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两年里,她除了偶尔会趁着霍广毅出差的机会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广毅的情人。
而霍广毅天性喜新厌旧,有了她做情妇之后依然经常帮衬猪朋狗友们经营的风月场所,因而对她的私生活也甚少干预和关心,只要求她做到“随叫随到”足矣。
而游逸霞从来就不是个对感情认真的女人,因此也从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爱情,这种“非全职情妇”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
加之她发现霍广毅虽然对金钱和情感极其吝啬,在出借他手中的权力时却非常慷慨,于是她开始学着做一名精明的情妇,先后用霍广毅的职权摆平了自己父亲肇事逃逸的麻烦,为妹妹报复了情敌,还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为自己和家人谋得了许多好处,然而。
正当她越来越享受这种生活的时候,霍广毅那个笨蛋,却买了一瓶假冒伪劣的壮阳药她并不知道,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云燕曾经轻松地打开了霍广毅那个“秘密巢穴”的房门,在安装了高清晰度摄像头之后,搜出霍广毅放在抽屉里的药瓶,把精心挑选的假药片换了进去
懊悔的泪水从游逸霞的眼里流了出来,不过,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妇这一点,而是选择霍广毅做情夫这件事。
“唉,如果李芬给我介绍的不是霍广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会这么差”
今天只是做奴隶的第一天,今后的日子怎么办?他们会变本加厉地羞辱我、折磨我、虐待我吗?那个田岫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动过我,他真的会从肛门里强奸我吗我该报警吗?这个念头一出,游逸霞便大大地打了个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不!不能报警!怎么能报警呢?如果报警的话,薛云燕一定会把我跟霍广毅的不正当关系,以及爸爸撞死人,还有我为小云出气的事情都公之于众的。还有那段录像。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时候,薛云燕不是威胁我说,我无论什么时候不想做她的奴隶了,都可以立刻离开。
但是那时全世界都会通过网络看到霍广毅临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视频对!我不能报警!如果继续给他们做奴隶,也就只有他们俩来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起头了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薛云燕和田岫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里来,两人仍是身无寸缕。
“你终于睡醒了?”薛云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游逸霞的左边乳头,用力一拧“主人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这奴隶做得还真是有个性啊!”游逸霞忍着疼痛,呜咽着道:“我错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小田,你看我们该怎么惩罚这个死性不改的贱人”薛云燕扭头问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来,径直爬到了床上,坐在游逸霞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伸出手抚摩着她被阴毛覆盖着的阴阜“这个吗可以选择的方法太多了。
用皮带抽、用蜡烛烧、或者用大头针扎指甲缝,都是不错的,不过,这些都不急,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干她的肛门!”
薛云燕松开了扭住游逸霞乳头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现在想干你的屁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清楚了。
待会儿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眼让田岫主子觉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酱灌满它,让你尝尝肚子里着火的滋味!明白了吗?”游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让他满意!”
“不过,”田岫又说道:“我忘了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他揪了揪游逸霞的阴毛“本想对你怜香惜玉一点,用剃刀剃就行了。
但是你那么不听话,不长记性,必须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门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阴毛拔光!”游逸霞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求求你啊!”原来薛云燕听她求饶听得心烦,当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阴毛,用力扯了下来。游逸霞毫无心理准备,痛得大声惨叫,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踢,细细的血珠从被拔掉阴毛的毛孔里渗了出来。
“嘿!嘿!不是这样的拔法!”田岫笑道:“这样会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糊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应该这样,你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阴阜上的一小撮阴毛,转了几下手腕,让这些阴毛缠绕在食指上。
然后逗弄似的将手指向上提了两提,游逸霞阴阜上的皮肤被连着阴毛一起拉了起来,她凄惨地呻吟起来,大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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