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火美人愣愣的抬头,愕然的盯着满脸厌恶与讥讽的春宵,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后便已经站在真正的崩溃边缘,“不是你?那……那天晚上的……是谁?”
“谁知道?”春宵无所谓的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轻挑的弧度,“我只是在宾馆里开了个贵宾房,然后将醉酒的你放进去,临走还锁死了门,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还会那啥,可就怨不得我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火美人痛苦的抓着脑袋疯狂的挣扎起来,勾人的凤眼染上血色,她死死的盯着春宵,“你有证据么?你有证据证明那天那个人不是你么?”
“……!”春宵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我同情的望着他,在现在这样的时代,最不缺的就是XO的验证方法吧,随便弄个什么检测就能查出来,这女人竟然已经弱智到这种地步,可想而知打击有多么大。
没有理会对方的歇斯底里,春宵低头认真的盯着我,眼底闪动着烁烁光华,“远方,你相不相信我?”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我本能的点了点头,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恐怕就是他和菜头了吧。
“呵~”他轻笑一声,额头抵着我脑袋用力的蹭了蹭,再转头又换上那副冷笑样,他睥睨的望着抓着他不放的火美人,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醉人的笑,“你要证据,我拿给你看!”
话音刚落,我突然觉得腰身一紧,眼前一暗,唇瓣上莫名压上一个软软的东西,辗转碾压着,我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能傻傻的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妖娆凤眸,那里面竟然透着淡淡的笑意。
春宵轻轻的吻着我,温柔又强势,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而他却已经退开,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邪肆的笑着,这个笑即使面对木然的火美人也没有消失,“看见了没?我是天门弟子,一生只会爱一个女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是属于她的,你……呵~,不足以让我奉献一切。”
丢下这句话,春宵不再多看她一眼,便大踏步的离开,这次没人再出来阻止,因为大家都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撼里无法自拔,等到他们回神恐怕最少要三分钟以上。
出了城主府,我好奇的揪着春宵的长发,“为什么你刚刚那个吻就可以算是证据?”
春宵微一挑眉正要回答,却被旁边的菜头抢先一步,他轻叹一口气,闷闷的开口,“按照天门的规定,出师弟子可以不再死守门规,但有一条却绝对不能违背——不可淫乱,他们讲究从一而终,像刚刚那种情况,如果飞逸真的跟那个女人上过床,他就绝对不敢吻你,否则……,会被压上天门受极刑。”
我忍不住咂舌,“这么严重?”好变态的门规,话说我跟小舞可都没拟定过这一条,肯定是后来的门主加上去的,只是那些爱情游戏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屡见不鲜,怎么三千年后竟然会变得这么封建?
“嗯。”春宵轻轻应了一声,笑得白牙森森,“天门弟子可以离婚再婚,但绝对不允许玩弄感情,更加不可以脚踩两只船,第三者什么的对于我们来说都只是传说,这好像是第十七任门主定下的规矩一直沿用至今……,大概是受了这类的伤痛才特意修改门规的吧!”
“那你还跟个花花公子一样到处拈花惹草。”我鄙视的斜他一眼,他立马蹙眉瘪嘴,“冤枉啊,我只不过是懒得拒绝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但我跟她们的进展也仅限于牵牵手而已,我什么都没做过。”
“……!”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用得着像个被老公怀疑红杏出墙的小媳妇样委屈么??
且不论我们三个是如何轻松的叙旧聊天,就在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内,整个千年游戏已经完全乱套了,先是口十天下在线的帮众不约而同齐聚火星城,叽叽喳喳吵吵闹闹几乎快要把整个城市都给掀翻,然后千年里其他大大小小的帮派同时私密菜头和春宵,以期将游戏里最牛逼的两个人拉入自己门下,最后,与两人相关的任务铺天盖地而来,不仅将其他任务都给压到了最底层,甚至隐隐还有赶超系统剧情任务的趋势。
一时之间,千年中风起云涌,天地色变(==!)。
而身为故事主角的某几人则已经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淡定的下线,任由那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人慢慢闹腾,反正一个小时之后,系统就会强制将口十天下的帮众送出火星城,这可是游戏中才会存在的特殊福利啊特殊福利。
费力的撑开卡得死紧的舱盖,我扒拉着游戏仓沿翻身稳稳的跳到地上,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关节和压得快要变形的尾巴,在“咔咔~”响动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卧室的房门滑开,菜头神清气爽的走出来,朝天短发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他伸手将我抱起,咧嘴笑得灿烂不已,“饿了没?我们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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