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天色微暗,路上鲜少有行人来往。喜盈盈走着走着,感觉身上热了起来,。原本就微红的双颊也越发的红了起来。走在一边的司徒文阑因为天色暗并没看出什么异样来,这样单独跟喜盈盈相处的机会算起来确实不多,所以他倒像是很享受一般。
七月的夏夜,不时有暖暖的凉风吹来。司徒文阑一路走着不由的有些热了,这凉风却来的恰到好处,他松了松衣襟,只觉得惬意。但是喜盈盈额头上的汗水却冒了出来,这葡萄酒原本就是后劲足。在加上这暖暖的夏风一吹,喜盈盈只觉得脚下越来越沉重,眼看着酒劲就涌了上来。走的越远,喜盈盈越发的感觉双脚发软,脑袋昏沉沉的。
原本还一路走着一路跟喜盈盈闲聊的司徒文阑正称赞这凉风来的是时候,却瞧见身边的喜盈盈没了声音。再扭头的时候,却看见喜盈盈一脸红晕,双眸迷离,走起路来也是一步三摇晃。“盈盈,你还好吧?”司徒文阑心底一急,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喜盈盈。
喜盈盈原本醉意渐渐显露,脚下虚浮的厉害,现在司徒文阑依靠过来,她就顺势脱了力气,软软的朝他怀里倚了过去。微热的气体喷在自己的脖颈之间,还有喜盈盈烫的厉害的脸颊,让司徒文阑猛地反应过来:只怕是酒劲上头了。
望着喜盈盈瘫软的样子,司徒文阑责备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常年在阑珊阁帮忙,他虽然算不上是久经沙场,但是对于喝酒这方面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的。喜盈盈原本酒量不差,那些葡萄酒应该是喝不醉的。不过,期间她又喝了许多白酒,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两种酒兑在一起是喝不得的。
心疼的看着喜盈盈的样子,司徒文阑的手臂不由的又收紧了一些。喜盈盈就这么半依着半挂在司徒文阑的身上,两个人才走了一点路程,司徒文阑就发现喜盈盈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
从这里到长安的路程虽然不是很远,但是像司徒文阑这样走回来,那就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了。司徒文阑揽着喜盈盈约莫走了将近一刻钟的之后,他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无奈的轻吐一口气,他干脆搂着喜盈盈在路边坐了下来。
原本司徒文阑仅仅是打算休息一下再启程,却没想到这夏日的天气就跟孙悟空的脸一样,说变就变。两个人在刚在路边坐稳,司徒文阑就发现头顶上空的乌云正慢慢聚拢。不一会儿,原本就暗沉的天色已经全部被乌云遮掩住了。
司徒文阑在心底暗道一声“不好!”他刚打算起身的时候,却听见一声响雷。身边的喜盈盈虽然烂醉如泥,可是却还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司徒文阑手忙脚乱的去抱喜盈盈,两个还没走两步,就“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大雨。
司徒文阑苦着脸,还来不及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喜盈盈盖上,瓢泼般的大雨就已经把两个人的身上淋了个透湿。
司徒文阑将半湿的衣裳盖在喜盈盈的头上,将烂醉如泥的她背在身上,一路朝着长安走了去。原本已经夏夜的暴雨来的快去的更快,却没想到司徒文阑又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可是那大雨丝毫就没有要变小的迹象。
紧了紧背后的喜盈盈,司徒文阑心底越发的着急了,生怕喜盈盈淋出病来。
又走了一会儿,司徒文阑终于看见路过长安的城隍庙,他心道:这场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干脆就先去城隍庙避避雨,等把衣服弄干了,雨停了再走也不迟。耽误一些时间总比两个人都淋病了要强。想到这些,司徒文阑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朝着城隍庙那边跑了过去。
雨越下越大,砸在脸上生疼生疼。眼看着再也没办法前行的时候,司徒文阑终于跑进了城隍庙。司徒文阑小心翼翼的把喜盈盈靠在石柱子边上,开始打量起这周遭的环境来。这城隍庙看起来虽然不算荒废,但也没什么庙祝之类的打理。再加上现在夜深,雨大,没有什么人路过,所以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司徒文阑先忙着将寺庙的大门关紧,防止雨水溅进来。在不算大的庙里面寻找了一番,居然在被封死的后面那边发现了一堆干的柴火,还有一些干燥的稻草。司徒文阑见状大喜:想来是路过的人特意在这里准备的,好给他们这样的路人行个方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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