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年雍凉必生祸患。”
刘备了然,明白其中意思。
若是在汉中坐视马超与韩遂再起怨隙,说不得被夏侯渊所趁,联韩遂击马超,到了那时可就难打了。
如今唯一忧虑的便是即使取了长安也无险可守,如何能顺势攻下潼关才是个大问题。
因此刘备等人看到黄巢两日便能克潼关,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这天下雄关何时变成纸糊的了?
不过这些谋划具体如何做嘛……刘备看看面带一点得色的庞统,又瞧了瞧一副淡泊宁静姿态的孔明。
我有军师,我怕谁来?
随即更是惦记起来法正:
“不知孝直在汉中过得如何?”
刘备的想东想西再次被张飞的声音打断:
“这宋,真就如此不堪?”
看着光幕上后世对于这宋代史学大家的奚落,张飞直白的品读出了其中意思:
“靖康之耻……其丑,更甚于……亡国?”
【被锐评的石重贵此人做了什么?志大才疏,反复无常,用人不明,都是他的缺点。
但是他抗辽啊,两次打败契丹,虽然再次称臣求和不成,但还能下诏举国北伐。
最终失败也是因为任命的主帅杜重威临阵反叛,勉强也能算是站着死的。
靖康耻就不长篇大论了,其耻有三:赔钱、卖妻、牵羊礼。
更惨的依然是百姓遭的灾,南宋的医生庄绰在自己《鸡肋编》里记叙了当时所见:
靖康丙午,金狄乱华……米斗至数千钱不可得;官贼百姓更互相食。人肉之价,贱于犬系,肥壮者一枚不过十五钱。全躯暴以为腊。
老瘦男子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之“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
这是时人真实的记载,而史书中记载黄巢的“有舂磨砦,巨碓数百,生纳人于碎之,合骨而食”就显得有点苍白且虚假。
说白了就是执笔人都恨黄巢,因为黄巢之前,世家不因国亡而亡;黄巢之后,勋贵只可与国同期。
在军阀屠刀、科举改进、纸张价降低、以及黄巢朱温等人共同努力下,世家几乎陨灭殆尽。
有人疑惑世修降表的孔家难道不算千年世家吗?但这句话应该稍微改一下:
南孔略有铁骨,北孔世修降表。
同样还是靖康之变,北宋南渡成南宋,孔家长子带孔子的楷木像,携族谱南下。
孔府,儒学也就此分宗,两者也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北孔没啥好说的,只能送他们一副对联: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今曰识时务者为俊杰。
昨降元蒙,今降满清,熟知善劝进家有余庆。
横批:世家跪族。
南孔命运比较曲折一点,宋亡时有人跳海殉国。
元朝时皇室找到南孔后人,想请其继续做衍圣公,南孔不受,表示我们只愿种地过活,衍圣公这个位子爱谁谁,反正我们不要。
由此在官方法理上,北孔成了正宗衍圣公后裔。
明朝时官方再寻南孔后人,赐五经博士,并让他们可在南方祭祖。
清军入关,南孔加入义军反抗,以至于被明令禁止祭祖。
两方的命运截然不同,北孔如今还在宝岛苟延残喘。
南孔则是失去了官方加持之后彻底融入民间,难称世家。
总之,或有漏网之鱼,但世家这东西总归是在黄巢和朱温手里画下了一个不太体面的句号。】
李世民端端正正将《秦妇吟》写好,过来一瞧光幕,便再次睁大眼睛:
“这赵宋一朝,武功何存?”
李世民熟读兵书,自然晓得牵羊礼这种东西:衔璧牵羊倒系旗。
对于胜者来说是至高荣誉,对于败者来说当然是无尽耻辱。
而能记在此处,卖妻、牵羊礼是何人,自不言而明。
李世民一时间有点茫然,随即便是暴怒:
“承唐之遗风,结果竟安然受此耻辱?这是何般道理?”
“领地能割,妻女能割,天子能摇尾乞降,这宋简直将中原华夏脸面丢尽!”
“就此还敢难度自称宋?要朕说来,既然送金送地送妻女,干脆自称送朝为好!”
这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怒骂。
从光幕中李世民觉得自己这唐承隋,做的不说多完善,但风俗政令皆类似。
唐出于隋而尤胜于隋。
可这出于唐的赵宋怎么越看越不舒服,越看越不顺眼?
而后面的北孔事迹,李世民略一打量便从对联里窥见一些真相:
“这孔家……元为蒙古元,清为满夷清?”
“这后世千年,宋竟开如此基业先河?”
这一期收尾了,在考虑礼物送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