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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解释虽然新奇,但足以令那文家父子信服,因为这个是唯一能解释的通夫人为何患了病却查不出病脉的理由。
“那既然脉象无法辨知,那还有何种方法可以诊断?”
“那只有血验了。”
“血验?”文寻突然有些恍然,“对,还可以检查血液,只不过···”文寻面上出现犯难,“也曾有大夫提议血验,只是夫人她···”一想到以往她面对血验时的排斥他就为难,“她甚是排斥血验,绝对不会乖乖配合的。”
“哦?”江檀有些惊讶,“夫人害怕血验?”
文寻点头,“怎么哄劝都无用。”
江檀面上出现一丝愁色,这个文侯夫人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如此惧怕血验,她到底怕的是血,还是抽血这件事。
江檀无奈叹了口气,“还是让我查一下夫人的血样吧,也好让我放心。”
桑来打开带来的药箱,取出针囊递给江檀,文寻吩咐晴春去取来了一碗清水。
知道要被扎针放血,芜心将胳膊缩回,死活不让扎针,她的态度瞬间大转变,完全没了昨天的配合。
不管文寻如何温言相劝,她就是不肯伸出手。
“以往也是这样,号脉看诊她还配合,只要是放血,她就极度的排斥,特别的害怕,像是要害了她的性命一样害怕。”
文侯爷的话不免令江檀有些生疑,原本他还认为文侯夫人的病一点头绪都没有,眼下这血验之事看来就是一个很蹊跷的点,一个人越是害怕什么,就表明这件事越是有问题,文侯夫人已经失忆多年,人虽会失忆,但是对于喜欢和害怕之事潜意识的还会存在,就像她喜欢做花糕,就连以前做花糕的手艺都没忘,可是她害怕血验,看来她内心里有着对于这方面害怕的记忆。
“文侯爷,若江檀猜测的没错,夫人的病因恐怕就在血液中,不论如何,必须要取得夫人的血样一查究竟才行。”
“可是夫人她完全的不会配合。”文寻又去劝着夫人,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可是芜心就是不肯乖乖听命,甚至暴怒的要赶他们所有人出去,她虽心智不全了,可几乎不会发怒,除非在让她血验时,才会无法抑制的动怒。
屋内的连阿酒看着犯难的几人,随即上前伸手点了芜心的穴位,“对不起文伯母,阿酒得罪了。”
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的芜心急得直瞪眼,一脸的怒气。
“阿酒你···”文寻没想到阿酒会点了芜心的穴位有些震惊。
“文伯伯,眼下要想让江大夫成功取了伯母的血样,只有这个法子了,请原谅阿酒的无礼。”
文寻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只有如此了。”他搀扶着不能动弹的芜心将她放坐在厅内的椅子里,转身看向江檀,“那就请先生取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