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把行李重新放回属于它们的位置,回头望向仍然站在吸烟处望着我的两人,对他们笑了笑坐回座位。望着窗外的景物回想两人的模样,越想越觉得好笑,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小偷,蓝色的行李箱偷走还情有可言,那是蒋寒亲手为我挑选的昂贵牌子的行李箱,但是帆布包只是一个没装沙子的沙袋而已,竟然连沉重的帆布包也偷走。想着想着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身旁的肖飞抬起睡眼朦胧的双眼望着我,嘀咕着说:“你丫的有病啊!”听了他的话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几人都被我的笑声吵醒,嘀嘀咕咕的骂我神经病。
我强忍笑意把事情告诉几人,他们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肖飞问我为什么不教训两个笨贼,我说看见他们偷了帆布袋子就想乐。
一件意外的小事彻底转换了我忧郁的心情,两天两夜的不曾合眼也感觉不到丝毫困意。
火车停靠在wx火车站,几人出了站台等候良久,也没有见到迎接我们的剧组工作人员,播通动作导演助手电话,他说拍了一夜戏,现在都在休息,让我们打车到影视城。
一个多小时后,心疼的付给两位司机三百多块,肖飞嘀咕着说:“丫的,叫哥们过来也不来接我们,还不知道给不给报销车费。”
蒋军笑眯眯的说:“你是演员就给报。”
一路没怎么说话的王少华向司机要了发票交给我说:“你把发票给制片主任,他会给你报。”
说完当先向影视城走去,几个损友望着我嘿嘿笑,肖飞低声说:“态度不错,要不要原谅他?”其他几人也发表了他们的看法。
我想了想说:“观察观察再说!”
到了影视城宾馆,我们六人象傻子一样站在接待处,打完电话等了许久也没看见有人下来接我们。
肖飞愤愤的说:“丫的什么态度,不把哥们当回事,叫我们来做什么。”
我心里也有点生气,但我是领头的不能把情绪表现在脸上,对几人说:“再等等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楼梯处慢吞吞的走下一个男人,站在楼梯中央台阶眯着眼打量我们,向我们挥挥手便转身上楼,我们相互对视一眼,颇为无奈的跟着他上楼。
他领我们到了三楼一间四人房间,懒洋洋的对我们说:“现在没有空房间,你们几个挤挤吧!”
肖飞不乐意了,对他说:“哥们,什么意思啊?六人睡四张单人床怎么睡?”
那人爱理不理的望了肖飞一眼说:“不是跟你们说没有空房间了吗,等拍完戏的演员走了,再给你们安排。”说完转身离开。
我拉着还想找他争辩的肖飞说:“算了,咱们刚来,过几天再说。”
肖飞把行李箱重重的往地上一扔说:“看丫的那鸟样,什么玩意儿。”
过了几天我们才知道,原来这部古装戏已经拍了半年时间,跟组的武行原本有三十多人,现在有六人躺在医院,我们到了这个剧组就是填补住院武行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