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生看到我垂下的旗杆,满面通红,颜月舞命令我去到她的面前,往我旗杆上嗅了一嗅,厌恶的说:“好臭,这种东西怎么放进口啊?”
玛利亚和谐说:“这是男人的气味啊!要留住男人的心,接受他的味道也是很重要的。”“呜”颜月舞想吐的捏着鼻子,仍是没法走近,玛利亚按着少主的肩膀笑说:“别人都亲了,小姐你不亲就要输啦!这种东西第一口是苦,第二口便是甜的了。”
“呼”颜月舞像要潜进深水中长吸一口气,捏着鼻子张开小嘴,一口把我的guī头吃下。“呜!”我一声惨叫。颜月舞的唇很软,但牙很硬,这样一咬,我身上本来唯一没伤的器官都要伤了。
“呕!”颜月舞也是同时把我的旗杆吐出,呜哗大叫:“好臭耶!而且小鸡你叫什么?人家都给你亲了,你还要不满意啊?”我有口难言。
但所谓的吃jī巴,理论上不是真的吃下去的。玛利亚掩嘴窃笑,着女王道:“小姐,你用牙咬当然痛,男人的鸡鸡是要用舌头舔,用嘴唇吸,可不能咬的喔!”颜月舞咕噜道:“很烦耶,玛利亚你懂,示范给我看吧!”
玛利亚惊讶说:“我亲小鸡的鸡鸡,小姐你不介意吗?”颜月舞赌气说:“反正这死小鸡都是周围给女生亲的啰!你不亲,别的女生都去亲。”
“好吧,我尽管试试。”玛利亚良善道。她来到我面前半蹲下来,以手指挑起我被咬至垂软的旗杆说:“失礼了,小鸡。”说着,我那人体最敏感的部份,感到一阵人世间无比的温暖。
“呵,太爽了”玛利亚这一含,令我领会活在世上是有着意想不到的高低跌宕。从打算见女王最后一面的绝望伤悲,到遇到玛利亚的一线曙光,再被毒打到奄奄待毙的垂死状态,我又怎么想到。这时会突然变成人间天堂,由两位绝色美女在轮流吞吐着我的旗杆。
“舔舔”玛利亚张开小嘴,把旗杆的三分一完全含住,我温暖之余,guī头上亦感到阵阵酥麻,香香柔柔,彷如甜蜜软糖,叫人心房溶掉。被颜月舞咬痛的海绵体亦迅速注满血液,胀硬成坚挺棒子。
“嗦嗦”接着玛利亚晃着头颅,前后吞吐,托着肉袋的纤纤玉指轻弹浅奏,把我舒服得飘飘欲仙。颜月舞看到女仆技艺高强,佩服地说:“玛利亚你是个处女,怎么会懂得这些?”
玛利把我的guī头吐出来,祥和笑道:“身为一个女仆,我当然要多学一点技能,以应付不时之需,这样才可以好好服待小姐嘛!”果然不错,女仆的职责。
原来真是要包括吹喇叭的!说完,玛利亚再次替我品味旗杆,颜月舞见我被吹得面露淫相,小嘴一哼,着玛利亚让她再来试试。
玛利亚乖巧地吐出旗杆,并贴心地以热毛巾把上面的唾液抹掉,颜月舞羞赧赧的学着姿势,张口把我那个丑陋的器官含住,这一次女王没有用咬。
而是轻轻地以小嘴泡着,一阵阵和暖感人肺腑,香舌软绵绵的细腻动人,加上泪儿汪汪的可怜表情,只是单单含住不动,已经足够令人确定这是最美丽的天国。
“小姐好聪明,一学就会,你现在试试把头前后慢慢的动,像小时候吃棒棒糖一般用上颚和舌头包着鸡鸡,记住不可以用牙咬啊,这样小鸡会狠舒服的。”玛利亚细心解释。
颜月舞含着旗杆,鼻头间哼了一响,像在说明明在处死小鸡,怎么要让他舒服?玛利亚温柔一笑,轻轻按着女王后脑作前后推磨,教她以嘴巴套弄的节奏。“太舒服了”颜月舞的小嘴香甜动人,虽然动作生硬,但仍使人心醉。
玛利亚看到女王开始习惯,推着头颅的动作逐渐加深,甚至令旗杆顶到喉咙。颜月舞不适地咳了两声,甚至溢出眼泪。
但仍没有把旗杆吐出,而是继续套弄。我看了于心不忍,想叫停女孩,但玛利亚笑笑摇头,表示颜月舞仗着女王尊严,亲自下场,如没法令我弃械投降,是绝对下不了台。我无可奈何,只有默默看着女王替我吃jī巴。
可是射精这种事往往不是男生可以控制,我虽然也狠想快点让颜月舞可以休息,但射不出来就是射不出来,这一吃就是半个小时,明明旗杆已经硬得不行,却总是没有发射的动静。
“我不吃了!”终于女王忍无可忍,愤然把旗杆吐出。玛利亚笑着替我说好话:“小姐你第一次替小鸡吃,他会因为紧张无法泄精是正常事,不若我们加点刺激给他,一定可以狠顺利。”
“加点刺激?”颜月舞不明所以。玛利亚脸容友善,开始替其脱衣,女王满面通红,但也没反抗,乖乖地让女仆一件又一件的脱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