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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青嘴张得更大了。
之后一小时,两人各据一方,连呼吸都细微到几乎听不见。
思过,思过。
结果,过不用思,就被告诉了答案的水青反而有空把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个清清楚楚。
爷爷回来后,对答案很满意,也很肯定地告诉水青和云天蓝,这件事解决了,绝对不会再有后续。
说这话的时候,爷爷乐呵呵的,面泛红光,很兴奋的样子。
“查理,你打得过他们吧?”云天蓝随口问道。
“废话,咱咏春还打不过小日本的武技?”云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漏出来了,立刻亡羊补牢,“我可不是打架,是被馆主邀请的切磋。”不堪一击啊。
水青一听,原来不是去赔礼道歉,而是去拜馆的。她嘻嘻一笑,冲云爷爷竖大拇指,就跑出去给花树他们补课去了。
“爷爷。”云天蓝却没走,而且用了尊称。
“蓝斯,你别那么一本正经的,我年纪大了,禁不起吓。”多难得听孙子叫爷爷,他很不习惯。
“教花树和叶陌离功夫吧。”云天蓝倒挂时的深思熟虑。昨晚看似收尾平安,但如果他没出现,一想到就怒火上冲。
“哦?”老爷子犀利眸光瞬间而过,“云家咏春不教外人,你知道规矩。”他要考考大孙子用什么方法说服自己。
“我当然知道规矩。”云天蓝却不是随便说说,“不过,你不是很疼水青吗?她虽然练了三年多的咏春,自保没问题,要救人太勉强,偏偏又傻得讲义气友情,以后,恐怕麻烦不少。我看花树和叶陌离底子不错,又离她近,至少关键时候,能帮个手。”昨晚,他特地观察了那两个男孩,没有学过功夫,但动作很敏捷,力量很强。
“咏春不能教给外人。”云爷爷还是这一句,“而我孙子够多了,也不想再认干的。”
“爷爷,你会的功夫可不止咏春。”云天蓝戳破了他的老底。
是的。云川的咏春是家传绝学,但他自己尚武,年少时还去南少林拜师学艺。
云川哈哈大笑,“小子,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果然,被找到了缝隙。
“所以——”老爷子喜欢跟他玩心眼,他无所谓,但不达到他的目的,他也会周旋到底。
“只要他们肯学,我就教。”云家人,除了云川认为最叛逆的长子,也就是云天蓝的父亲,其他人都极重视家人,一切以家人为重。
水青在云川心里就和亲孙女没两样,因此她有潜在的危险,他这个大家长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亲自出面,摆平了德明柔道馆。所以和云天蓝一样,第一次有了教外人功夫的决定。
“他们会同意的。”云天蓝走出去。
他的脚步无声,穿过光亮的廊道。矮柜上有小瓶的月季花,是水青放的。经过日照厅,沙发上的毛熊布垫是水青买的。进入厨房,墙上挂了块留言木板,是水青想的。这个家,已经到处是温馨。
自私也好,卑鄙也好,为她,他不在乎利用她的朋友和邻居。
伸手去拿水杯,看见那串质朴的木珠,静静收集着体温。
吃饭时,水青才知道叶陌离和花树将跟着云爷爷学功夫,虽然不是咏春,但却是少林一脉。
叶陌离兴奋的样子,不必说。就是花树,也有了一丝笑容。
水青开心不久,就有点想明白了。所以一离开餐桌,她就拉了云天蓝到后院里说话。
“云天蓝,是你跟爷爷提教他们功夫的,对不对?”
“是我。”云天蓝直认不讳,“反正,他们早就想学。”
“以前你不提,现在提。云天蓝,你以为我很笨?”她可是重生的,也很了解眼前这位多年的合伙人,“你以为他们学了功夫,能打了,就可以保护我吗?”
“我没有以为,而是要求。他们答应了,查理才肯教。”无论是老爷子,还是他自己,在这一点上,一致。
“云天蓝,我不喜欢你利用我朋友。”不小心,没留意,把花树也归类进去了。
“就算是利用,也是互相利用。”谁也不吃亏。
“云天蓝,我学咏春,就是为了自己保护自己。”她会强大的。
“你最大的问题是,你不仅想保护自己,还想保护别人。再给三年时间,你一个人也做不到。”他不怕说穿,练武的天分,她没有。
水青气,却没法反驳。
“A friend in need,a friend indeed。”云天蓝说了英文,“你应该为拥有那样的朋友骄傲。而且,他们有你这样的朋友,学点功夫,以后被你牵连,也能自保。”他把要求说给花树和叶陌离听了以后,两人立刻就答应了。
水青对前半段的话还没感动完,就被云天蓝后半段话噎到。
她哪里是那么麻烦的人?说得自己像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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