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绑了一天一夜,还有些嘶哑,“我没事。”姬流夜眼眸中满是紧张,将花七七紧紧抱住,其用力程度好像要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一样。花七七蹙了蹙眉头,“轻点,好痛。”“哪里痛?”姬流夜立刻将花七七放开了,再次问道。面前的这个人,哪里还有往常的冷静自若,哪里还有自己见到的慵懒。花七七轻轻一笑,“没什么的,看你紧张的,我……”姬流夜见花七七突然不说话了,将花七七的身子抱起,“我们回营帐去。”花七七感觉自己的肚子传来一波一波的痛,那种感觉就好像要将自己的肠子都搅断一般,耳边满是战场上厮杀的声音,血腥的味道充斥着自己的鼻孔。眼前一阵发黑,声音逐渐远去。身体的疲惫逐渐的散去,周围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的声音,身体也很温暖,完全没有了之前冰冷的感觉。动了动脖子,花七七缓缓睁开眼睛,鹅黄色的幔帐上绣着云纹的图案,精致异常,空气中还飘荡着龙涎香的味道。刚想要起身,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某人握在手中。花七七愣了一下后才转过身子,只见床边正趴着一个人,漆黑的发丝落在自己的手上,痒痒的。“七七,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或者是饿了?我这就叫人传膳。”“等等。”花七七手始终握着姬流夜的,眼波流转间,满是喜悦。“嗯?”“上来。”花七七身子向里挪了挪,拽着他的手就向床上带。“我不累的。”姬流夜邪肆的一笑。“上来。”花七七再次重复了一遍。等到姬流夜无奈的上了床,花七七立刻就钻进了他的怀中,惬意地松了口气。“这样真好,真想一辈子都这样。”花七七的声音弱弱的,但是姬流夜仍旧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身子一僵,随后便大力的将花七七拥入怀中,“难道你想离开我。”“当然不会了。”花七七抬起脑袋,脑袋顶蹭着他的下巴,却看到他的脑门上有一块儿红红的红痕,显然是刚才趴着的时候咯到的。花七七笑出了声,姬流夜却不知所谓。“笑什么呢。”姬流夜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你的脑门儿。”“让你笑我,嗯?”姬流夜摸到了脑门上一块不平的肌肤,这才知道了原因,却斜斜地笑了笑。“好啦好啦,我不小啦。”花七七被弄得一阵发笑,自己的咯吱窝也被抓着。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却见姬流夜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眼珠子灵巧的一转。“诶哟。”“怎么了?”“这里疼。”花七七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撅着嘴。“快让我看看。”花七七见姬流夜皱起的眉,还有焦急的模样,突然间感到一种罪恶感。抓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到底哪里疼嘛,快让我看看,不要胡闹。”“流夜,我爱你。”花七七突然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感觉,轻飘飘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姬流夜愣住了。“我知道啊。”姬流夜淡然一笑,双手紧贴着她消瘦的脸颊。“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是啊,永远……”两人对视着,一派深情脉脉。“好啊花七七,你竟然敢骗我!”“呃,那个,其实吧……”“嗯?!”姬流夜微眯着凤眸,危险的味道在里面酝酿着。“诶呀呀,真的开始疼了呀。”“啊,真的假的啊,我看看。”“诶哟。”“医师,医师呢,快不快给我滚进来。”原本静谧的房间再次被热闹所充斥。蛇宫还是那个蛇宫,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两人中间总有一些东西开始变质了,就好像开始腐烂的伤口,如果不能根治,一味地去堵去敷衍,它还是会发病,永远等不到痊愈的那一天。自从回来后,只字不提之前被掳劫走之后发生的事情,姬流夜不问,她也没有说。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梗一样,一直卡在花七七嗓子眼儿不上不下的。两人回宫的路上一切都很平淡,还是照常坐在马车上的样子,一如往昔,但是花七七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马车的款式很高大豪华,不仅仅是里面,就算是外面,也是一眼望过去就是蛇王的专碾的那种,气势恢宏,两边随性的侍卫整齐排列在车的周围,就连拉车的马匹据说也是从马妖一族精选挑出来的,纯黑色的皮肤,配上纯白色的马蹄,学名叫什么马踏飞雪。花七七撇撇嘴,真是奢侈啊。不仅如此,马车壁是由雪山玄铁制成,坚硬无比,而且上面还加上了大祭司专门施下的咒术,一般人根本就进不了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