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中,丞相要求孙权主动北伐吸引曹魏注意力,孙权爽快答应了。
实际上这个举措并没有什么用。
首先,曹魏自己的“雍凉不卸甲,中原不释鞍”是因为谁?
反正肯定不是因为孙权。
其次,孙权这次还是去了合肥……
虽然过程略有不同,但结果总是惊人的相似。
孙权攻合肥,不克;曹叡领军来援,孙权惊惧而走。
然后东线就没啥事儿了,孙权愉快打卡下班,回家看戏去了。】
“狗入的……”
张飞只有这三个字想说。
刘备也懒得去计较自己三弟,只是不停摇头。
……
长安甘露殿。
李世民通晓兵法,光幕所言之战俱都看过,但配着后世的地图与讲解来看,亦是津津有味。
“承乾已经十岁了……”
光幕上的内容也影响到了他,如今想来这个儿子似乎关怀也颇少。
不然今晚便跟儿子一起吃饭,顺便考校一下功课好了。
李世民打定了主意,另外是不是还得提前把那个“帝范”写出来?
而且之前按光幕时间算,自己去世时候承乾刚好三十岁。
想来这百年盛世也有其一分功劳在其中?
心里愈发柔和,李世民转而问起另外一件事:
“那孙权攻合肥多少次?”
五次。”长孙无忌赶忙应道。
“俱不克?”
“三次不克,一次主动撤军,一次大败。”
李世民摇头不语。
感觉多说一个字都是那孙权赚到了。
【公元234年二月,丞相率十万军,兵出褒斜道。
此前为了这次北伐做准备时,赵云烧毁的栈道被重新修复。
并且为了后勤考虑,还特别制作了适合漕运的流马。
此前二伐出陈仓时候咱们说过,当时丞相必不可能是真打,因为陈仓道出来会直面关中平原,无险可守。
但那是建立在二伐是一支偏师的情况下,如今倾力而出,战略自然不一样。
兵少则固险缓图,兵多则一战而定。
正是因为丞相发现攻坚太难,所以转变了思路,平原诱敌歼灭主力,陇右自平。
三国志有记载这次北伐在祁山还有一支预备队,应该就是计划中用来扫尾的。
四月,魏延率先锋军出斜谷,率汉军主力驻郿县五丈原。
五丈原的选择非常简单且明白:
地势高意味着易守难攻,即使在二战,仰攻的难度也非常大。
北邻渭水意味着水源充足不怕绝汲,而且渭水也能挡住北面的敌人。
此时在司马懿这边儿呢,恐诸葛现象已经开始人传人,再也没人说要和丞相掰腕子了。
而对于魏军如何应对,司马懿考虑的很清楚。
首先不能驻扎在渭河以北,因为诸葛村夫笼络人心有一手,五丈原东边的郿县百姓要是跟着诸葛村夫跑了,麻烦就大了。
其次司马懿用兵也求稳,如果驻在渭河以北,虽然概率很小,但诸葛村夫明攻郿县,暗偷长安乐子就大了。
因此最终司马懿决定,五丈原东边就是武功水,咱们就在武功水旁边扎营。
魏将们说:总座高见。
只有郭淮提了一句意见被采纳:郭淮怕丞相取绝陇道,因此认为先要去占北原,被司马懿采纳。
五丈原向北渡过渭水和河谷,有一片小高地,这就是北原,又是一个制高点。
丞相选择反其道而行之,东击郿县掩人耳目,魏延带兵强度渭水,击郭淮。
可惜郭淮跟丞相也打交道打了太久,并没有被迷惑,死守北原,魏延不克。
汉魏隔武功水对峙,司马懿很好奇隔了三年不见,这个大敌是个什么样子。
斥候带回了他的第一印象:
乘素舆,持羽扇,指挥三军进退有度。】
最后一战!诸将们屏气凝神。
“假若司马懿守北原,直攻长安如何?”
也许是因为此前听了历史上自己的子午谷之谋,魏延对这个长安颇有兴趣。
“难!”关羽否定。
“长安无险可守,获长安还有潼关天险,置司马懿于不顾反而是自断粮道。”
“如此即成孤军,对战局无所益。”
黄忠也提出疑问:
“那出褒斜道后为何不趁着司马懿未到,直攻郿县?”
“不妥。”张飞脸上嬉笑之色已经完全消失:
“从光幕看,斜谷至郿县,无险可守,司马懿可肆意侵扰粮道,反是将自己陷入险境。”
“而且。”张飞补充道:
“祁山的应仅是新兵偏师,上邽坚城难攻,因此出斜谷绝陇道亦不可。”
刘备不喜欢这种气氛,或者说这个局势让他情不自禁就想起来夷陵之战来。
大军相持时,大部分时候就是这样,死命的熬,比拼双方的后勤,并寻机去断对方的粮道。
再次打量了一眼地图,汉军的粮道从斜谷出就直接送到五丈原,有山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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