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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震怖。
他们原先嚣张狂傲的表情,也顿时变得面若筛糠,双腿因为惶恐而打着摆子。
确认过眼神,是打不过的人。
根据他们以往的认知,道术不过是用来唬人的把戏。
但是他们现在才意识到,在惹恼了一个修为高深的道长,后果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捕头刘同因此已经被废掉了一只手掌,要是再晚一点的话,或者整个人都得凉凉了,念及此处不由得心有余悸。
“给我滚。”
瞥了一眼那些惊惧交加的捕快,李晓的眼眸之中流露出戏谑之色,随即神色淡漠地说道,话语之中,也是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听了这话之后,那些捕快就好像是如蒙大赦般,夹带着受伤的捕头,叩头求饶地惶恐而逃了,担心李晓下一刻就会改变主意。
望着他们仓皇逃窜的景象,李晓不由得嗤笑一声,随即转身返回厢房,而那道观的大门则是重重地重新闭合起来,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
却说刘同等人逃也似地从道观之中逃出来之后,直到山脚之下的一片银杏道路之时,他们才终于是放下了匆匆的脚步,长出了一口气。
到这里终于安全了。
不得不说,方才李晓所展现出来的手段,实在是太骇人了。
但是刘同望着自己那快要被烧成焦炭的手中,越想越是憋屈,哪怕是治疗之后,也已经彻底废了。
忍着手部传来的剧痛,刘同背靠在树干之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该死的道士,竟然废了我一只手掌,这事没完。”
刘同的脸上满是怨恨之色。
他身为这一片的捕头,虽说并非是什么大的guan吏,但是凭借着做县令的叔父,也可谓是作威作福,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是暗暗发誓,一定要加倍奉还。
“走,回县衙调集人手。”
刘同气势汹汹地说道。
然而他话音刚刚落下,银杏道之中却忽然是卷起了一阵阴风,漫天银杏叶摇曳飘零,缓缓而下。
这般的景象,若是在平时的话,那么则是会显得朦胧而富有诗意。
但此时的银杏道,不但是寒风冷冽,而且还夹杂着鬼哭狼嚎的声音,那些斑驳交错的树枝,在昏暗阳光的交错之下,犹如张牙舞爪的森森诡异,处处透着诡异。
“这是什么情况?”
“可恶,这地方也忒邪门了吧,大白天的竟然如此阴森。”
感受到四周环境的变化之后,那些捕快只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一个个都变得神色警惕了起来。
“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刘同左手按着刀鞘,对着密林深处里面低吼了一声,仿佛是也想要凭借这洪亮的话语之声,将心中的恐惧给驱散。
……
……
“簌簌。”
银杏道右侧的草地灌木忽然是快速地摇晃摆动起来。
在那些捕快惊愕的眼神之中,一头浑身雪白,长达十多丈,水桶般粗细的白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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