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将军连忙拍着胸膛保证。
“很好,本宫在此先谢过各位将军了,可惜明日一战,本宫先要赶回京城,不能参加,在此本宫先预祝各位将军马到成功,再干了一怀!”
杨勇虽然很想亲自指挥禁军将一干私兵全部剿灭。只是京城之事远比这里重大。虽然禁卫军封锁了消息,不过,谁知道这里的事会不会马上传到京城,即使传不到,他们多少也能猜到,那些参与伏击自己地世家说不定会破釜沉舟,拼一个鱼死网破。
要知道,京城不但是各个世家地根本。而且明着就有三卫禁军卷入其中,若是杨爽身体无事,杨勇根本不用担心,只是杨爽一旦身体吃不消,凭苏威这个老滑头根本压制不住,若是在京城掀起一场大乱,那杨勇哭都来不及。
杨勇到底还不是皇帝,自己要抽身回京城。又要禁卫军在此卖命,自然要多作笼络,这也是杨勇举行这场庆功宴的原因。
听到太子的话,众将轰然应诺,杨勇再劝了一杯酒就示意众人随意用餐。毕竟战事尚没有结束,各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太子停杯不饮之后,多数将领只是吃菜了事,草草结束了饮宴。返回外面的军营。
天色一亮。乾县外面地军营顿时人马嘶吼,所有地禁卫军都精神抖擞。准备接下来的战斗,而城中,杨勇也早早起身,从东门出发,返回京城,昨天短短地十里路,伤亡了三十多名东宫护卫,可以说是东宫护卫组成伤亡最惨重地一次,而且基本上全部身死,为了杨勇的安全,贺若弼另派了五百禁军随同杨勇一同回京。
昨天在城楼上,杨勇看了禁卫军和叛党私兵交手的全过程,这些私兵虽然悍不畏死,但比起禁卫军来无论是协调还是兵种都有不小的差距,对于禁卫军的战力杨勇完全可以放心,也就接受了贺若弼的好意。
一出城,杨勇向旁边的刘虎招了招手:“刘虎,你过来。”
“殿下,什么事?”
“你先行出发,赶到山庄,让杨石将暗骑带出来,在京城外和本宫汇合,随同本宫一同进京。”
刘虎大喜的回道:“是,末将遵令!”
昨天地战斗对于东宫护卫来讲可以说是最屈辱的一次,就这么一路逃跑就损失了八分之一的兵力,后面的战斗他们不能参加,今天又只能赶回京城,可以说每个人心中都憋着一团火。如今既然要调暗骑入京,说明太子再无顾忌,要在京城大干一场,刘虎怎么不喜?
东宫合起来只有五百名护卫,力量实在薄弱,虽然这次借着世家叛乱之机,杨勇可以趁机将禁卫军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是对这些禁卫军杨勇不可能完全信任,一些事情并不方便让他们去做,没有一只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杨勇很难如臂行使。
至于暗骑的暴露会产生什么后果,杨勇已经不作考虑了,借着这次机会掌握了京城,杨坚的病即使好了,杨勇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父皇会勃然大怒,废了他地太子之位。
皇甫孝谐从一个恶梦中醒来,他梦见自己全家数百口都被禁卫军捉住在京城东郊斩首,就连他数岁的孙儿都不例外,看着一个个亲人在眼前死去,皇甫孝谐目眶欲裂,只是任由他怎么呼喊挣扎也无济于事,因为他自己也在待斩的人群中。
“不!”皇甫孝谐大叫着醒来,全身冷汗淋漓,他暗思幸亏是做梦,不过,却没有半点安慰,或许过几天,梦中的情景就会当真发生。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是当初自己不告发王大将军,最多是丢官去职,或许不会落到如此的地步,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皇甫孝谐幽幽一叹。
“大将军,大将军,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家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皇甫孝谐振了振自己的衣冠,才开口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眼下已是最坏的处境,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对于自家主公的镇定,那名家兵却没有受到感染,结结巴巴的禀道:“大将军,他们他们跑了?”
“什么跑了?”皇甫孝谐向四周望去,各个丘陵上布满了各家地家兵,根本没有哪家逃路地迹象,不过,远处倒是有几个山坡好象发生了骚乱,所有的人围成一团。
“就是大兴寺地高僧和赵柱国他们。”
经过家兵的解释,皇甫孝谐才知道什么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今天各人一醒来,有几家家兵就发现自己的家主不见了,四下找了一下,才发现除了家主,一些家主的亲卫也跟着不见,众人这才猜测,多半是自己的家主抛下他们半夜独自走了,为了怕惊动别人,他们素性只带了几个亲近的人走。
“快,统计一下,有哪些主事的人走了。”皇甫孝谐几乎是大吼着叫道。
统计很快出来,走的人包括柱国赵什柱、宇文化及、裴家、卢家、郭家等以及大兴寺所有的僧人,十几家的主事人除了他皇甫孝谐和慕容叱李氏,就只剩上三四家不重要之人。
听到自己被家主抛弃,那些家兵都乱成一团,没有家主的命令,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愚蠢,愚蠢,愚蠢之极,他们以为走得了?”皇甫孝谐气得大骂。
只是在赵什柱他们看来,不管逃得了逃不了,总比在这里等死要强,人已经走了,无论皇甫孝谐怎么骂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