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
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阴户的痕迹。
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
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
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算是扯平。”两人同囚一室。
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
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
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脏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脏。”
五月将尽,天气渐入酷暑。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复核,等待会审定案,与此同时,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后堂张望。
见当垆待客的只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玉莲拧着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银钱,母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来想去,只好依着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里丹娘一个人勉强也能支应,只是今日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暗暗松了口气。鲍横阴阳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一群汉子上下打量着丹娘,戏谑的眼神彷佛是打量一只送上狼口的羊羔。鲍横淫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你。”丹娘立了一会儿,玉脸时红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