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燕看了游逸霞一眼,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她那儿伤得太严重!”说着便把手中的刑具交给了游逸霞。
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乳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
“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然早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叫法。
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里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识到她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
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乳头,将手中的刑具对准乳头中间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缓缓塞了进去。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
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乳头,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
身体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梁上,腰部也被皮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
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乳头将近一厘米的长度后,便开始捻动猪鬃,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乳房内的乳管。
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顺着乳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乳管内壁比起yīn道、肛门乃至尿道来,都要更加娇嫩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擦,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水像喷泉一样呼呼地涌出。
她张大嘴巴,却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单调而凄厉骇人的嚎叫。双眼时而睁大到极限,时而死死紧闭。被死死捆在横梁两端的双手也时而狠狠攥紧,以至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时而又极力张开,十指像鼓成圆球的河豚身上的长刺一般笔直地尽力伸展着。田岫此时已走到薛云燕身边,两人全都聚精会神地观赏着曾黛的精彩表演,同时对游逸霞行刑技巧的完美惊叹不已。
游逸霞一直把四厘米长的猪鬃插得只剩不到一厘米的末端露在乳头外面,才停下手,让曾黛喘息一会儿。
“感觉怎么样啊?曾黛姐姐?从没享受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游逸霞笑着,捏了捏曾黛的另一边乳头“想不想在这边也来一根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曾黛一口气没喘完,听到游逸霞的话,便吓得连声尖叫起来,头甩得像拨浪鼓一样飞快。
“你知道吗?两个月之前,我也像你今天一样,被捆在这张手术台上,眼睁睁地看着两条猪鬃是怎么被捅进自己的乳头,又怎么被慢慢抽出来的。”
游逸霞说着,伸手温柔地为曾黛拨开一绺被汗水黏在前额上的秀发。“什么你怎么也”曾黛听游逸霞这么说,心中大为惊奇,连胸前的疼痛也顾不得去感受了。
“你大概也知道我是巡警支队的警察,但是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那个工作的吗”游逸霞开始向曾黛娓娓讲述自己和霍广毅、薛云燕以及田岫之间的故事,曾黛听得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两个姑娘都不知道:霍广毅的死和游逸霞的沦为奴隶,并不是偶然的倒霉,而是薛云燕与田岫精心策划的阴谋。
“刚开始做奴隶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倒霉,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心里恨不得去死,却又没有死的勇气,可是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渐渐开始觉得:能做两位主人的奴隶,其实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你疯了吗?怎么会这么想?”对游逸霞的话,曾黛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被猪鬃扎乳头吗?是因为主人要惩罚我曾经犯下的为了帮妹妹出气而害死一个无辜女孩的罪行。
当我眼睁睁地看着猪鬃在乳头里进进出出,痛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田岫主人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那个因为我的羞辱而自杀的女孩,根本没有什么过错,却受到了我残忍的虐待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