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离去的方向,垂下眼眸。
没错,她疯了,那个男人就是毒,一旦放松警惕就会被毒入心,然后再也无法戒掉。
"不踢的话,会死的。"叶孤琳低低的喃喃。
那个男人不仅仅是迷人心的毒,也是能还能致人命的毒。
他既然开口了说要玩蹴鞠,开口送了球。不玩的话便是违抗他的话,后果......她永远不会忘记呆在那个男人身边时的所见所闻。(别误会,只是近不了身的属下)
"你威胁我!"石衣衣觉得叶孤琳真的疯了,以前从来不曾见她这样说话过。
叶孤琳没有解释,转身离去。
石衣衣很想挥袖转身就走,不过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跟在了她的身后。
原地只剩下一群面面相窥,相视无言的众人,以及项子廉的无头尸体。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几乎是所有人都想要知晓的。
虽然理智告诉他们不可能,不过‘圣尊大人’这四个字,还是被他们记在了心上,产生了怀疑。
一场在别人眼里堪称震惊的大事,在圣尊看来不过是过眼云烟,一点记忆痕迹都无法留下。
之后一路无阻的来到了紫竹院。
圣尊旁若无人的走进院子里,才在路上走了几步,一个轻跃就上了窄小的墙壁行走。走了一半的路,圣尊脚步忽然一顿,懊恼般的喃喃,"听那小狐狸说了几回大猫,竟真的染了这种恶习。"他低头看了看四周,又看自己的足径,发觉自己选择行走的路线,似乎真不是平常人会走的。
摇了摇头,他就没有在意了,直径一个轻越就跳到了一处屋顶上,淡淡的说:"长孙荣极,出来挨揍。"
分明不大的声音,却足以传遍整个紫竹院,且能够让人分辨声音在哪里传出来。
一分钟不到,几个身影就出现在圣尊下方。
"人呢?"公子闲四处张望。
风涧一脸谨慎。
沐雪面带诧异和怀疑。
瓦嘞娃则满脸兴趣。
"这里。"清雅柔和,听起来让人非常舒服且纯良无害的声音。
四人一齐朝上方看去,面色同时一呆,满头的黑线——
白衣男子半蹲在屋顶上,面带半截金色的面具,一手那这块白帕子朝他们轻挥了挥,一手拿着块雪白的糕点吃着。
帕子随着男子轻挥,一丝丝白糖粉随着飘落。
嗯......水珑给圣尊打包的白雪糕,吃完了。
吃饱好干活不是吗。
圣尊一点没有发现自己的形象有多么的令人无语,他将帕子甩干净后,折成一个方块收入怀里,鞋尖一点,幻影阵阵人就往左边去了几米。
原先圣尊蹲着的地方破开了一个大洞。
这变故惊醒了风涧四人,视线中一袭青衣的长孙荣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屋顶青瓦上。
清风徐徐中,一清一白的身影相对而立。
这一刻,四人就发现,这两人谁也不逊色对方分毫。
第一眼看到圣尊的时候,一般人会觉得他的打扮太单调朴素,容貌遮挡在半张金面之后,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容貌,只觉得这人气质淡薄温润,看似好接近,但在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前,始终找不到机会去接近。
长孙荣极呢?他就是个天生的聚光体,他的容貌俊美无双,他的身姿如竹,他气质孤高绝世。
从脑海里去比较这两人的话,一定会觉得长孙荣极出色许多许多,圣尊的形容装扮根本就无法和他相提并论。
然而,当两人同时站在眼前的时候,却意外的让人发现,圣尊丝毫不差,甚至就因为他没有展露自己的容貌,一身清素的装扮,却依旧站在长孙荣极的面前毫不逊色,反而让人不禁的觉得,圣尊也许更胜一筹。
"你......"长孙荣极看着圣尊,淡淡的打量着,然后才似恍然大悟,启唇说:"白面包子。"
风涧、瓦嘞娃:"......"
明白圣尊身份的公子闲和沐雪,神情都有一瞬的变化。
沐雪微微皱眉看着屋顶的两人,眼里闪动着怀疑和忧虑。<!--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