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了公交车,走了一百多米,走进了许冰绫所住的单位住宅区里。当她们来到那幢七十年代建成的老式公寓楼下的时候,许冰溪停下了脚步。
“咦?这辆车”“是屁屁哥的!”许冰竹也认出了那辆跟主人一样深具古董风范的自行车“他肯定是来找姐夫的!”
杨漓春模模糊糊地记得许冰溪曾在闲聊中讲过她姐夫那个宝贝疙瘩朋友的一些趣事,倒也很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屁屁哥”
众人走上四楼,一眼就看见左手边那扇红漆斑驳的木门正大开着。带头的许冰溪一脚踏进门里,只叫得一声“姐姐”便愣住了。
杨漓春和许冰竹从许冰溪的肩上伸出头来,往客厅里一看,也都不禁瞠目结舌。在长沙发上,身穿一条白色连衣裙的许冰绫娇媚地蜷曲着身躯,像一只伏在主人腿上的波斯猫般呼呼大睡,而那个为她提供了一双大腿作为枕头的,则是一个身材矮小,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子。
此刻他的双手正交叉抱在自己胸前,身体如泥塑木雕一般僵硬,满脸只写着一个大大的“衰”字。“屁屁哥,你这是”许冰溪虽然惊讶不已,却也隐约猜到了其中原委。
田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来得正好,快把她挪开,我的脚已经麻了”于是三个姑娘七手八脚地把熟睡不醒的许冰绫抬到了里面卧室的床上,当她们回到客厅的时候,田岫正一脸痛苦地揉着大腿。
“让我猜一猜”许冰溪喃喃地说:“你来找姐夫,姐夫还没回来,于是你就和姐姐一起坐在沙发上边聊天边等。聊着聊着,姐姐困了,就趴在你腿上睡着了,而你被吓呆了,一动也不敢动”
“不完全正确。”田岫苦着脸说道“我们还没开始聊天。只是她想给我泡茶,却把茶包掉在地上,她坐在沙发上弯下腰去捡,结果在直起身来的过程中就倒在我腿上了喂,你在看什么?”许冰竹饶有兴致地伸长了脖子盯着田岫的裤裆仔细端详“屁屁哥,你勃起了哦!
我们进来之前,你都对大姐做了些什么哟?”田岫飞快地抓过一个坐垫挡住裤裆“那个这个这是下肢血液循环不畅通的时候常有的现象!你不要乱想!我可是什么也没做”
“做贼心虚,欲盖弥彰!”许冰竹说着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来“给我五十块,我保证不把这事告诉姐夫哎哟!”
咬牙切齿的许冰溪动作熟练地用左手揪住许冰竹的脖子,按得她弯下腰去,撅起了可爱的小屁股,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那粉臀上狠狠地连揍三掌。
“许家真是家门不幸对不起,屁屁哥!”许冰溪说着放开了许冰竹,让她自己捂着屁股叫痛“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这事我们不会告诉姐夫的,你放心吧!”田岫尴尬地龇龇牙“不要紧。
其实告诉瓜瓜也没事,他比你们还了解我,不过,唉!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想起家里地下室铁笼里那个赤条条的女子,心中不禁一荡,长叹了一声,裤裆里那条的确是因为血流不畅而勃起的yīn茎更加硬了。
杨漓春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田岫奇怪地打量着这个身材纤细的美貌姑娘,只觉得下体越发涨得生疼。“哦,被姐姐弄得昏头转向的,都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姐妹杨漓春。这位是我姐夫的朋友田岫田大哥。”
杨漓春微笑着向田岫点点头“田大哥你好。”田岫一边讷讷地点头回礼,一边暗自将面前的三个小美女在心里作了一番比较。许冰溪,十七岁,身高一米六零,在同龄女孩中算是个子比较高的。身姿挺拔,体态匀称,一对算不上很大,却非常结实茁壮的乳房把薄薄的校服衬衫直挺挺地撑了起来。
清爽干脆的短发下是一张英气勃勃的秀美脸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全身上下洋溢着健康活跃的生命力,就像一只神采奕奕的白鸽。
如果说许冰溪是一只白鸽,那么杨漓春就是一朵恬淡柔弱的兰花。她中等身高,肩窄腰细,纤弱得让人觉得自己一手就可以把她托起。
一头柔顺乌亮的长发被一条洁白的丝巾系成一个朴素的马尾辫,眉如柳叶,目似丹凤,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轻柔淡雅的韵味。最令田岫心中的,则是她眼中自然流露出的那一分如水的温柔。
至于年仅十五岁的许冰竹,则全然是一个欢快,跃动的小精灵,她的相貌与两位同胞姐姐一样美丽,却透着一股夹杂着狡黠和调皮的“妖气”
与许冰绫的和善或许冰溪的英气相比,年纪最小的她反而是三姐妹中最显妖媚冶艳的,不过这种冶艳在田岫的眼里,却迥异于成熟女子淫浪放荡的妖冶,而是一种用淘气和童心来展现自己如花美貌和少女春心,堪称“纯洁”的妖媚和“天真”的冶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