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裤衩子都要被人扒光了。
于梦萍猛地清醒过来。
接着对上黄鼠狼仇恨的眼神。
没等怎样呢,就见黄鼠狼背对着她,挥着大毛尾巴往她脸上啪啪啪一顿抽。
“讨厌的人类!”
“阴损的人类!”
“我的修行!还我!”
于梦萍晕倒了,不知是被打晕的,还是熏晕的。
黄鼠狼丧丧的回去。
林宵宵知道它已经证实它的蠢了。
她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和你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我都困啦,拜拜喔拜拜。”
豆包肉包把黄鼠狼请了出去。
林宵宵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早上醒来,对上了黄鼠狼黄澄澄,丧丧得大眼睛。
“你你怎么还在这儿?”
“饿了?”
“那我请你吃顿鸡叭。”
黄鼠狼委屈嗒嗒的,卷着尾巴,让自己优雅端庄一些:“听说你养了很多动物。”
“嗯嗯。”
“你,你介意多养一个吗?”
林宵宵还睡得懵呢:“养谁?”
黄鼠狼黄豆眼真诚:“养我。”
“不要!”林宵宵像安了弹簧似的,跳起来,整个人像蜥蜴似的趴在墙上:“我对鼠没兴趣昂,你臭臭的,我不要。”
“我……”黄鼠狼蔫嗒嗒的:“好吧。”
它恋恋不舍的走了。
林宵宵吃完早饭,正在院里摘梅花,想让娘亲给她做梅花酥。
忽然听到娘亲疑惑的寻物声:“我脂粉呢?”
“我香膏呢?”
“我香料呢?”
“家里招贼了。”孟知微意识到这一点,连忙叫两个儿子:“娘亲关于女子的物件都没了,这贼……会不会是采花贼?”
林宵宵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眼皮突突跳,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孟兆丰叼着柳树枝:“谁!谁采花!我来保护你们!”
苏青云自然知道采花贼的恶劣,忧心忡忡的:“此人胆子甚大,定要好好留意。”
行之点点头:“今夜,咱们家里的男子不要睡得太死,轮流守夜。”
言之附和:“恩,让所有女眷住在一个房间吧,方便保护。”
“真是太恶心了,竟偷女子的东西。”
“就是,抓到一定打死。”
听着他们慷慨激昂的议论,林宵宵像个糯米糍似的蹭到他们中间,举起来小手手。
苏老爷子怜爱的看着她:“宵宵不怕啊,外祖父保护你。”
“不是不是。”林宵宵急的嗨呀了一声:“我,我好像知道是谁偷了东西。”
“恩?谁?”全家人问。
林宵宵环绕一圈,小手叉着腰,脸颊鼓溜溜的:“你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我把你红烧清蒸油炸啦!”
才说完,便听到了淅淅索索的声音。
还没瞅着采花贼呢,孟家人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好呛啊……”
“谁啊,那么香,都刺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