之钉,我是一定要除去。身为雷丁家族子孙,恢复祖宗基业,也许很困难;可是让父亲少受点苦,无论如何,也该去办到。”丁柯语出真诚,自肺腑。
“嗯”小花点了点头“希望紫锤冒险队可以成功!不过咱们如何去跟他们交涉,也是个问题。如果开口购买,也就等于告诉他们,我们知道你们杀了光明教廷的守护。那样地话,他们肯定会杀人灭口的。”
冒险队伍追名逐利,绝不是慈善家。一旦现有人威胁他们的存在,杀人灭口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丁柯微笑道:“这就要看谁的手腕更毒一些了。他们想杀人灭口,咱们难道就没有其他计策么?只需要告诉他,我们已经将这个消息,托付给十分可靠之人。如果我们在一段时间内没有联系这可靠之人,就是已经遇害了。那么紫锤冒险队杀害光明教廷守护的消息,也自然会传到星辰大6每个角落”
“嗯,也只能这么要挟他们了。相信他们懂得如何抉择。”
两人也不走远,就在这窄道上坐着,等待机会的到来。他们观察过那高崖上的出水口,知道那是唯一通往声源彼端的通道。
只不过要冲过那小小的窄口,而且还要受那寒冷刺骨地潭水考验,却也并不容易。
所以他们是打算等温哈特一行离开那附近之后,才会尝试翻过去。否则的话,贸然过去,被人守个正着,怎么死都不知道。
小花十分忠心,坐了片刻,再次回到那窄口的
近,贴着石壁聆听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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