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死死踩住,只能卑微的躺在地上,像一条祈求的小狗,渴望得到主人的怜悯。已经高高举起的皮带突然停了下来“嗯?那个贱女人?”
听到男孩的话语,张丽婷突然楞了一下,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奇怪又异常满足的感觉一下这让她感到发至灵魂深处的快意。“咯咯咯孟冰芸啊,孟冰芸,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叫你,贱女人!咯咯咯,贱女人”
兴奋的面红耳赤,连双目都带着疯狂的张丽婷,放下了手中的皮带。“小畜生,咯咯咯,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女人俯视着身下的小男孩,在空中随意的挥舞着皮带。小男孩很聪明,在无数次的挨打中,他都飞快的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避免自己遭受更严重的虐待。“贱女人,贱女人,那个贱女人”男孩口中的脏字不断的重复,毫无新意。
可是听在张丽婷耳中,仿佛那是来至天堂的呼唤,让她的灵魂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甚至她感觉到了下体深处都兴奋的流出了汁液。极端的、异常的快乐让张丽婷无法自拔。
看着地上如小狗一般可怜的男孩,一次次不停的侮辱着自己的母亲,她就感觉自己下体一阵阵的抽搐,突如其来的瘙痒让她恨不得找根粗壮的肉棒无情的用力插入自己的嫩穴。
那个曾经让自己颜面尽失,沦为所有人笑柄的女人已经死了,而自己终于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
今天,张丽婷可以无情的唾弃曾经高高在上,让自己无法超越的孟冰芸,还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她的儿子,甚至可以让孟冰芸的儿子说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贱女人。小男孩看到那已经高举的皮带没有挥舞下来。
而施暴的张丽婷没有如往常那样,在休息够了之后,梅开二度的再打自己一顿。他就知道,这个变态如恶魔,凶狠似魔鬼的女人被自己的话吸引了,她有了比折磨自己更有兴趣的东西。
“贱女人我母亲是一个贱女人是,是一个母狗,是一个人见人干的妓女!”已经猜中张丽婷心思的小男孩,用更加侮辱的词语一次次的玷污自己的母亲。
而这些话如惊雷一般在张丽婷脑海中炸响,无法压抑的快感从四肢到小腹,从乳房到小穴都变得异常敏感,淫荡的汁液如溪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早已湿透了内裤,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
张丽婷伸出舌头,在自己已经被浴火烧干的嘴唇上,魅惑的轻轻一舔“你的母亲是母狗,一个欠干的母狗,你就是那个母狗生的杂种”
张丽婷已经兴奋的有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了,只是感觉到下体火热难耐,脑袋都有点发蒙。
“对对对,我的母亲是一只母狗,我是那个下贱的母狗生的杂种”小男孩顺着张丽婷的话承认自己是杂种,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下贱的母狗。
“哦哦,要来了啊!”被无边浴火包围的张丽婷终于压制不住肉体的渴望,居然在小男孩的话语中,凭着精神的满足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浑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笔直雪白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肉体,双膝一软,跌坐在身下的小男孩的裸露的身体上。
张丽婷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夫人,这一倒下去砸的地上的小男孩双眼一阵晕眩,双手本能的抱住了熟妇诱人的肉体。
“呼呼呼呼呼”张丽婷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任凭小男孩抱着自己金贵的娇躯,此时此刻的她感觉自己被柔软的云朵托起,在无边的虚空中遨游,这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到的极度高潮。
小男孩抱着怀里不断抽搐的张丽婷,闻着女人特有的气息,混杂着那种女性高潮时候特有的糜烂气息,即使是浑身的疼痛,和对张丽婷的恐惧也无法压抑下体肉棒的雄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其实是对雄性生物的根性最好的描述。
即使是对张丽婷害怕的要死,小男孩还是无法抵抗这样极品少妇的诱惑力,一双手颤颤巍巍的对还处在高潮余味中的肉体,偷偷的摸了过去。
小男孩起来了很小,其实已经十四岁了,只是平日里吃的差营养跟不上,才造成了他看起来才十一、二岁左右。
说来也怪,小男孩虽然营养不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小萝卜头似得,但是那胯下的巨物很是不小,破旧的小内裤被顶的像个小帐篷,约莫六、七寸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