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雨把箱子开了一道缝,看到里面有几袋白花花的东西和几摞红艳艳的钱,高兴得合不拢嘴,低头哈腰地向吕光辉感谢起来。吕光辉客气地拍着苏晓雨的肩膀说道:“自己兄弟用不着客气,要是不够的话随时跟我打声招呼,你今晚是在这里住下呢还是回去?”苏晓雨说道:“我还是先回去吧,出来好几天了,戴老板该找我了。”吕光辉大方地说了声“好的”然后让他的那些手下备车把苏晓雨送走。
等苏晓雨的身影出了竹编厂的大门,一个日本女人走到吕光辉身边,悄悄地对他说:“要不要把这个人做掉?”吕光辉摇了摇头,深沉地笑着说:“这人现在对我们还有用,先把他留着。他现在毒瘾很深,我们以后让他把老爹卖了都可以。”然后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把那位李先生抬出来,我们一起去见我的美人去!”
可能吕光辉对那几个日本女人更信任些,让两个日本女人抬着还在昏迷中的李远方,另外一个日本女人在前面带路,朝着关押隋丽的房间走去。而他的其他手下,都被他打发回去睡觉。
已经睡着了的隋丽被开门和噪杂的声音惊醒,张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脸上挂着邪笑的吕光辉,于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那样又缩回了墙角。吕光辉走到了隋丽跟前,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故作亲热地说道:“哦,让我的美人受委屈了!”
隋丽不敢反抗,随着吕光辉的动作抑起了头,但却不想看到吕光辉的嘴脸,把头扭到了一边,正好看到两个日本女人抬着李远方走了进来。一看到李远方的双手软搭搭地在那里垂着,隋丽马上就着急了,惊呼了声“远方!”站了起来就要向李远方跑过去。
吕光辉抱住隋丽不让她过去,隋丽在他怀里使劲地挣扎起来,还伸手向吕光辉的头脸挠了过去。吕光辉把隋丽的双手抓住不让她动弹,隋丽就抬脚向吕光辉乱踢起来。踢了半天没踢到吕光辉,反而被吕光辉进一步限制了行动,一着急之下往吕光辉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于是吕光辉终于恼羞成怒了,喊了一声,抬人的两个日本女人把李远方放下,另外一个也跑了过来,跟吕光辉一起,把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的隋丽按住了,然后用一条麻绳缠了好几圈,把隋丽跟一根竹杆绑在了一起。
虽然被绑了起来,隋丽还是在那里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停地骂吕光辉是混蛋。吕光辉到隋丽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气呼呼地走到李远方身前,伸脚使劲地踢了起来。吕光辉刚踢了一脚,一个日本女人就把他给拦住了,叽哩咕噜地跟他说了一大串,大意是这个人很重要,不能踢坏了,否则的话回去后没法交待。
既然不能再踢下去,吕光辉就只有退而求其次,让那几个日本女人把李远方也绑起来。那几个日本女人倒不反对,把李远方两手两脚撑开,成“大”字绑在两根竹竿上。
绑完了李远方,吕光辉走回到隋丽面前,说道:“这个小子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了?”隋丽心知现在自己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干脆转过脸,既不愿看到吕光辉的嘴脸,也不忍心看到李远方受苦的样子。
隋丽的态度更加激怒了吕光辉,眼睛一转,挥了挥手让几个日本女人都回去休息。三个日本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可能是担心吕光辉把李远方打坏了不好交差,商量了一番后,留下一个人,另外两个交待一番后出去了。
看到留下来的这个日本女人是跟他最亲密的,吕光辉的胆子大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走到隋丽面前扬了一下说道:“臭婊子你看着!”隋丽惊恐地说:“不要!”但隋丽这一叫,吕光辉却更加兴奋了起来,直直地朝李远方走了过去,用刀子在李远方脸上比划起来。看到吕光辉在李远方面前晃着刀子,那个日本女人走过来跟他叽哩咕噜地又说了一大堆,吕光辉向她保证不会伤到李远方的要害后,那个日本女人就退到了一边继续看热闹。
比划了几下后,吕光辉用刀子在李远方的脸上划了两下,手起刀落,李远方的脸上马上就鲜血淋漓起来。李远方受到的麻醉剂的药性,到这个时候已经快要过去了,刚才被吕光辉踢了一脚已经就快要醒来,现在脸部这种敏感地带被划了两刀,马上痛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他前面奸笑的吕光辉,但他这个时候还不是太清醒,暂时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只是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
发现李远方已经被自己弄醒了,吕光辉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向隋丽走了过去。吕光辉拿刀在李远方的脸上划,因为被挡住了隋丽没有看得太清,等吕光辉从李远方身前走开,一直注意着吕光辉的动作的隋丽马上看到了李远方脸上的两条刀口,又一次惊呼起来:“远方!”然后对吕光辉骂道:“吕光辉,你这个混蛋,有胆量你杀了我,对远方下手算什么英雄?!”
