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点心软:“公子,会不会把人打死?”
“打死了才好,这人就象苍蝇一样跟着我们,嗡嗡的吵个不停。”杏儿的心肠却比云媚儿硬得多。
这些天,一起出门在外,两女同吃同住,关系倒是好了许多,不再象在东宫一样,动不动就针锋相对。
杨勇微微笑道:“放心,他们有分寸,若是打死了向谁问情报。”
惨叫声一直传来,这三人算是硬气,竟然不肯轻易招供,云媚儿扯了扯杨勇的衣服:“公子,会不会我们弄错了,这个宇文公子并不想害我们?”
杨勇正要答话,杨石匆匆走了过来:“公子,一名家丁招了,对方埋伏在前方五里处,他们有一百人左右。”
“一百人,好家伙,这个宇文公子还真有能耐。”此刻杨勇仍然不知道万荣县既然会有一支二千人的军队,还以为宇文远叫来地人都是他的家丁,一个县令有一百家丁已是大大超过规模了:“继续审,一定要让宇文远开口。”
好汉也怕人多,杨勇身边暂时只有十名侍卫,又有两名女子要保护,那一百人即使再脓胞,若就这么迎上去,除非头脑发晕,素性就在这里边审边等其余三十人跟上来。
“是。”杨石匆匆下去。
“听到了吧,媚儿以后切不可滥用同情心,你们都是女子,若是落到此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云媚儿想起宇文远数次盯着自己的贪婪眼神,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拉着杨勇的手半耍娇的道:“公子,是小婢想错了。”
云媚儿已经快十六岁了,此刻身穿着薄衣,身材凹凸有致,白皙的脸上因为阳光的照射染上红晕,身子半挨着杨勇,一丝淡淡地处子幽香钻进杨勇鼻子中,杨勇心中一荡,只是这该死地天气太过炎热,就是想亲热一下也提不起兴致。
后面一阵马蹄声传来,整个树林都一阵轻微地震动,虽然猜到是自己人,两名侍卫还是连忙迎了上去,不一会儿,段达和三十名骑后出现在杨勇面前,杨勇顿时心下大定。
待段达与众人拜见完杨勇后,吕沐霖匆匆来到杨勇面前,压低声音说了数句,杨勇忍不住惊叫起来:“什么,你是说小小的万荣县养了二千兵马,而来地一百人都是军队。”
吕沐霖本来是想瞒着众人与杨勇相商,见杨勇说了出来,不再顾虑:“正是,虽然宇文远不肯说,但另外两名家丁口供相同,这一百人都是残忍嗜血之辈,不但经常替宇文远清除对手,强抢女人,而且远赴数百里,洗劫商队,落到他们手中的商队从无活口留下。”
“难怪,难怪。”杨勇所说的难怪是指这几年在内陆也经常有商队遭到攻击而全军覆灭之事,万荣虽然繁华,但要养二千的职业军队还是太过吃力,想必洗劫商队也是他们收入的一个方式,只是商队在河东从来没有遭过劫,想必他们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朝庭才从来没有怀疑河东,屡次派军队清剿却找不到踪影。
“把这三人押上来吧。”
“是。”
不一会儿,宇文远和他的两名家丁已经被押了上来,三人脸上都是鼻青脸肿,已经是面目全非。
“宇文远,万荣县私募大军,足以让你们全家灭族,你若肯合作,本宫可以许你戴罪立功,饶你一命。”
“本宫?”宇文远惊疑不定:“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太子殿下,你还不跪下!”杨石在旁喝道。
“你是太子,哈哈,你是太子。”宇文远反而大笑起来,宇文远的两名家丁却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不亏,没想到有一个太子为我陪葬,老子死了也值。”
杨石大怒,一脚将宇文远踢倒:“你死到临头,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我没有胡说,再等一个时辰,我带来的人一旦发觉不对,肯定会追杀过来,就算你们能杀退一百人,那两千大军又如何,就算两千大军围不死你们,河东郡还有一万多大军,我看你们又往哪里逃。”宇文远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一点也没有阶下囚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