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冤枉我。”“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丹娘脸色剧变。
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
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
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
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干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奸,才求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
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占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说着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
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
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
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白雪莲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奸弄得满身污渍,此时她洗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奸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么,你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
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她樱唇吻去。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只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于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着,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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