吕光辉很满意自己的行动所取得的效果,把刀子扔下,抬起隋丽的下巴亲了一下说:“怎么啦?心疼了?”隋丽因为行动不便没有避开,只有在事后“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吕光辉脸上。
听到隋丽的声音,李远方稍稍清醒了一些,然后就看到吕光辉亲了隋丽一口,嘴里叫着:“丽姐!”着急地挣扎起来。吕光辉见引起了李远方的注意,而且隋丽的这一口唾沫进一步激起了他的怒火,扇了隋丽一巴掌,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吕光辉邪邪地朝着李远方笑了笑“嗤”地的一声把隋丽胸前的衣服撕开,再使劲将隋丽的胸罩拉断,因为被绳索勒紧而显得异常丰满的隋丽的**就弹跳着蹦了出来。吕光辉歇斯底里地对隋丽说道:“你以为你长得漂亮谁都能迷得住是不是?我当着他的面玩你一把,看他以后还喜欢你不?”说话间,但出手在隋丽的**上揉捏了起来,还故意将身体错开一些,让李远方能够看到他的动作。
随着吕光辉的动作,隋丽屈辱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骂着吕光辉,还不停地向吕光辉头上吐唾沫。隋丽的骂声和唾沫让吕光辉越来越失去了控制“嗷”的一声,像只野兽似地伏下头去,在隋丽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吕光辉咬得很重,牙印很深,把隋丽痛得“啊!”地叫了起来,鲜血马上流了出来。咬完了隋丽,吕光辉向李远方转过头去,嘴上还有血丝,神经质地对李远方笑了笑。
自己的未婚妻当着自己的面受到了污辱,让李远方几乎发疯,更加使劲地挣扎起来,但因为身上绑着绳索,而且绳索那头的竹竿具有一定的弹性,让他很难着力,怎么都没办法挣开,心里则不住地后悔自己以前轻视了对硬气功的修炼。又气又急,加不上知道怎么的浑身的真气很难聚集,李远方的眼泪也哗哗地流了出来。直到吕光辉咬了隋丽一口,看到吕光辉嘴里和隋丽胸前的鲜血的时候,被血腥所刺激,李远方冷血杀神的凶性马上被激了出来“啊!”地大叫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大力,四根绑着他手脚的绳索全部齐齐断掉。
不管是苏晓雨还是赵仲邦,都没有告诉过吕光辉李远方是练武的,所以从吕光辉到日本女人都没有考虑到李远方会挣脱出来的可能性。看到李远方竟然把绳索拉断了,吕光辉和那个日本女人都呆了一下,他们这一呆,就给李远方的下一步行动创造了机会。
挣脱出来后,李远方首先向吕光辉跳了过去,双手齐动点住了吕光辉身上的穴位,让吕光辉摔倒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同时还点住了他的哑穴免得他大声叫出来惊动外面的人,然后向那个日本女人跳了过去。那个日本女人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李远方还没过去,就已经拉开架势向他扑了过来。但李远方毕竟是个武林高手,都能在宋力忠面前现几眼,这一下猛虎出闸,又岂是日本那种蛮夷之国的一个小女人所能抵挡的,只过了三五招,也像吕光辉那样被李远方点倒在地。
把两个敌人都放倒后,李远方从地上捡起吕光辉那把小刀,把隋丽身上绑着的绳索全都挑断。绳索一被挑断,隋丽就软软地倒了下来,李远方慌忙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在李远方的怀里哭了一会,隋丽推开了李远方,低着头说了声:“远方,对不起。”李远方没有说话,一低头,看到隋丽胸前的衣服开着,春光正在外泄。刚才被吕光辉咬了一口的地方,可能因为隋丽的血液中的血小板比较丰富,血液凝聚得比较快,倒是不再流血了。李远方想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隋丽披上,但发现自己的衣服很脏,隋丽现在身上有伤,穿在隋丽身上不太好。在房间内到处看了看,发现那个日本女人的身材比较高挑,身高和隋丽差不多,就向倒在地上的日本女人走了过去。
