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攥弄着,一边慢慢地伏下身去,以他那满是皱折,长满长长胡须的老脸,紧帖在小香月,红云朵朵的小脸上,上下左右来回的蹭扭,长长的胡须,扫弄着她的玉颈,他蛤蟆似地大嘴,颤微微说:“宝贝,好些了吗?嗯?”
“唔真好使劲好多了亲,我吻我”她闭上双眼,两只玉臂紧紧筘住老中医的脖子,双腿不停地蹬踢着,心中的欲火,在某些部位得以发泄。
但是老中医的药力在她胸中,发起更大的进攻,好像有数十只老鼠,用它们的锋利的犀爪,在她的五脏六腑里,刨洞搭窝,捣得她撕心裂肺,搅得她六神无主,得她那小穴里奇痒无比,像一个饥饿乞丐,妄图吞吃一切可以充饥的东西“嗯,嗯”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猛劲一箍老中医的脖子,对准他满是胡须大嘴,一下把自己少女芬芳的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
他贪婪的吸吮着,吸吮着。一种新的感受,在她的全身又输入了一股新的电流,使她浑身不住地抖动着,自己的香舌,被他那蛤蟆大口拉抽的发出:“呜”的吼叫。
老中医停止了吸吮,断断续续地说:“好!宝贝,还有哪不舒服是秘方”“我受不了啦小穴里痒死了快治治我吧”“好,宝贝,你等一会一会就完”
这时,老中医急促扒下自已的长袍短褂,外裤内裤,赤身裸体地来到小香月的身旁。小香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不住地在阴户上挤压着“快快治”
她不知道这位老中医有什么秘方,如何医治,她本能地睁开秀眼“啊”的一声。她只见这位八旬老人,满身瘦骨如柴,青筋条条暴露,好像一张人皮裹着一付骨架,唯有那又长又粗,黑中发紫的大肉棒,直挺挺地,不住地点着头
药力继续发作,小穴不住地涨缩,清澈透明的浪水会拢在红色丝绸的软垫上,闪闪发光。她哪还顾得了姑娘的羞耻,她一抓住了老中医的大肉棒:“老爷爷快
快快点插进去越深越好我实在受受不了啦。
“只见她用力一拉,八旬老人一下于伏在了她的身上,然而,老人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缓缓地直起身来,温和柔声他说:”宝贝,你太急了。
别急!来,来,来,张开腿,对对,听话,我给你上点止痒药一会就好的。”老人一面不住地念叨着:“对听话一会就好”一面缓缓地将头凑到小穴前。
只见他将头一扎,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吮着那片亮晶的粘液,而后又伏在小穴上吸吮起来,他舐得那样的细心,那样的认真,那样的干净小香月。只听到“吧嗒”
“吧嗒”的声音,仰身一看老人正在舐吸自己小穴流出来的浪水,不顾一切地说道:“别别太脏”
“宝贝,你哪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营养”“老爷爷快快插吧快治吧我要疯了要死了救救我”“好,就插,就插!”他一下扑在这个十三岁少女的身上,大肉棒对准小穴口“滋”一声,没根插入
“好太好了使劲往里对美死了”屋外,起风了。狂风摇撼着前街的树木,发出痛苦的哀泣。风,肆逞着,拼命吹打着老中医的大门,屋里发出快乐、满足的淫笑。
不知过了多久,小香月的药力,完全的消失了,瞪大眼睛一看,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软垫上,双腿之间粘糊一片,她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老色鬼老畜牲,骗我吃了春药,甘心情地让他夺走了贞操,还说什么呢?她迅速地穿上衣裤,像一匹拐腿的小马,冲出了药店的大门,披头散发地跑回良己的家中。
父亲问她为什么如此狼狈,她一言不发地倒在了床上。刚才那一幕,重新在她的脑子里映现,她下身已经狼籍不堪,老中医像头公牛,一次又一次地猛插小穴,她突然哭了,哭自已的不幸。第二天,可怜的小香月突然失踪了,她背井离乡,八方流浪。
最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一落发为尼,迈入了静月庵的大门。一段慢长而痛苦经历,整整折磨她三年之久,而就在近一年的光景里,她逐渐地淡忘了,消失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小尼们的春潮泛滥,有时,那壮如公牛的八旬老人。
立刻在她的脑海里浮动,那支又长又粗的,黑里泛紫的大肉棒,又立刻在梦中插入了自己的小穴。
每当在梦中寻欢作乐之后,她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孤独凄凉,她后悔自己不应该踏入这个与世隔绝的幽境,人间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幸搞,那样的富多彩,那样的令人神往,她希望有个家,有个真正的男子汉。
而且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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