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抱有怨念,但是他们却又不愿意去违反这样的命令,从利益上去考虑,这些军官基本上都是精灵中的贵族豪族出身,他们同上层的那些精灵长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长生种族中这样的情况是屡见不鲜的,因为寿命的悠长,种族中从上到下的阶级都会变得尤为的固化,难以改变的固化。
就算是新生的政权,新上位的长老都无法避免,无法去改变这样的现状,因为漫长的寿命带来的问题,他们没有办法找到解决的方法,无法找到很好的更新换代的途径。
这样的问题,波罗的海帝国还不明显,但是同样面临,那些长寿的官员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脉关系和财富将会不停的集中,之后利益集团就自然而然的出现。
就算是现在帝国颁布了法律,决定了官员的任期期限,都没有办法彻底的解决问题,因为这些人就算失去了他们的职务,多年以来积累的人脉关系和财富都不会就这样蒸发消失。
精灵们还在争吵下去,但是联合王国在这里的统帅却是不能事情继续这样发展,精灵的箭矢在防御战中的作用不言而喻。
“要么被督战队杀死,要么就听从精灵长老会的命令,认真的参与到这场战争中。”
来自联合王国的那名统帅的命令非常的简单易懂,他没有给这些精灵丝毫的可以选择的余地,要么成为自己人,要么成为敌人。
精灵暂时的放下了双方的成见,他们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反叛加入到波罗的海帝国,因为反叛和被俘虏是两种概念,前者必然会连累后方的亲人。
源于精灵特殊的政体,他们的行政效率尤为的低下,但是不管如何的低下,在这样能影响战争的事情面前,都不会有丝毫的怠慢。
不管内部想要投降的人多么的多,反对参与到这场战争的口号喊得多么的响亮,他们都没有能够反抗精灵长老会的力量。
相反的,只要真正的付诸行动的人,在现在的情况下会被作为典型来进行处理,漫长的寿命让这些精灵都拥有丰富的经验和不低的智慧,正是如此在没有到无路可退的情况下,他们都会优先的去选择妥协的选项。
暂时的解决了这些精灵的问题,那名联合王国的统帅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了城墙的防御上,登上城墙的兽人被暂时的解决,那些搭在墙头的云梯或是被火焰烧毁,或是被砍断。
但是,暂时的胜利不代表他能够高枕无忧,兽人的失利不代表波罗的海帝国的进攻会有停止的迹象,城墙下方的熊人可还在热火朝天的挖掘着城墙。
尽管谁都知道城墙还有城墙下方的土地都经过了魔法的加固,那些熊人很难能够取得什么像样的成果,但是内心的焦虑和不安还是促使这名统帅做出了应对。
刚刚接受现实的精灵就这样被匆促的派上了战场,他们将要冒着箭雨把身子伸出到城墙的外面,去攻击这些熊人。
波罗的海帝国方面的军队,兽人暂时的被击退,他们带着满腔的怒火进行休整,原本兽人的将军已经成为尸体留在了城墙上。
他的运气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登上城墙的时候就被穿着重甲的矮人包围,活活的耗尽了体力被乱刀分割。
新推选出来的兽人督军正在发誓,按照兽人的传统,他需要为前任复仇,只有复仇成功,他才能正在的坐稳现在的这个位置。
其余的兽人同样在进行着准备,自己的督军就这样简单的死在那些矮人的手中,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件耻辱的事情。
在兽人的字典里面,耻辱这种东西只有用仇人的鲜血才能够去洗刷,如果连仇人都没有勇气去进行报复,这样的兽人是会被其它的兽人排斥的。
不过,尽管这些兽人怀着满腔的怒火,但是还是留在这里继续的进行休整,控制着自己的行为,等待着齐格鲁德的命令。
这可以算是个好的开始,代表着兽人愿意接受帝国的领导,愿意并且乐于去融入到帝国的方方面面,而不是在帝国中仍然抱着单个种族的想法。
这样的发展对于兽人和帝国来说都是好事情,帝国很欢迎兽人这样拥有战斗力的种族加入,而兽人则希望能够在这个国家中获得尊重,能够通过自身的努力来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你们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休息。”
齐格鲁德的命令很快就传达到了这些兽人的耳中,这让他们的脸上无法抑制的爬满了兴奋的表情,他们迫不及待的去进行复仇了,迫不及待的让那些矮人知道,在面对兽人的时候,没有转身逃跑而是拿起武器反抗是件多么勇敢,又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在兽人进行休整和歇息的时候,波罗的海帝国方面可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手持短弓的半人马正在战场上驰骋着,用着他们的拿手好戏向着城墙头倾斜着弹药,压制敌人的弓箭手。
三队犀牛人正在这些半人马的掩护下行动,他们推着用厚厚的牛皮笼罩的木车,缓慢的向着城门的方向前去。
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战场上的神奇东西,仅凭借外表根本没有办法推测出这种木车的具体作用,尽管看起来这个木车就是用来保护底下的犀牛人,让他们能够安全的抵达城墙的下方。
不过如果只是抵达城墙下方,有其余的方法是能够做得到的,例如那些熊人和兽人就是把盾牌挡在头顶,在面对没有魔法箭矢的敌人,产自日德兰的铁制盾牌是值得信赖的。
想不通不代表他们会放任这些犀牛人就这样行动,普通的箭矢的确是没有办法穿透那层厚牛皮构成的防御。
但是裹了油脂的火焰箭矢则不同,就算是厚牛皮都没有办法免疫高温火焰的燃烧,在厚牛皮下面的木料同样惧怕着火焰。
火焰箭矢没有取得预料中的战果,那层牛皮没有燃烧,而位于车内部的犀牛人则没有丝毫的慌乱,继续有条不紊的推车前进。
最后这三架奇怪的木车到达了城墙的下方,更准确的来讲是到达了城门的正前方,在战争的期间浇灌了铁水又在后面堆满沙袋的城门,正常的情况是无法攻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