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隐隐复苏,只等着出现一根适当的“导火线”,“火药桶”便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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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似乎每个人都处在极度敏感的“生理期”,这种微妙而奇特的气氛萧晨自然有所觉察。
华拉拉怎么回事?吃错药了?还是刚好碰上了“每个月的那几天”?
萧晨自然打破头也不会想到,华拉拉的反常行为,连带后面这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都是当天自己一句话引起的。
华拉拉其实是一个好胜心极强的女生,萧晨话里对她的轻蔑之意,固然不是出自有心,但听在华拉拉耳里,这个刺激却无异于一个强有力的助推器,女孩子家怎么了?女孩子家就不能跟男生平等地对抗?就该抱着琵琶只露半边脸么?
你说我不行,我就偏要做给你看!
女人心,海底针。要是迷糊的萧晨早知道华拉拉会生出这么多想法,就算打死他也不会多嘴说出那番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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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片毛肚打算要煮多久?”
看着那片原本只需要十秒钟就可以烫熟的毛肚愣是在萧晨手里足足夹了一分钟,“细小虫”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萧晨“哦”了一声,把那毛肚从锅里夹起来径直塞进嘴里。
“咝……啊,好烫……”
萧晨嘴里含着这片滚烫的毛肚,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后猛灌了一大口啤酒才生生咽了下去。
“怎么,你也被传染了么?”“细小虫”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萧晨,似笑非笑地问道。
萧晨的舌头还有些隐隐作痛,含含糊糊地随口问道:
“传染?传染什么?”
“细小虫”脸上戏谑之意更盛,一边往火锅里加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大家不是说有个美女被我虐疯了么,我以为你也被她传染了。”
萧晨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哈哈:
“话说,你虐人的本事还真见涨,连我都被罚了两次。唔,好久没舒活舒活筋骨了,活动一下也不错。”
“细小虫”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笑道:“就那些菜鸟能让我们的暗客受罚?呵呵,你要不是心不在焉,十个人加起来也没有机会。”
“心不在焉?”
萧晨喃喃重复了一句,随即朝“细小虫”破口骂道:
“你丫的还好意思说,每天伙食搞得跟喂牛喂马似的,除了青菜就是豆腐,就他妈不能换点别的?操,要是每顿都能有酒有肉,老子会心不再蔫么?奶奶的,这嘴里都淡出鸟来了。不说了,老子睡觉去,一早还要被你虐,靠……”
看着萧晨夺门而出的背影,“细小虫”心里暗暗好笑。
“这家伙,这么些年过去了,一心虚就拼命找词骂人的老毛病还是没改。嘿嘿,这么看来,那个美女可不是被我逼‘疯’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啊。呃……为什么刺激美女的人是他,背骂名的人却是我呢?没天理啊!”
是夜,几乎所有睡着的同学都在噩梦听见“细小虫”鬼哭狼嚎的那一声“没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