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好,王爷好!”虽然现在权力都掌握在丞相手中,丞相与宗室之间地冲突也是日益明显,只是杨坚掌权的日子还短,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上不泛权倾朝野的大臣最后身死族灭的例子,因此这时上了丞相的船。却没有多少人敢真正得罪两位王爷,自绝后路。
宇文盛,宇文达两人矜持地一一回应,杨坚迎了出来时,两位王爷已被许多官员包围,这些官员都是品级不高,没有资格进入大厅,政治斗争也没有那么敏感,见丞相出来。才想起和两位王爷亲近或许不妥,连忙让开。
“难得两位王爷光临参加犬子地婚礼,孤真是受宠若惊。”
“丞相为国操劳,今日府中大喜,本王自然应该道贺。”
越王就象和杨坚从无芥蒂,双方一见面就客气起来。
双方寒暄了两句,杨坚才道:“犬子的婚礼正在厅中举行,若两位王爷要观礼,还请随孤前往大厅。”说完。杨坚又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将路让开。
宇文盛派的刺客虽然混入丞相府,只是他们只能在大院活动,杨坚夫妇一直在正厅,整个正厅戒备森严,就是品级稍低一点的官员也难进入,刺客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更谈不上刺杀,
如今杨坚为了迎接两位王爷的到来,主动走出大厅。加上周围有许多低级官员围着,正是混入的最好机会,趁着杨坚与越王和代王两人谈笑,数名刺客迅速向杨坚接近。
“不急,今日大喜,百官到贺。本王离京数年,许多人都已记不起,还望丞相能为本王介绍一二。”宇文盛已发现了自己安排的人员,见他们挤了过来,连忙将杨坚地脚步拖住。
在场的官员没有一千,也有数百,杨坚哪有时间为宇文盛介绍,不由皱了一下眉,莫非宇文盛只是想故意捣乱一下,让婚礼不能按时完成。只是此举毫无实质意义,杨坚不相信宇文盛会如此做。
“丞相小心。”元冑突然发现人群中有兵刃地闪光,急忙挡在杨坚面前。
“铛。”的一声响起,元冑身上已被一枚三棱飞镖射中,幸亏元冑一直贴身穿着内甲,才没有被飞镖射入,飞镖只是划破元冑的外衣便掉到地上。
“有刺客,保佑丞相。”杨坚身边的另一名侍卫副统领李圆通抽出兵器,护住杨坚侧面。向后退去。
李圆通刚刚二十出头,面目黝黑。仍是其父李景还是军士时与一名黑奴女私通所生,李圆通生下之后,李景并不认这个儿子,李圆通只能跟姑妈一起生活,因此困苦异常,只是李圆通从小就有神力,七八岁就能和十多岁的孩子相斗,被杨坚无意发现,收养在随国公府,因此李圆通对杨坚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如今已是随国公府的一员猛将。
听到有刺客的叫声,现场顿时一片大乱,那些低级官员纷纷躲避,几名刺客见已暴露,干脆抽出怀中暗藏地兵刃,朝前面挡路的官员砍杀起来,转眼就有几名官员躲避不及,倒在血泊之中。
布于两旁负责安全地军士听到有刺客,中间丞相所在的地方又是一片混乱,顿时大惊,数队人马连忙向中间赶去,只是整个院中本来就摆满了酒宴,如今人群又乱了起来,反而将军士去路挡住,这些人都是朝庭官员,军士可没有胆子用兵器开路,直急得跳脚。
数名刺客将挡路地官员杀死后,直向杨坚扑去,元冑铁剑一拦,将刺客的去路挡住,刺客无奈,只得和元冑交战,这些刺客都是武艺精通之士,无奈身穿单衣,怀中只能藏短刃,兵器上先天吃了亏,尽管如此,元冑仍不能抵挡,很快便身中数刀,只是元冑有内甲护着,却是受伤不重,一把长剑舞的生风,令刺客难予再前进。
杨坚在李圆通的护卫下,冷眼向后退去,他多次统率千军万马作战场数名刺客当然吓他不到,心中暗自思量,是谁派来的刺客,不由向越王和代王两人的方向看去。
见到刺客还没有出现就被发现,宇文盛大骂数名刺客无用,他和代王两人也装着惊慌失措地样子,向杨坚的方向跑去,元冑应付几名刺客已经吃力,对于两人自然无法兼顾。见越王和代王两人向自己方向跑来,杨坚冷笑一声:“圆通,给我一把兵器。”
李圆通愕然,不知丞相要兵器干吗:“丞相放心,有圆通在,包不会伤到丞相一根毫毛。”
“来人止步。”李圆通也看到越王和代王两人,他可不管两人是否是王爷,持剑将两人去路拦住。
杨坚对李圆通大为嘉许,虽然杨坚有九成把握刺客是这两人所派,到底还没有证据,对于两人不得不以礼相待,而李圆通却没有顾虑。
宇文盛和宇文达兄弟两人对了一眼,明白了彼此心意,如今是二对二,杨坚手上并无兵器,而他们怀中都有短刃,最近的侍卫还在百步之外,只要拼命,未必没有机会。
宇文达先扑向李圆通:“我是王爷,还不闪开。”
李圆通的长剑丝毫没有犹豫,刺向了冲上来的宇文达,宇文达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黑大个竟然如此不客气,危机之中只得尽力一闪,将要害让开“卟。”李圆通的长剑刺在宇文达地左肩上,让宇文达疼得冷汗迭出。
见宇文达已经动手,宇文盛掏出怀中暗藏的兵器,向手无寸铁的杨坚扑去:“奸贼,你狼子野心,谋我宇文家江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