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洛阳地处中原腹心,兴建洛阳,父皇可以将此作为行有利于南北沟通,使大隋基业稳固,何况大隋拥有万里江山,父皇贵为天子,登基以来,却难得出关中,若有洛阳作为驻桦之地,父皇,母后若是在大兴和仁寿宫待腻了,也方便父皇母后出巡。”
杨坚听得已经意动,望向独孤氏:“皇后,你看如何?”
独孤氏心中欢喜:“难得睍地伐想得如此周到,皇上不如先和群臣讨论过后再说。”
杨坚马上就明白独孤氏的意思,将此事交给群臣讨论,若是没有人拿出解决关中大旱更好的办法,朝堂上唯有通过,大臣也不敢在背后胡乱议论,杨坚顿时大笑:“皇后好办法,也罢,就如此处理。”
“嗯,睍地伐想出如此好的办法解决京城大旱,皇上该赏他什么好?”独孤氏开玩笑的道。
杨勇连忙道:“回父皇,母后,儿臣身为太子,国家有事,理当为父皇,母后分忧,又何必赏赐?”
“对呀,睍地伐是朕的太子,以后朕的位置都是他的,需要什么赏赐?”不知为何,说出此话后,杨坚心中突然有一种酸溜溜地感觉,纵然是身为帝王也勉不了衰老,打下地江山只能交到儿子手中。
独孤氏却是不依:“话虽如此,只是有功不赏,总是有负皇上的圣明,不如让睍地伐自己提,只要皇上有的就给。”
杨坚只得点头应承:“睍地伐,你需要什么赏赐?”
“禀父皇,母后,既如此,那儿臣就说了。”
杨坚大讶,以为杨勇真地要趁机提要求,心中顿时有点不舒服:“嗯,你说吧。”
“是,儿臣唯愿父皇,母后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孩儿能永远围在父皇,母后的膝前尽孝。”
杨坚和独孤氏都听得一愣,半响独孤氏才笑道:“这个睍地伐,倒是学得和阿摩一样了。”只是说完,却勉不了叹了一口气,如今杨广依然在并州,杨俊在杨州,杨秀,杨凉也都在外地,除了杨广每月都写信回来,杨俊等人的书信更少,一年也难得见上一面,让独孤氏想念不已。
“母后可是想念阿摩?”杨勇轻轻的问道。
独孤氏点了点头:“睍地伐,眼看着你们兄弟都已成家,母后却只能时常见到你一人,人老了,自然会想念。”
“母后,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肯定认为母后还不到三旬,如何显老?”
独孤氏责道:“这孩子,尽说瞎话哄母后开心。”口中虽然责怪,嘴角却露出笑意,为了能将杨坚的心栓住,独孤氏保养有方,虽然不能将岁月的痕迹完全遮住,比起一般的四十多岁的贵妇无疑大为年轻,明知儿子说的是假话,还是忍不住欢喜。
这么一打岔,要给太子赏赐的话无疑收了回去,独孤氏却没有马上放杨勇回去,与杨勇聊到快天黑,干脆又将太子妃接进宫中,等用过晚饭后才一起回去。
太子昨天刚进山,今天马上就回到宫中,元清儿进宫后见过杨勇也是心中惊喜不已。
吃过晚饭,天色已是漆黑一片,杨坚派出数名宫女举着灯笼送太子,太子妃回东宫,好在东宫与太极宫只是一道回廊之隔,过了东宫门户,杨勇就令宫女返回,自己和元清儿两人亲自提着灯笼行走。
宫中多植有大树,太阳下山已久,空气已经转凉,两人就这么沿着回廊走着,默不作声,只觉得温馨无比,一阵微风吹来,元清儿猛然传来数声激烈的咳嗽。
杨勇吃了一惊:“清儿,你可是生病了?”
“放下,殿下,我没事。”
“你身体一向弱,又咳的如此急,怎会没事,不行,本宫马上为你找太医。”
杨勇说完就要往太极宫返回,元清儿连忙伸手拉住:“殿下,我们刚从父皇母后处过来,宫门已闭,如何好再惊动他们,妾身真的没事,只是几声咳嗽而已。”
“真的没事?”杨勇狐疑的望着元清儿的脸,月色下,元清儿的脸仿佛比以往消瘦了不少,脸上多了一丝苍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