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意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杨寒伸出手来,玉指轻移,轻轻地滑过他的眉毛,他的睫毛,他的脸颊。
“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余跃眼睛闪亮,大为赞同地点头,“那我们就轰轰烈烈地做一场美梦吧。”
“为什么要轰轰烈烈呢?你不怕吵醒自己吗?”杨寒睫毛闪动,低低地说道,幽幽的声音,就像是小溪流水轻轻地流淌,清凉、和谐、自由、平静、美好……
出人意料地,她今晚的话变得特别的多,也许这便是梦中的她才有的性格和表现吧。
“不怕,吵醒了自己,就到现实中再轰轰烈烈地梦一次。”余跃说道。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轰轰烈烈的,平平淡淡的不好吗?”杨寒手指停留在他的嘴唇上,语调仍旧轻缓。
“呃……”余跃窒住了。
原来她喜欢平淡的宁静的生活!
“轰轰烈烈不好吗?”半晌之后,余跃有些无力地反问道。
“你……你真没有风度,就这个问题都要跟我分个高低。”杨寒嘴角微掀,倾斜了他一眼。
余跃看得呆住了,那似怒还嗔,那娇羞作状,自她冷若冰霜的脸蛋上展现出来,竟然别有一番风情。
余跃痴痴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杨寒眼见于此,有些紧张地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余跃大度地摇头,“我只是用沉默了表现我的风度而已,怎么样,传神不?”
“噗嗤”一声,杨寒掩嘴笑了出来:“很传神,很传神。”
余跃轻轻地抓起她的手,俯下身去,将自己的唇印在她娇嫩的双唇上。
她的唇温润、软滑,无尽地释放着令人心醉神迷的芬芳和令人心旷神怡的温度,不知不觉地,他便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陷入迷醉。
许久许久,仿佛已经窒息得喘不过起来了,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而这时候,身下的某件物事,已经坚硬得可以敲死一头大象了,也撑得他难受至极。
“娘子,让我们把上次洞房没有完成的任务继续完成吧。”余跃“媚眼如丝”地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刺进她的心扉里。
杨寒的身体也娇弱无力,滚烫得似乎要燃烧起来,然而她的面容却出奇地平静:“难道,做夫妻就一定要做那些事情吗?”
“当然,”余跃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夫妻一定要做这些事情的,要不然男人和男人都可以成亲了。”
“噗嗤”杨寒再一次忍俊不禁,“其实你这个人啊,有时候真的令人讨厌,别说当初百里冰想杀你,就连我都想砍你两刀。”
百里冰?差点把那个心狠手辣的心肝儿忘了,她现在不会杀自己了,而且还会茶饭不思地思念自己,可是自己此刻做的事情,是不是对她的一种伤害?他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这一阵冷战,引起他猛地一阵咳嗽:“咳咳咳……”
杨寒惊愕地弯过手去想要敲他的背,却只见他忍不住张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将被单染出殷红的一片。
“怎么了?”杨寒花容失色,惊恐地看着他,双手轻推,想要将他推起来。
“不碍事的,”余跃若如其实地说道,“间歇性的习惯性的吐血,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我已经习惯了。”
杨寒却悄无声息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柳眉轻蹙,仿佛陷入了沉思。
余跃却吐着沉重的呼吸,不顾一切地去解她的衣衫:“娘子,先办正事吧。”
杨寒却怨恨地白了他一眼:“你命都不要了吗?现在你的正事就是先治病,其他什么事都不重要。”
余跃惊恐地看着她:“我,我有病?还是能要命的病?”
杨寒脸上泛起些许担忧,点点头:“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用一种错误的行功方法行功,把自己弄得五劳七伤,气血逆向运行,全身经脉都已经紊乱不堪了,换句话说,你这是走火入魔之象。”
这都看出来了,还真有两把刷子。
“会死吗?”余跃有些紧张地问道。
“会死,但是还有救。”杨寒脸色凝重地说道。
然后,她轻轻地推他的身体:“起来吧,我先替你推宫过穴,运用斗气调理气血,然后给你写一副处方,将来你照着药方按时煎药,按时服用,一定会好起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