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首次跟张俊有不同意见,我揪起他的衣领,怒号着:“你是什么意思?因为害怕认罪,所以不管班长的死活?”
“我就是重视班长的死活!”张俊跟我同样激动:“我们让班长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要我死也没关系,但班长呢?你真的愿意让她知道,自己被迷奸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放下男人的衣衫,质问道。张俊摇头说:“那个人是该死,但他说得不错,班长不是处女,也许不会发现。”“有可能吗?被迷奸了,会不发现吗?”我不相信,张俊咬指头道:“有些药吃了。
效力发作时是没有知觉,何况班长本来就不会喝酒,醉了也许不会知道做了什么,现在没其他办法,只能拼一拼,死马作活马医,那人瘦瘦弱弱,jī巴也不会大,班长吃惯了阿呆的大肉棒,可能没什么感觉,希望可以瞒得过去。”
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接受的方法,亦不想放过那中年人,但事到只此,也只能一试,咬着牙说:“那么就白白放掉那个人吗?”
张俊跟我一样咬牙切齿道:“当然不会放过他,班长不是说了,那个人曾经有跟单车店入货,我们找找以前的单据,泰国的客人不多,一定可以查到他的地址,待事情淡下,我们飞过去把他煎皮拆骨。”
“好吧,就多让他活几个月。”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决定方向后,我们清理现场。回忆当年看到林家侨的私隐,尽力重现她的生活习惯。
“我记得那天班长在阿呆留宿时,是会把内裤对摺,挂在衣架上,然后是胸罩,最后盖上裙子,而上衣是用另一个衣架挂着,鞋子并排在床尾。”
我带点佩服说:“这么多年前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张俊作个不屑状:“以为我是你,只盯着她的身体。”
“你还不是一样。”我咕咕噜噜,一起帮忙收拾。打点好一切,从外面盛一杯水放在床头,张俊问我为何,我答道:“阿呆不是有一次说过,班长习惯在早上起床时先喝一杯水,所以每晚睡前会放杯在床头。”
“小子,还颇了解班长嘛。”我无奈说:“当然,那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每晚替她倒水的是我那多好。”张俊亦感慨道:“我何尝不想每晚替她摺内裤的是我。”
两个人叹一口气,但亦明白这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快手快脚把外面的餐桌和其余证物也收拾好,再次回到房间,同时望向床上女孩,轻薄的被子勾勒出玲珑曲线。
“要不要确认?”“确认什么?”“有没什么瘀痕,红班的?那个男人是色狼,肯定玩得很疯,说不定连奶头也留了牙印。”“也对,我想阴唇也给操翻了。”“那”两个人走到床前,吞一口垂涎,伸手想拉开被单,正要下手时,我着张俊说:“不如你来?”
“你来还不一样?”“一样就你来啊?”“好吧,我来就我来。”张俊伸出手,犹豫了几秒,回头跟我说:“还是算了,即使有痕迹,我们也补救不了什么,万一班长突然醒来,更水洗难清。”
我同意道:“也对,为免打草惊蛇,此地不宜久留,到外面再夹好口供,千万不能穿帮。”“当然,这关系到班长的贞节,无论如何也不能穿帮。”
可正要步出的时候,张俊又回头,我问何事,他苦恼说:“但如果连看也不看一下,万一里面有精液流出来,岂不是肯定穿帮?”我赞叹好友果然够细心:“对,那还是要检查一下!”
我俩一同回到林家侨床前,望着那诱人的睡姿,吞一口唾液,正想拉起被单,检查一下班长下体,张俊忽然像只狗的把头埋在女孩两腿之间,拼命的闻。“你在做什么?”“闻闻有没精液的气味。”张俊仍像只狗的嗅着。
我闷哼一声,当年偷窥的惭愧,原来张俊是远比我强烈,不想在这种时候拈林家侨便宜。好吧,既然你要认我也支持,偷看是你提出的,你是主谋,我最多是个路过的副犯而己。
“没有味道,还有女性的清香,应该没问题。”张俊作个放心状,我心想你可以去考警犬,之后我俩溜到外面,把单车店的门锁好,此时天已亮,望着白蒙蒙的日光,不知这个谎话能瞒多久。
一晚没睡,这天我和张俊都没上班,坐在快餐店的椅上无所事事。“你猜班长醒过来,会先打给谁?”我耸耸肩:“她比较喜欢谁,不会打给谁。”两个人一同叹气,有压力啊,然后到了十点,手机响起,是一起响,不是电话,是短讯留言。“平手!”我俩同时松一口气,查看内容。
“你们什么时候走的啊?怎么我睡着了也不知道(--)zzz,酒喝太多了,都说人家不会喝酒的ヾ(),小呆回来我跟他告状(‵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