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喉变节,这怎么可能?!”
北京,猫耳胡同,幽深细长,胡同两边,种着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树木,四季常青,一种绿荫。
胡洞深处,是一个小小的宅院,不大,但很精致。
三进三出的小院堂里,人不多,很安静,阵设摆弄,俱显得大气端庄,处处,透着古雅之意。
发问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魁梧的身形如苍树一般的挺直,刀刻般的面庞不怒而威,灰白色浓眉紧紧的皱着,充满了不解。
“是,是真的!”回话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梳着大风头,油光水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的血色很少,一颗颗汗珠子凝在额头,就是滴不下来,那模样显得很狼狈,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文绉绉的中年人,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大褂,看样子是研究人员,很有可能是正在搞什么研究的时候被直接拉过来的,脸色同样的难看。
“那么,罗喉为什么要变节?!”老人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之意。
“这个,这个——!”中年男子头上的冷汗如雨一般的渗了出来,“这个就真的不知道了,他突然出现在实验室里,抢走了东西,还杀伤了两名研究人员,这一点,王所长和李教授可以做证,另外,当时的监控录像也在,如果您——!”
“够了——!”老人一摆手,脸上现出一缕疲惫之意,“你们究竟在研究什么东西,能够惹得罗喉去抢?!”
“不,不清楚——!”中年男子摇着头,回首望着王所长和李教授,目光中露出询问之色。
“我,我们也不大清楚!”王所长同样是一头的虚汗。
“你们连研究什么都不知道?!”
老人面上的疑惑之色更浓了。
“是这样的,我们的确不知道那件古物是做什么的,只是因为这件古物近期来向外散逸着明显的异种能量,这才引起了我们的兴趣,我们才开始研究的,而其他的古物,您也知道,虽然有异种能量反应,可是我们除了能够感应到之外,却做不了任何的事情,因此,我们相信,这件古物,将会是我们解开古物之谜的关键,只是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情!”李教授道,面上露出了痛心之色,“这可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啊!!”
“够了够了,我知道了!”老人听到这里,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了,你们回去吧,铁子,送客!”
一名年轻壮实的军装男子从旁边的厢房里走了出来,将三人送出了四合院,老人,则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眉间更紧了,苦心的思索着,直到那铁叫铁子的军人回来,方才抬头问道,“铁子,你怎么看?!”
铁子苦笑了起来,“天晓得那老鬼在想些什么,可能真的是不想活了吧!”
“这是什么话!”老人的脸一板,斥道,“别没大没小的!”
“是!”铁子面色一肃,再不复刚才那一副嘻皮笑脸的神情,“这件事情的起因是那件古物,而我们这些人中,罗喉是公认的对古物最为了解的人,所以,在没有搞清楚那件古物是什么之前,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罗喉这做做的原因的!”
“是啊,古物——!”老人轻声的叹息着,目光微微抬起,变得幽深了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一般,连声音也变得悠长了起来,“算了,由着他闹吧!”
“也只能由着他闹了!”铁子苦笑着应道,忽然之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挺新鲜的!”
“新鲜?什么事情?!”
“老高家的小子,进武部了!”
“老高家的小子?!”老人眉头一挑,目光中露出思索之意,“小云子那王八蛋?!”
“不是,高天云的儿子,叫高尘!”
“他还能生出儿子?!”
一句话说得铁子一脸的冷汗,“他儿子都十七了!”
“哦,我想起来了!”老头子这才反应了过来,“是和秦家的那个小丫头生的!”
“是,是和秦心生的!”
“唉,秦家的那小丫头啊,真是一朵鲜花儿插在牛粪上头喽!”说到这件事情,老头子感慨激愤之情喻于言表。
“那小子现在混的不错,都已经是市长了!”
“就那小王八蛋,还市长?!”老人一脸的不屑之色,“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他儿子怎么,进武部了?!”
“是的,我刚刚得到的消息!”铁子笑道,“这里头的事情,还真是挺有意思!”
“有意思,怎么说!?”老人脸上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老高家的小子也练武了,呵呵,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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