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入云得女子相助,精神大振,忙又静气宁神从容收整,只是紫祥天渡传的精气中所附自己阴柔内力越来越多,时不过不久,少年人腹下痛楚却比先时还甚且时久之下紫祥天精神体力也越见虚弱,掌底和光玉的毒火燥气,也比先时多了一倍的传来张入云不料行功竟这般难法,此刻紫祥天虽已将摄取走一半的精元渡回,但也掺杂了些许自己的元气于内只消融这一点内力,少年人恐就要花上一月的功夫
何况此时先番所受痛苦重又袭来,张入云虽知方才紫祥天口授玉津只是权宜之计,但痛苦难挡之下,终是不由自主有些期许,而自己此刻齿颊之间尚存余香,又得腹下剧痛,不自提妨之际竟生出些**来要知他二人此刻全意传功,心神几乎联在一处,张入云心上臆想,紫祥天如何能不得知一时惊觉,少年人羞愧无地,忙将心神收拢,他自幼擅忍,此刻作了性加意防守,果然再没有一些妄念遁入心头
未想到张入云这边厢才刚谨守住心神,取掌相抵自己的对面人却是心头一阵摇动,张入云正在惊觉紫祥天怎么会突然心头一阵慌乱,可就在这一刻,却觉得女子心念一沉,少年人胸前忽得一阵冰凉,瞬时间一阵阴柔绵密细腻之极的元气便已渡入自己体内,还未得他心头念起紫祥天已凭自己内力将张入云体内所有燥意痛楚尽皆压下,竟是再无一些纯阳于内,直将自己一身功力相授于他
好中此一来只教张入云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可对方却在此一刻只将功力源源不绝输于自己,至此他才知紫祥天已有舍身助人的心思,心动之下,不得答应当下少年人想也不想,只拼力将丹田劲气尽收,一时出其不意,反倒将紫祥天吓了一跳,渡入张入云身体的元气已被少年尽取而留了空档,得此空隙,少年已将右手勉力抬起,五指晃动瞬时间已将紫祥天单掌诸穴封闭,使得她再不能舍身相渡自己
可如此一来到底二人身体都受了震荡,张入云虽是功力精纯已将伤势压制最低,两人还是不免都被挫了内息,张入云因承受内力先时不事一物,可还好些,紫祥天却是累力之下为其打断,伤势不免重一些一时俯身摔倒于他怀里而张入云也早有准备,忙又止了她丹田要穴,遂又合掌抵在其腰间为其推合摩气
一时待少女脸上稍见血色,张入云才皱眉叹息道:“你怎么这么傻?如此为我,自己的多年苦修顾然不保,连性命也不要了吗?”
紫祥天与其怀中淡淡一笑道:“没有啊只是传功而已,我自负还有一些本事,倒还不至于要我的性命而且我有想过的,我原先也只想尽力将你的精元全部还你,可不料还是做不到我收了你的内力很对不起你,所以才想将自己的也给了你唉只怪我学艺不精,到底不能做到,全部吐纳还于本来”
张入云见她此刻卧在自己怀内,已是因伤重疲累周身微颤,心痛之下,眼圈一红,忙自道:“没有的事你是见过的女子里功力人品最好的,你若办不到,天下间就再没有人能做到了实在不要用这样的道理来折磨自己”
紫祥天闻言一笑,脸上很有些满意,只与张入云轻声道:“哪你再等一会儿,待我休息一下,体力恢复了,我再将功力传你“
得此一言,张入云却是目光坚决的摇了摇头
少女见了,面露惶恐道:“为什么?是不是你怕我的功力与你相差太多,日后合炼收用太过困难?”
张入云见她无心一语,却直透其毫无心机,一时心上酸楚,怜惜之意再藏不住,手底用力,已将其娇躯在自己怀里整了整,紫祥天原本就生的单薄,一时已为他收拢坐倒在其怀内虽不曾明言,但身上舒适,却极受用再闻少年人已是摇首说道:“不为什么,只是我从没有想过要靠别的施舍修持,而且如此一来伤人害己,你的性命也有危险,我如承受只不当人子了我虽也好走捷径,但如做出这样有悖人伦的事来,一世也成不了当世真正高手”
紫祥天闻言皱眉,思索了好半天,方似得了答案,只展颜于其笑道:“你这人好骄傲呢其实也没有什么的蓝采儿已不能回来了,我也不想再活了,留着这点精神元气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给了你,反而能为你所用”
张入云安慰她道:“不用这样的,就是只有一个人也一样可以活的开心的”
紫祥天面露惊讶道:“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开心”说着又摇首道:“这么多年来,我也只是在这园子里活着而已,和死了也没甚分别,我一直活的好累,也许死了反而好张入云我不像你有那么多的朋友,我只有一个既然他已不在了我也不用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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