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入云如此这般故计得萧清雅却已有了计较,当下玉腕震动,便得一声金光耀眼,仔细看去,原来是她左腕上正套了一只金镯,好似一件异宝,只略一动,便是透出金光将自己腕间护住,张入云手指欲接触,便觉指尖好似针刺刀割一般的痛疼,知不能相抗,尚幸他也在事先有料到如此一番不会再如先前那轻易得手,五指凝动好似鸡爪,手腕翻动之下已在萧清雅肘间一阵游走,虽是对方见状,已是并肘好似刀锋一般的袭了过来,但这路指法是得自乐长老人的梨花指,又皆其指点晓习了人体秘穴,一时上萧清雅左腕已被张入云封住,可同一时刻张入云右手拿中二指也被女肘间力撞断。
可此刻萧清雅胸前空门到底大漏,张入云为求的这一机会实是几番筹谋多番算计,至此一刻来临,只想也不想,右膝便已是贯了出去,这一撞威力大到了极处,但闻起脚时分竟有奔雷之声,萧清雅纵是素性胆大又兼功力高绝至此时分,也不由惊的花容失色,额角见汗。
她知自己无论如何也敌不下张入云这一脚,无奈之下只得脚底点动,瞬时娇躯便如流云般的往后退去。张入云不意她到了此刻还能全身而退,心下也不由得不佩服,待将头一甩脑后长所结的辫即如钢鞭一般又向萧清雅当身要害打去。谁料看似迅猛之极的辫正要击中对方身躯时,眼前女,忽于口中屏口一吹,正击在辫绡上,竟轻轻巧巧的将张入云钢筋也似的辫吹成千万缕青丝在空中虽风飘荡再不成威胁。
张入云知道萧清雅功力还在自己之上,一待其传守为攻,自己绝无长力与其角斗,眼前这般占得先手的机会,幸许已是后一次,无论如何也不得放纵。可是此刻自己左掌还要抵敌萧清雅的水月刀,而右手已断了二指,痛撤心肺之下一时也难以举力。左右计较,心中一狠,右足再是一点,舌尖翻处,便将口内的寒铁刀片咬在嘴里,电闪一般向女身前纵去,可到底他无意取对方性命,刀头仍是侧了一份,只想将萧清雅肩狎伤得一二分。
如此埋身激斗本也是萧清雅所长,可她万没想到张入云竟得这多秘技与身法相就,自己虽也得身退,可到底不及张入云就势前行来的激进,当时便被少年追上,自己双手仍然被制,至此她知若以近身搏击而论自己到底要差得张入云一筹。可眼见万般无奈之下,总不能被地方将自己打成重伤,为此只得心头电念催动,但见她左腕镶戴的金镯竟得不动自舞,瞬时便是放大了数倍,跳出其手臂,金环落处正抵挡在自己要害。但听一声金铁相击,张入云口中寒铁刀片只一划在金镯之上,便被连人带刀片震退。一时上张入云受不得那金镯威力,左掌已然失力,当下立被萧清雅右手水月刀甩出,趁势扬起下击,又往他当胸刺去。
此时的张入云因为方一般巨力,已嘴唇已被刀片割破,鲜血直流之际,却仍矮身翻滚,一时脱了险境,脑后用力,竟勉强用披散的头将萧清雅玉足勾住,一个回扯,玉人竟被他掀翻在地。
张入云知对方腾挪趋避的功夫也是一流,为此并不忙上前,却干脆伏于砂地上,左右脚连环两番勾动,只将正欲盘身翻起的萧青雅又连番放倒,冲其不备之际,一声虎吼,已然跃起扑在对方身上,因见女仍提起水月刀歪歪斜斜的插至,欲伤自己,只一手冷笑,左掌翻动已将手腕捉住,用力一扭,就听萧清雅一声娇哼,右掌连同手中弯刀已被自己反扭至其背后。又因自己方只是将其左腕点动,为防其片刻之内恢复过来,却将右膝压下扣住对方手臂。至此时大获全胜,张入云长吁了一口气。
因为自己方接连强施秘法,提动真力,身体不堪负荷,已是万针袭体一般的痛疼,再觉唇觉剧痛,右手背拭过却是一腔的鲜血,心中脑狠,当时右腕一番便欲在萧清雅脸上掴上一掌,可临终是到底觉得这样有辱女,一时中指一伸,却在其额角上重重弹了一指,道:“臭婆娘!功力高过我又怎样?到如今是你胜了?还是我胜了?”
萧清雅一生也未受过这般大的折辱,虽是心里委屈之极,但到了此刻,仍是口紧异常,当下只将小嘴一撇,并不多言。张入云见她仍是这一般强横,虽是看着嗔恼,但到底对方身是女,自己此刻这般将其制服,确是极不雅相,想要将其放拖,但却又恼其方连称自己淫徒,心中恼恨,只口中调笑道:“说我是淫徒,我看你和那玉真也是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今番即落我手,且让你瞧瞧我这般淫徒的手段!”说话间,右掌抵在萧清雅脸颊左侧,看似不行谋不轨,其实却是想借此翻跃过身,将对方放脱。
不料如此一来却让萧清雅误会他当真欲行不轨,因她生性高傲,今番敌斗自己已使了法宝可还是让张入云占了上风,是以不曾计较,今见对方无礼,本来还仍垫在胸前的金环陡然间金光暴少,但见一弯金虹已是端端正正打在张入云胸膛,虽是他见机的早,已运掌力弹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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