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微扫过去:“玉儿这是让我出嫁妆办寿宴?”
林泽尧扯开林玉儿:“胡说什么,婆家哪能要媳妇的嫁妆,除非主动给,对吧,夫人。”
“自然,但我相信夫君做不出那等无耻之事的,对么?”孟知微浅笑。
林泽尧脸白僵硬,他和林玉儿去了林老夫人房间。
林老夫人正举着三根香拜佛呢。
扫了他们一眼:“怎的这时候下那么重份量的药,想到自掏腰包办寿宴,我这颗心便疼的晃。”
林玉儿巴结讨好:“老夫人,我有个法子,这孟氏浑噩昏睡,不如悄悄偷了她的库房钥匙拿她的嫁妆办寿宴?她这般蠢,是不会知道的。”
“倘若知道了呢?”林泽尧问。
林玉儿眸子森然:“她院中不是有个现成的背锅的蠢货么。”
三人相互对视,人面兽心。
林府夜深人静,站在老夫人窗边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到了孟知微院子。
第二日,林松风截了竹苓手中的汤药亲自侍疾。
“你不好好习武,围着我转什么?”孟知微佯装慈爱。
“母亲病了,儿子照顾是理所应当的。”扯了一句孝心,又故作不经意道:“往年都是娘自掏腰包办宴会,今年可不能让旁人动娘的库房。”
“这是自然,我儿体贴,会维护娘了。”
“当然。”林松风试探:“对了娘,你的库房钥匙放哪了?可别被人摸去。”
“就在我枕下,很安全,风儿放心吧。”
喂完药林松风匆匆离去,孟知微的眸凉了下来:“林松风跟他们一条心啊,想偷库房钥匙,拿我嫁妆。”
行之眼神清冷:“夫人,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不!要让他们得逞,只有得逞了,才能让他们丢人现眼,更重要的是……我要拿回之前我被他们蒙骗,所花出去的嫁妆。”孟知微眼神坚韧。
当天夜里,窗纱被人捅破了个洞,一缕薰香飘了进去。
等了半晌,门被人吱呀推开,林泽尧搂着林玉儿的腰:“快进来。”
他们站在孟知微床前:“呵,你嫁进了林家,别说钱财了,命都是我们林家的。”
林泽尧猛地拽住她的头发,泄愤般用力拍她的脸。
林松风顺利在她枕下摸到了钥匙,又把假钥匙塞了进去,他冷漠的看孟知微:“爹,娘,我们快搬东西吧,不要为废物浪费时间。”
“好。”三人悄然离去。
孟知微睁开眼,她摁住发痛的头皮,眼圈如火焰滚烫。
废物。
呵,精心养育十多年的孩子便是这样称呼自己的。
那便让他们看看废物崛起是什么样子吧。
林玉儿得了掌宴权,整日像花蝴蝶似的忙前忙后。
她的女儿林云凤教了她许多菜肴的新花样,还有宴台的摆放。
真别说,花样十足。
她相信,此次定能让贵客们看到她的能力和本事。
到时……计划成功那日,那些人也会心服口服。
只是,她在宴请客人上拿不准主意,便舔着脸去找了孟知微。
“嫂嫂,往年的宴请名单可否让玉儿参考一下?”
孟知微就等着她来呢,朝她勾勾手指:“你常说老夫人因你不是亲生的,对你意见很大,你若是请了这些人,那她必定激动欢喜……”
说着,将一份名单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