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棣拍拍田岫的肩膀“好了,我不勉强你,这件事就由我这个从不知道反省自身的家伙去做,而你呢,就要监督我,觉得我有什么做得过分的地方,就要立刻拉我回头!嘿嘿,我去上厕所!
“韦棣说着,起身蹦向厨房对面的卫生间。田岫坐在原地发呆,其实他并不明白:他之所以会有如此低落的情绪,并不全是因为曾黛,而主要是因为游逸霞。在成功绑架曾黛之后,游逸霞由于去掉了一个长期压抑和困扰她的心病,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一般。
变得既温婉又开朗,惹人喜爱,而在田岫心中,她的地位也不知不觉地从“可以随便打骂虐待的奴隶”变成了“应该细心呵护疼爱的宠物”
以田岫的个性,便是养个猫猫狗狗都会整天反省自己是不是有对它们不够好的地方,更何况眼下这个“迷人的宠物”是个大活人。
于是在田岫的潜意识中,他和薛云燕一起设计杀死霍广毅,威逼游逸霞变成性奴的事情便开始折磨他的良心,使他突然开始郁郁寡欢,但他一时还认识不到这一点,因此以为自己的忧郁症乃是因曾黛而起的。
“哇!”一双冰凉的手放在正在沉思的田岫的脖子上,吓得他魂飞魄散地大叫起来“你这里长了个粉刺哦”一个柔柔而幽幽的女声在沙发后响起。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被田岫的叫声惊得从厨房里弹了出来的许冰溪举着一把黏着西红柿薄片的菜刀,愣愣地问。“我闻到蒜子烹黄鳝的香味了嘛”
许冰绫轻轻抽着美丽的鼻子,脸上露出一个梦幻般的笑容。田岫突然觉得韦棣实在是一个很有勇气,神经也很坚强的男人。“啊”容情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竭力仰起美丽的头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站在她身前的女子啪的关上那只正按在容情下身的小型电击器,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揪着容情的乳头,说道:“你醒了?”
容情惊骇地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自己正被赤身裸体地吊在一间房子的天花板上,双腿则被捆在地板上相隔一米的两个铁环上,身体形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
而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一身黑色劲装的美貌少妇正轻轻捏着自己毫无遮掩的乳头。她隐隐约约记起,自己正是在某家牛郎店的厕所里被这个少妇打昏过去的。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容情毕竟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工,虽然已经处于任人宰割的境地,却还是立刻就恢复了冷静,向那正在揉捏自己乳头的少妇沉声发问。
少妇出人意料地向自己的俘虏展露一个连女人都会看得发呆的妩媚微笑,然后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可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是该叫你‘容大当家’?还是该叫你‘容站长’,又或者,应该叫你‘t221号’?”
容情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除了m国军事情报局局长苏城等少数几人之外,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何这个陌生的少妇不但知道她是m国军情局驻台湾情报站站长,甚至还能叫出她的秘密编号?“真是高明啊!
谁能想到在岛内黑道赫赫有名的‘云英帮’女帮主,竟然是m国派驻台湾的精锐特工呢?”少妇自言自语般地说着。
突然,毫无征兆地,她突然用力扯起容情的乳头来,容情的右边乳房顿时被扯成一个尖锥形,剧烈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愿意诚实地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少妇拖过一把带轮的转椅,在容情身前坐了下来“第一个问题:‘劫美怪客’受害者里头,有多少个是被你送到‘版刻湖疗养院’去的?”
容情大吃一惊:她这些年的确是为那个被称为“版刻湖疗养院”的m国性奴监狱绑架了十来个上司点名要人的台湾美女。
但是从绑架到把人送走的整个过程都是在极为隐秘的情况下完成的,而且她还刻意布置了许多非常逼真的假线索,使台湾警方,媒体和民众都误以为这些女人的失踪都是同一个变态色魔所为。这些年来“劫美怪客”已经成为台湾岛内一个极为神秘和恐怖的传说。
人们以讹传讹,甚至把许多风马牛不相及的女性失踪案也算在容情捏造出来的这位“怪客”头上。
就连情报局局长苏城有一次到台湾与岛内特务头子洽谈一宗秘密交易时,看到报刊杂志上对“劫美怪客”绘声绘色的报道和头头是道的分析,竟也以为这个变态色魔确有其人。
等他看到报道结尾处列出的“劫美怪客近年作案一览表”却发现这“劫美怪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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