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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时候,这门婚事也已经定下来了,聂宇备上了宴席,宴请李铜山和李晓,在席间甚至是将吉时吉日都给定下来,觥筹交错,笑声阵阵,宾主尽欢之后,李晓和父亲李铜山这才告辞而去。
在返回李府的马车之上,李铜山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语气之中也是颇感欣慰地道:“晓儿,你竟然将自己的一身才学隐藏的如此之深,连为父也不知,方才我还在担忧聂家会不会拒绝这门亲事,看来当真是我过虑了。”
对于李晓刚才的表现,李铜山很是满意,在这门亲事定下来之后,李铜山一颗悬着的心,自然也就放下了。
“父亲寄予如此殷切的希望,孩儿又怎能让父亲失望呢。”李晓闻言,嘴角也是微微上扬,淡淡地笑道。
如果说之前的见闻是一块块砖石的话,那么方才李晓所作出的诗词,其实就是讲这些砖石合理的堆砌运用。如果自己再展现出一身宗师的武道修为话,那李铜山恐怕惊讶的连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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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家和聂家的婚事定下来之后,可以说,整个李府上下都是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走,吴三,陪我去趟城隍庙求下姻缘。”
次日,李晓早早地便出门去了,而随身的仆从吴三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李晓虽然说是为了去城隍庙求取姻缘,但实则他初入该位面,对于所处的位面也并不熟悉,所以也想要沿着郡城逛一圈,好了解下此处的情况。
金陵位于长江下游的中部地区,作为六朝古都,这里更是充满了帝皇气运,福佑千里,盛世绵延。
这里的交通十分的便利,以至于这里的商贸也都非常的发达,商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马车牛车鱼贯出入,喧嚣尘上。
刚刚来到这一方位面,其他地方没去过,情况也尤为可知,但这古都金陵,却着实是一番繁荣的景象,这点也是毋庸置疑的。
拐过了一处街角,远远地,李晓就闻到了一股恶臭气味。
循眼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的茅房外,有一名披头散发,满脸尘垢的老乞丐,状若疯癫,正躺在一片粪土上面不停地翻转打滚,似乎是打滚打的累了,他又从粪土里面站起来,像是刺猬一样抖擞身子,将身上的粪土碎屑向四周甩落,扬起了一片恶臭。
一些行走的路人纷纷绕开,唯恐避之不及,他们的眉头紧锁,心中更是忿忿不悦,嘴里也对这乞丐骂骂咧咧的,不过虽然有人呵责,不过他们却没有动手去打,毕竟谁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对于别人的骂声和异样眼神,老乞丐似乎是浑然不知,疯疯癫癫的,嘿嘿大笑,从鼻子拖下的鼻涕得有三尺多长。
他踮着光脚,蹦蹦跳跳,嘴里嘶嘶哑哑的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谣,最后还是被路过的巡捕队给驱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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