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烂屁股阿三慷慨激昂,大声疾呼:“我是弱者,有因才有果,因为我老婆给我戴了一个隐形的绿帽,所以我才手刃了这一对狗男女,所以我要一个绿帽证来证明我弱者的地位。这样对我量刑也有好处。”
“原来如此。”
“用心良苦。”
“一言难尽。”
“雨一直下。”
听了烂屁股阿三的一度话,大家纷纷抒自己的感受,由于众人读书不多,所以在抒感受的时候不免用了一些流行歌名,虽然不太贴切但也把自己的心情表达了出来。
“是要给他一个绿帽证啊。”众人交头接耳,对烂屁股阿三强烈要求办一个绿帽证的想法表示了支持。
“大家有不同意见吗?同意的话大家鼓掌通过。”新任刘管微笑着说。
掌声再一次响起来,响遍全场,热情洋溢并持续若干分钟。
记者又咔嚓咔嚓地用闪光灯闪了几下,高声喊了一句:“成功”然后收起相机,对烂屁股阿三说道:“好的好的,你的想法我知道了。回去就把这篇报导表出来,你就等着看报纸吧。看牛死拍颇。”上前握了握烂屁股阿三的手,又来了个狗熊式的拥抱,再忍住恶心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来了个西方流行的吻脸礼,把这一套功课全部做完以后,心里说了一句:“惭愧,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转身欲走。
“且慢。”忽然一声话语在众人耳边炸响,分贝极高,颇具分量,记者猝不及防,不禁抖了一下,差点瘫在地上。
李大蛤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来到烂屁股阿三面前,威严地看着记者,又附嘴上去,在烂屁股阿三耳边轻声说:“我调查过了,他不是记者。”
烂屁股阿三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什么?他不是记者?那他是什么人?”
“他是妓者。”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你不是说他不是记者吗?怎么又说他是记者了?他到底是不是啊?”
“他不是记者,他是妓者。”李大蛤蟆又重复了一遍。
单单从这两个词的读音来分辨那是完全分辨不出来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李大蛤蟆怎么一会说这人是记者,一会又说他不是,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看到众人怀疑的目光,李大蛤蟆急了,说:“他不是记者,他是妓者。这你们都听不懂?”
众人摇摇头。
“他就是那种在床上为异性提供性服务的妓者。是妓女的妓,不是记者的记。安德死蛋?”
李大蛤蟆一急,把刚刚学会的“安德死蛋”也用了出来。
众人对妓女这个词那是相当的有感情,相当的敏感啊。一下子就分辨出这两者的不同。
看着这假记者真妓者被拆穿以后瘫在地上的样子,大家一下就相信他果然是装的,居然在这里浪费了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众人义愤填膺。
“打打死他这个狗/娘养的。”除了新任刘管和丁逸以外,众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一会儿,妓者的脸就肿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假记者真妓者抱着打得最凶的李大蛤蟆的腿,声泪俱下。
“娘的,敢骗爷爷。”李大蛤蟆挣脱开来,一脚踢在假记者真妓者的脸上。“说,为什么来骗人?”
“我说,我说。”妓者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道:“英雄饶命,我说我说。”
众人停止了殴打的动作,且听他如何说来。
“我觉得革命分工不同,工作并无高低贵贱。妓者和记者一样,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行业。相同的是,他她们都是为人民服务,不同的是,工作岗位不一样,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当然,记者们为了工作的需要,上到了床上,这也是有可能的而妓者们,为了工作的需要,换个工作环境,来到了床下,比如说到沙上,床头柜上,马桶上这也是有可能的,总之,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咣”的一拳,是李大蛤蟆出的,既稳且准,兼顾狠,一下子就把妓者又击倒在地上。
“他娘的问你为什么骗人,你跟老子绕什么圈圈?还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先让你看看我拳头有多大。”
“我说我说。”妓者挣扎着爬了起来,不敢再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理论依据了,只得老实交待说:“我觉得妓者和记者本质上是一样的,读音上也一样,文字上也差不多,但凭什么他们这么轻松惬意啊?我们却要在床上挥汗如雨?所以我想换个身份,然后再来骗点钱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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