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没有小凳,不过勉强站着也能听。就不知道他的故事精不精彩。
“我手刃了那对奸夫淫妇后,原先想去自,后来想想,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就走上了四海为家的旅游生活。”
“请问你到哪里旅游了呢?新马泰?还是纯泰游?或者是欧洲深度游?”记者问道。
“你说的这些地方是哪里?有没有离开本市啊?”烂君问道。
“这这这”记者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只好继续下一个话题。
“旅游的生活愉快吗?没有生活的压力,享受户外的心情,放飞你的翅膀,扬起一路风情。哦耶。”
看来这记者也是个湿人。丁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记者察觉到他不友好的目光,怒道:“看什么看?你再敢看一眼,就一眼,就一小眼,你再看一小小眼试一下?”
他用两根手指在丁逸眼前挥舞着,比画着,以他手指比画的一个“小小眼”的大小来看,这样的小小眼,应该不比昆虫类动物的眼睛大多少。
从外形上看,这记者远不是丁逸的对手,他这嚣张的气焰让丁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要作,忽然想到自己就是因为不能忍一时之气,才做出了如此冲动的事,导致自己身陷囹圄,现在还这么冲动的话,那说明自己还是没有接受教训。以后还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那自己交出的这么沉重的学费不是白交了吗?
想到这一节,丁逸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向记者一笑,说:“没事,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这句话,朗朗上口,很是动听,很像是传说中的湿。所以就看了你一眼,对不起啊。我不看了,一小眼都不看了,连一小小小小眼都不看了。”
记者听到他这么说,像是见到了知音,竟然忘记了自己的采访任务,跟丁逸聊开了。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高山啊流水啊知音啊”
他这么激动的心情让丁逸始料未及,出于礼貌,他也敷衍地向他笑笑,继续地夸赞着他的诗句。
“你这湿好。水份含量过9o,真的很湿,很湿。还洋溢出一点咸咸的味道,看来这湿是你费尽精血,哦,别误会,‘精血’,是精力和心血的简称——淫出来的。”
“哪里哪里。这诗只是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现在有一种新的淫湿方法,你听说过吗?”记者和他探讨起淫湿界的学术问题起来。
听到这些话题,丁逸恨不得一拳将他打飞打到看不见为止,但他一是想锻炼自己的忍耐力,另一点,考虑到这记者的身份,他是掌握话语权的人,要和他搞好关系了,他帮自己振臂一呼,或许有些用处。于是谦虚地问道:“有哪一种新的淫湿方法?”
记者看到他如此虚心好学,不禁洋洋得意,道:“就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吟诗。”
“我每次和方然,或者和谢薇,或者和孙兰,在生那种关系时,都是荒淫无度,搞得床单很湿的时候,也是脱光了衣服的。原来这记者说的不是吟诗,是和我一样的淫湿。”丁逸想。“原来是同道中人。”不禁对这记者有了几分好感。
“哦。这个我知道。是男人都知道。”丁逸笑道。
记者一愣。“非也非也。此等先进的淫湿方法,一般二般人是不知道滴。没有一腚的文化修养的人是不可能知道滴。怎么可能是男人都知道呢?不对不对。”
“原来他说的还是所谓的‘吟诗’啊。鄙视。”丁逸心里充满了失望,但却没在表面上表现出来。
“脱光了自己衣服吟诗有什么好处啊?”
“我猜你就不知道。”记者兴致越地高了起来。“这是一个很高深的学术问题。看你这么虚心,我就告诉你吧。”
“嗯。有什么好处?”
“脱光了衣服吟诗的好处是,就是在夏天吟诗,比较凉快。”
丁逸抹了抹嘴角缓缓流出的鲜血,强笑道:“哦,原来如此,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了。”
“不过那种吟诗方法已经过时了。我明出另一种吟诗的方法,至今还没用过,你想不想听?太震撼了,你要想听的话你可要站稳哦,要不然把你震倒了我可不负责。”
这话倒引起了丁逸的好奇心。
“还有比脱光衣服吟诗更震撼的吟诗方法?”
“当然有了。”记者两眼放光,幻想着自己以这种吟诗方式吟诗时神采飞扬的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