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我们把他打下去。”原来侯岳每回出去,对家里的女人孩子也有些担心,便常常叮嘱小宝哥,说:“宝儿可是家里小男子汉呢,爸爸出去,妈妈和鹅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若是碰到那爬墙头的小贼,拿了棍子狠狠的打出去。”
一伙人叫小宝哥的话逗笑了,霍飞白叫一个小破孩扫了面子,只能自认倒霉,嘴里说着唯女子于小人难养,随后唤了侯岳过去,说有事跟侯岳说。
只是侯岳这一去,直到晚上掌灯时分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一身的湿,从头到脚,那发丝贴在脸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季小淘进前般他擦头发时,还能闻到一点脚臭的味道,连问怎么回事。
侯岳的心情显然很不好,摆手说:“先洗了再说,总之最近我一定冲太岁。”
原来,侯岳到了霍飞白那边,才知因为杨广的死,唐朝建立,一干吃饱了没事干的文人学士又弄了个清淡出来,也邀了侯岳。
议题是,当今天下,以三地而分,长安有李唐坐阵,洛阳皇泰主杨侗坐阵,但王世充和李密俱虎视眈眈,江都暂由宇文化及坐阵,在未来,此三地将以何者为尊?
在这侯岳看来,不用说了,肯定是长安李唐了,事实证明,毋庸置疑。但其中有好几个文士认为,应该是洛阳为尊,因为杨广经营洛阳多年,在加上洛阳周围有回洛仓,洛口仓,还有虎牢关据守,这年代什么东西最重要,粮食,有了粮食才有了一切,而粮食正是洛阳的优势所在,所以最后得出个得洛阳者得天下的结论。
侯岳本来本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可那以阵平为首的洛阳派咄咄逼人,说:“即然你们主张得长安者得天下,那就得说出个道理来吧。”
侯岳这边以霍飞白为首的长安派,说实在的琴棋书画是个个都有一手两手,那说到战略目光除了侯岳这个穿越人士,其他的实在是说不上什么,他们之所以是长安派,那大多原因是因为,这边人大多都是得了学士名头的散官,吃的是李家的饭,哪能不为李家吆喝。
侯岳也是被那陈平给逼出气来了,便出了这头:“先说江都,宇文化及的兵都是杨广的近卫军,全是北地之人,一个个的思家心切,在这种情况下,宇文化及没有时间留在江都冶理,那就没有后备,他必须北上,而北上之地肯定是洛阳。再说洛阳,皇泰主虽在洛阳称帝,可兵权掌握在王世充的手里,而李密也有必得洛阳之心,再加上北上的宇文化及,这几股势力胶着着,形成极大的内耗,再加上还有个窦建德,这种情况下,说得洛阳者得天下,实在是让人不敢苟同,于是,只剩下长安,咱也不多说,事实会证明一切的。”侯岳很是有些光棍的道。道理他也说不上太多,他只知道结果。
虽说侯岳对长安的只字不提让人不满,但前两二的解释却得到多数的人赞同,最终长安派略胜一筹。清淡散后,几个长安派一定要请侯岳喝酒,说侯岳为他们长了志气,于是侯岳霍飞白一行人又转战酒楼。
酒喝到正甘酣的时候,却看到几个店伙计趴在窗口看着对面的小楼,那座楼正是闻名长安的八仙楼。
几个店伙计嘀嘀咕咕的,好象在说玉茹小姐,霍飞白可以说是玉茹小姐的超级粉丝,自然要弄明白这些伙计在说什么,叫了一个伙计来问,才知道,原来几个街头的混儿刚才在打赌,赌玉茹小姐住在八仙楼的哪一个房间,而以这些混混儿的身份,进了八仙楼也见不到玉茹小姐,更别说进入她的房间了,但这混混儿自有别的手段,便准备找了几个身手油滑的,入夜后爬窗求证。
霍飞白一听,这还得了啊,再加上之前酒喝了不少,酒劲一上来,势要保护玉茹小姐的清白,侯岳是这些人里面唯一比较清醒的,听了霍飞白的狠话,心里很不以为然,那玉茹小姐还有清白吗?
可被这些人拉着也脱身不得,便准备乐得看笑话。
入夜里,几个人便守在八仙楼的后巷,准备逮那几个小混混,小混混果然如期而至,霍飞白一马当先,可人家八仙楼可不是吃素的,这种情况早就在掌握之中,楼上的几个窗户全打开,一盆一盆的洗脚水往下倒,学士们和混混儿落得一个下场。
侯岳洗干净了一身出来,一五一十的同季小淘说了,季小淘就只评了一个字“该”,而侯岳觉的他比那窦娥还冤。
季小淘也不理他无辜的样子,琢磨着怎么安顿季爹季娘子。今天接到柳城来的信,季爹季娘子将柳城的家俱作坊交给了齐五,带着收拢的银钱已经出发来长安见儿子了,看来后一封信,他们并没有收到。这时代的信件实在不安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