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觑。”
“是,劳军师费心了。而且他看起来对和谈并没有什么兴趣。”
“会有兴趣的,他可是燕牧的儿子,他不会忍心让燕家军就这样一点点耗没的。”这个军师非常笃定。
布库尔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沈芷衣还被他绑着。
这几日她受尽了屈辱,浑身上下都是跟布库尔力暧昧的痕迹,她不配合,这个人就喂她吃药,有时吃喂一次不够,还喂好多次。
能玩的玩具他都玩了个遍,她已经麻木了。
“我美丽的公主,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我了?”
沈芷衣看到他就本能地颤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他的靠近。
而这正是布库尔力想做的,他要她不仅在身体上臣服他,心理上也要屈服他。
等驯得差不多了,他就会给她套上项圈,让她以最乖最温顺的姿势待在自己的身边,而且只能待在自己的身边。
这就是他想到的最完美的报复,既能惩罚这个骗他的女人,也能羞辱燕临,羞辱大燕。
燕临本来还打算再和布库尔力耗上几天,其间再偷个袭啥的,他就不信他搞不定这个大月人。
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先把沈芷衣救出来也行,无论现在的大燕如何,就凭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都不可能留她在那狼窝。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收到了燕六的书信,他此前托他查一下姜雪宁的情况,因为他送出去的书信全部石沉大海,他不放心。
燕六书信中写明了近期朝堂上的一些事,而且他们已将城外余孽清剿的差不多了,只燕临在那边封锁好入口,大月也好,薛远余孽也好便再也不能通过水下暗道进入大燕境内了。
燕临读完后几乎是暴走的状态,他知道谢危对宁宁的想法,上次他就撞见他想和她一起死,现在又一起置身火海,难免不是他干的。
早知道宁宁在皇城待着也如此危险,他当初就该带她走。
而且,张遮怎么又重回朝堂了?他丁忧期都没过,还直接接替了顾春芳的职位,而且还屡被召进宫辅政?
让张遮辅政?谢危在干嘛?他是死人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诡异,他内心不安到了极点!
其实燕六给他的书信里不止写了谢危和张遮的事,但他对其他的事反应都平平淡淡,唯独这两个人,太有能力了,也对宁宁有不单纯的想法,他不敢赌。
事实上他看完书信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就是,他们都要趁他不在抢宁宁!
还有他写给宁宁的书信,燕六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都送到了宁安宫。
既然送到了宁宁为什么不给他回信?是对他失望透顶了,还是被人控制了?
啊!烦躁的很!
“来人,去通知布库尔力,就说我答应他的要求了,让他马上来和谈。”燕临想了想,又说道:“算了,我亲自去。”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给燕六回了信,马上就出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