走到日本女人身前,李远方毫不客气地脱起她的衣服来。日本女人只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李远方竟然脱起了她的衣服来,两眼满是惊恐,吓得跟什么似的,身上能动的地方都动了起来,想阻止李远方的行动。李远方不为所动,坚决地将日本女人的上衣剥光,然后拿着衣服向隋丽走回去。
李远方开始剥日本女人的衣服时,隋丽非常吃惊,但她此时已经是惊弓之鸟,竟然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默默地看着李远方的动作,等到李远方把衣服给她送了过来她才明白李远方的目的,一言不发地将衣服换上。
隋丽换衣服的时候,吕光辉的两眼大睁着死死地盯着隋丽。李远方发现后,觉得自己有些吃亏,同时不知道从哪里涌起一股凶性,走到吕光辉面前对他邪恶地笑了笑,但出手来在吕光辉身上点起穴来,一边点着还一边微笑着说:“小泉先生,这一招封经截脉手是我刚从元师伯那里学来的,还没有在别人身上用过,你老先生这下有福了,成为我使用这一招的第一人。我先封你的视力,让你成为瞎子,再封去你的说话能力,让你以后变成个哑巴。哦,差点忘了,你老先生是会写字的,万一你把今天的事情用手写出来怎么办?那我干脆把你的两只手臂的经脉也封死,让你以后成为连手都用不了的残废。为了防止你学会用脚写字,我干脆送佛上西天,把你两条腿也废掉吧!”
处置完吕光辉后,李远方又走到那个日本女人前面,正想像处理吕光辉那样处理日本女人,看到日本女人白花花的胸脯,突然有了个新的主意,转身找到刚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把刀子,在日本女人的胸前比划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刚才你的男人在我的女人胸前咬了一口,按照江湖规矩,我来个以牙还牙应该不算过分吧。日本人的肉太臭,我没兴趣去咬,所以今天我就照顾你一下,用这把刀在你胸前刻上一朵牡丹花怎么样?听说你们日本女人喜欢纹身,今天我免费为你纹一把。”
日本女人心里特别着急,但口不能言,只能不停地转动着眼珠,李远方不为所动,竟然说道:“你别担心我会收你钱,今天我是第一次在人身上刻花,所以我不要你钱的,但要是刻不好的话,你就要多担待一些了。”然后动刀如风,真的在日本女人胸前刻起一朵牡丹花来。
花刚刻了一半,李远方突然觉得身体里非常难受,像是要虚脱了似的,于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同时,李远方觉得自己心里还涌起一种特殊的渴望,很像以前在电影电视和小说中看到那些犯了毒瘾的人的情况。回想起刚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除了脖子上那个针眼外,好像还被别人打了第二针,不知道身体里被打了什么药物,连真气都很难聚集。而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也与平常的风格不大相同,甚至于可以说有些变态,这也太不正常了。心想难道被吕光辉注射了毒品,所以自己就变成这样了?刚才是因为看到隋丽被污辱鼓起一股猛劲,后来又妄动真气使了最费真力的封经截脉手,现在可能是那药物终于要起作用了。
李远方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而且刚才真气和精力都严重透支,刚想到这里,还没等他想到别的,就晕过去了。李远方晕得特别快,只来得及向隋丽说了句“给老郭打电话”就“啪”地一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