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儿闻言不乐道:“你怎么这般没规矩人家辈份比你高,年纪也比你大,你倒好意思称他是小道士”
张入云笑道:“我又不是他武当派的弟子,鸥鹭子辈份再高和我有甚关系,何况他伤我义弟义妹,我迟早还要找他算账把那剩余的几面盘节要回来的现在只是说他弟子一声小道士又算什么?”
叶秋儿惊讶道:“难怪你行囊里会有一紫一银两条水晶镜子,我还怪道怎么和鸥鹭子太师伯的宝镜一模一样”话说到这里叶秋儿倒是脸上忽得一红,因为自己这么一说,只明是告诉张入云自己已检视过其行囊,心上尴尬所以如此,只是她天性骄纵,为自己一时脸红反倒不得意思,又强挣着恼道:“就是这样,也与他弟子无干,你也不用背后轻贱人家”说完偷眼相看张入云,倒未从他脸上见些异样
就听张入云笑答道:“你即这般为他说,我哪能道个‘不’字,只是我方才一言倒也谈不到轻贱他,至多一时不检罢了,你即这般喜排班辈,且由你”
叶秋儿女儿家心事多,见对方脸上带笑,反倒误会张入云以为自己对董玉琛有意,正在皱眉变色,却闻张入云又道:“只不过当日初遇那董玉琛,峨嵋众弟子口称师叔时,你倒是眉头皱的最厉害的一个”
叶秋儿见他还在和自己斗嘴,又待开口与其争执,不想对面少年已争先道:“我二人还是不要再斗口了,争执半日你话也没说过周全,到底竺师弟他们安危重要,你还是快点正题”
哪知这一句话却将叶秋儿惹得恼了,作色道:“还不都是你刚才多口,连番打断我的话头这会却倒打一钯反来说我”说话间,佳人脸色竟已气红了张入云见状,唯有止声气赔服的份好在叶秋儿也知轻重,略数落其几句,便又重归正题,当下只嘟了嘴道:“反正此一番,董玉琛他人就是来了,而且他本是昆仑董师伯的侄孙,所以虽是孤身一人前来,却与董师伯和陈师兄做了一路”
一旁张入云闻言笑道:“你们这几大门派真是有些意思,其中人事好不复杂,兄弟姐妹各大门派都有,无关江湖上传言你几家势大,无人敢来招惹”
叶秋儿见他又开口与自己歪缠,只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再与其争辩,又道:“你自被太行夫人抓走后,我和师姐竺师弟三个多曾相求主人将你开释,可一经我三人略有提起,那疯婆子便得大怒,刘师叔怕将掌门交待事务耽搁,所以劝我们几个不要这般心急还是师姐聪明,看出好些不对,反告诉我,你许是已经自行出逃了,那老太婆才能这般生气倒劝我放心些”说话间,又见张入云要开口插话,已是当先强白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怎么这会子见你这般爱说话,平日里也不见你这样过”
张入云苦笑道:“我为你师姐弟三人对我关怀有嘉,所以想开口相谢,你却这般说我?原来你当真好人,为人辛劳,连人别人称谢也不用”
叶秋儿闻言却有些惶张,只为自己方才言语多有透露关心张入云的意思,一时面上红了一红,但想起心事,却又黯了色道:“我哪能算是关切你,真正关切你的自有人在,却真不劳你相谢呢”话说到这里,有觉太过表于心迹,忙娇嗔道:“都是你这么多的话,才几日不见便如转了性一般,前番见你时,也没见你这样”
张入云轻轻一笑道:“我这人生性见外,陌生人面前向不多语,但我与叶师姐已相识多年,所以才得这般,若是师姐见怪,入云收敛就是”
不想叶秋儿仍是怪了一副脸色道:“谁信你一番胡言乱语,还不知是为什么缘故才转了心性呢”张入云闻言不明所意,只得任由其数落,就听得叶秋儿又继道:“那太行夫人生性心急,我三派门人才得到齐,便要我等结了落神阵降服那尾神龙现在想来却真不敢听信她的话,只当真以为可一劳永逸,直接将金龙收服,不用再担心它日后将地府钻透了了
三年来我与沈师姐功力也有精进,已可为刘师叔护持,董玉琛功力也是增长惊人,也可为董师伯助力,而姚师姐进步最快,她那们自称的师姐是惊人,我三派结阵之中,倒以她人数最少的崆峒派威力最大可就如此,因今次我三派门人虽结的落神阵比上一次雷音洞中大了许多,大伙也足化了十日功夫才将阵行布好,生得威力”
说到此处,叶秋儿不由面显惊色,一时回顾仍就心寒,就闻她颤了声道:“那般威力的雷云,当真是我生凭罕见,就连刘师叔当时也变了颜色,可那疯婆子却还嫌威力不够,只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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