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受罪就可以了,但是自己的肚子里有了另一个小生命,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还是姬流夜的孩子,那个自己一生的挚爱。忽然间,对自己之前不肯吃饭喝药虐待他的行为感到一阵愧疚和自责。垂下头,抚摸到了自己的腹部,平平的小腹只有一点点的凸起,不是很明显,但是却能感觉到里面正躺着自己的希望。是妈妈不好,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多了一份牵挂的花七七既对往后的生活感到多出了几分希望,同时又多了不少的迷茫和惶恐。脚腕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勉强能够站的起来,花七七扶着床柱,深呼一口气,缓慢地抬高了身体。不错,双脚着地,虽然有些细小的疼,但是远远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看来那大夫的药还是很管用的。花七七谨慎的望着面前的地面,平整的地面泛着点点的寒光,多日未下床的花七七感觉身体大不如前,至少现在一沾地,竟然会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强打起精神,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身体上。迈出小小的一步,忽然感觉自己就好像出生不久的婴儿一样在学步。虽然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就激动得不得了,或许这就是初为人母的兴奋感。调整好呼吸,一步一步地向前方走去。速度不快,说得上是很慢,不过还好另一条腿没事儿,还可以连蹦带跳地走。嘴角挂着一丝淡然的笑靥,扭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淡淡的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树枝照射进来,洒到了花七七的发心,肩膀和背上。温温暖暖的感觉就好像是母亲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又好像有一阵春风在吹拂着自己的身体。来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清爽的空气中带着一丝冷冽,看着不远处已经有些凋零的树木,还有周围无声息的环境,虽然这里还算是优雅,但是在花七七看来,却有些过分的安静。这几天周围已经看不到侍卫,就连那个女子都来的很晚,或许是认为自己已经不会再逃跑了?花七七垂下头看着自己受伤的腿,一抹自嘲浮现在脸颊上,双眸微闭,享受着阵阵冷风,那股能够吹进心中的寒冷。黑衣男子出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微垂着的脑袋,漆黑似墨的发丝披散下来,看起来闲适又慵懒,服帖地呆在耳边和胸前,就好像一只被驯服的野生小兽,听下人说这几天她一直没有出过房间,乖乖的呆在房间。将她现在的模样和刚来到这里时的样子做个对比,不难看出,还是有些改变的,尽管,那变化并不大,可以说是很微小。但是依旧逃不过自己敏锐的眼睛。似乎变得,柔顺了很多……是个男人都会有一种欲望,想要将世间美好事物收入囊中,只不过要看那人有没有实力罢了。或许之前的自己不算是什么,但是现在已经掌握大权,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拦自己。嘴角浮现冰冷而又嚣张的笑容,冲着窗边的人儿走去。面前被阴影遮挡住,将阳光完全盖住。花七七没有抬头,还以为是那个
”看丫鬟来了,便轻声开口说道,“我现在不想吃东西,回去吧。”然而片刻后,那黑影并没有消失,花七七这才抬起了头,在看到来人后,瞳孔一缩,随后恢复了平静。支起自己的身子,没再看他一眼,关上窗。却在半开半合之间,窗户中间插进来了一只大掌,窗户立刻停住了。花七七只得将窗打开,随后转身,一步一停地走回了床边。“不问我为什么来。”男子清冽的声音响起在身后。“知道又怎么样,你不还是一样会来。”花七七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松了口气,刚刚几步,自己就被累的气喘吁吁,再这样下去,自己能不能撑到姬流夜来救自己都是个问题。面前伸过来一张纯白色的手帕,花七七微怔,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然而那只手显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花七七伸手将手帕接了下来。却并没有用,只是攥在手中,在手帕角落里有一个用金线绣成的“毅”字,字体张狂却并不显得疯狂,反而带着一点点内敛。很矛盾的字体,但是给花七七的感觉,却偏偏很适合身边的这个男子。一时间,房间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好像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个情况,一点都不像自己跟姬流夜在一起话唠一样的性子。估计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要休息了。”花七七终于打破平静,说道。“你对我,就只有这句话说么。”听不出来男子是什么情绪,花七七只觉得一阵好笑,明明就是他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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