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崖上风吹日晒染了风寒。”
“不错,林师兄恐怕有所不知,令狐师兄前些日子却是大病一场,如今方有好转,所以气色显得差了些。”劳德诺在一旁解释。
林寒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却是怪不得令狐师兄了,师弟此番上华山,原本是要拜会岳掌门的,只是很不凑巧错过了。”
令狐冲点头,说:“师父师娘前些日子去嵩山了,怎么林师兄没有前去参加左掌门的寿宴么?”
曲非烟抢着答道:“林大哥前些日子去了趟青城山,所以没有赶得上。”
“哦......想不到林师兄竟然是去了蜀地,看来林师兄和余观主交过手之后是打出了交情。”劳德诺说道。
令狐冲也听说过林寒将余沧海击败的事,却也想不到林寒如何回去青城派。
轻拍着曲非烟的头,林寒说:“没有怪你多嘴,担心什么......,师弟确实是去了趟青城山,至于和余观主的交情么,还谈不上,只是听说青城弟子曾经以辟邪剑法打败了那林震南夫妇,所以想去领教一番。”
劳德诺惊道:“想不到林师兄竟然是冲着辟邪剑法去的。”
令狐冲蹙着眉头,说:“青城弟子个个都会辟邪剑法是事实,我也曾亲眼见过,只是那辟邪剑法毫无威力,虽然剑招狠辣诡异,只不过破绽太多,似乎不值得林师兄跑一趟吧?“
曲非烟也是亲眼见过青城派的辟邪剑法,自然知道其中原委,说:“青城派的辟邪剑法根本没用,就连余沧海也被林大哥打得落花流水。”
劳德诺耸然动容,心说:原以为在刘府时,林寒是占着偷袭的便宜才将余沧海击败,想不到再次交手后,余沧海仍然不是林寒的对手,这就耐人寻味了,难道他的武功真的达到岳不群这般境界?
令狐冲虽然天资卓绝,对自己也颇为自信,不过余沧海的武功,他还是清楚一二的,想不到传言竟是真,林寒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余沧海击败,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挫败感,原本以为在年轻一代中,自己是数一数二的,想不到与林寒的差距这般大。
林寒见令狐冲颇为沮丧,故意激他一激,说:“师弟前来拜会岳掌门而不得,原本想要像令狐师兄讨教一番,却不想令狐师兄身体不适,让人好生失望,难道堂堂华山派,竟然连一个值得交手的人都没有么?”
虽然明知道林寒是在激将,可令狐冲如何能够忍受林寒这般蔑视华山派,也不再考虑两人之间的差距,当即就要和林寒比个高下。
劳德诺连忙上前劝阻:“大师兄不可意气用事,你如今身体虚弱,如何能够和林师兄比剑,还是将身体养好再说。”
“不错,还是劳二哥说得有理,师弟也不占这等便宜,师弟就在这思过崖停留些日子,等令狐师兄养好身体再比试。”林寒自热而然地说。
“不行......”令狐冲不及思考,大声说道。
众人被令狐冲说得一愣,齐齐望向他,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反应。
令狐冲大喝之后,也觉得不妥,见众人纷纷望向自己,是有苦自知,原本此时他已经发现了思过崖洞中的天地,也已经看到了里面的剑法,怕留下林寒被其发现里面的秘密,只是这事还不能解释,否则越发说不清楚。
正在令狐冲焦急之际,林寒却是猜到其中关键,心中泛起笑意,脸上装着诧异地说:“如何不妥,师弟不过是想要在此地领略华山的景色,难不成竟有什么难处......,还是说这思过崖竟是华山派的禁地,容不得外人了。”说道这里,林寒已是满脸不愉。
就是傻子也能够看出,因为令狐冲毫无礼貌的话,林寒很是不快了,要是令狐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是要将林寒得罪了。
令狐冲也是心念急转,突然瞥到旁边的曲非烟,眼中光芒一闪,顿时有了主意,笑着说:“林师兄前往不要误会,思过崖不过是本门的刑法之地,算不得禁地,只是此地狭小,人多很是不便,况且林师兄与曲姑娘一道,如何能够在这思过崖陪着我这受罚之人同刑。”
“呵呵呵,原来令狐师兄是因为这样才拒绝师弟的,倒是错怪了令狐师兄,师弟还以为这思过崖中有什么秘密是我这外人不能知晓的呢。”
令狐冲被说得一颤,寻思:这思过崖洞中的剑法是五派共有的,也不能说华山派独占,就算给林师兄发现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如此一来消息泄露出去,平白给华山派惹来麻烦,林师兄能够不留下自是最好不过。
却不想林寒接着说道:“令狐师兄也不用担心,师弟原本就没有想过要非烟同住在思过崖”随即转头对曲非烟说:“林大哥知道你定是耐不住性子陪同的,你且下山和华山的师姐们一起玩耍,想来有劳二哥照顾,林大哥还是很放心的。”
劳德诺连忙说:“林师兄尽管放心。”
曲非烟见此,知道林寒定是要留在思过崖,只好点头答应。
“至于你林大哥的安危,非烟也不用担心,想必偌大个华山派还没有人会暗害林大哥的。”林寒看似开玩笑地说。
令狐冲见事已至此,已无可挽回,只是期望林寒能够错过洞中的秘密,只是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不过转念一想,华山派却是不能独占那些剑法,林寒若学得嵩山派的剑法,也算是物归原主,只要交代其不得大肆宣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