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药再三向那些人保证,食物里没毒,刚才胖子是针对她下的药,那些女人才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
因为于小药刚才给那粉衣女子喂的少,再加上,那药膏也有解毒的作用,虽然只是起到缓解的作用,却已经足够了。那名粉衣女子已经可以自理吃饭了。
粉衣女人神情复杂的看了看于小药,于小药的注意力只放到了食物和这名新来的女人身上。
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哭,于小药就不再理她,只是给她留下了一点食物。
下午,于小药本想继续补眠,准备晚上逃跑,但转念一想,隐落那张可恨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看来要好好的安分几天,或许她应该天天闹,闹到他们以为她逃不掉?
那个总是带着一脸淡定从容的微笑的隐落,让她吃不准他在想什么。万一隐落和云娘没有耐性了,是不是代表她小命就没了?不过应该是提前让她去接客的可能性强一点,或是自己让自己吃点苦头,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因为这么大的青楼,对付不听女人有很多方法,不会让不听话的女人随便砸了招牌的。
于小药就想起皇城皇宫,对付不听话的宫女那一系列的刑罚。即残酷又看不出伤痕,多完美。
于小药又瞄了一眼哭哭啼啼的女人,她不会就是被隐落用这些方法折磨,才哭成这样的吧。于小药无良的诋毁着隐落。
抬起头,没有树阴让于小药不习惯,她家就安置在树林里,就是因为她不喜欢干热的空气,虽然没有空气污染,但是空气依然干热的让于小药感觉不舒服。
于小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她不喜欢跟别人共用房间,这一习惯来自她的老师。
“找不到回忆,我也想不起,没有你的痕迹。努力在找寻,迷失在过去,直到遇见你。那温柔的气息,那熟悉的笑意,不能牵着你的手,也要在一起”
于小药用那破锣嗓子对着窗外唱着不成调地歌。反反复复地唱着。不厌其烦。屋里地人不惧怕于小药地淫威不敢出声。外面地守卫因为隐落吩咐过。不许去惹于小药而敢怒不敢言。于是于小药一直唱啊唱啊。唱来唱去总是这一道歌。好像她不会别地歌一样。
她还真就只会这一道歌。
唱到吃晚饭地时候。于小药那美美地嗓声真地变成破锣嗓子了。
在给她晚餐地同时。胖子苦着一张脸。一并给了于小药一怀香茶。于小药闻着淡淡地药香。发疼地嗓子有救了。
“隐落让你拿来地?”中午过后。她看到另一处阁楼上地隐落。她地声音那么大。多半是唱给隐落听地。
“姑奶奶。求求你您别再唱了行不行?”胖子地脸更苦了。因为他看到于小药好像很高兴。她不会一高兴又开始唱吧。
于小药盯着胖子“你是不想听我唱歌,还是不想听那词?”
胖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奉上笑脸道:“哪能不想听您唱歌呢。”
“言不由衷!我知道自己唱的什么样,看来你是不想听那词了。”于小药皱皱鼻子,她盯着胖子,她从胖子的脸上再也看不出一点端疑。
吃过晚饭,流云阁也开始热闹起来,于小药在青云阁里看着四周灯火,晚上和这些人聊了一会,她知道了,花魁和云娘住在东阁园,一些比较红的姑娘住在西阁园,北阁园里包括青风阁和其他姑娘住的地方,晚上众人会统一到南阁园。
南阁园是一个高三层的楼,在过去,三层就算很高的了。晚上最热闹的也是南阁园了。于小药穿到这里的时候,就是南阁园的偏房。而后直接到了后园的洗衣园。只是她不知道,她穿到的是水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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