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做贼似的跑回家,一坐在小炕上,公孙冰舞就傻“呵呵!”的大乐,心喜异常。
心道:“没想到,叫我学了一门功夫,这次出来,没白受回罪。”
喜滋滋的看着张文龙那俊朗玉面,心中暗暗琢磨,这是自己的宝啊!可不能叫别人抢跑!
笑容一敛,急着道:“夫君啊!你收拾下东西就和舞儿姐一起回家吧!到家后,姐送你去读书,带你练剑。”
张文龙听闻姐姐要带自己走,略微一迟疑,道:“现在就走吗?”
公孙冰舞微微一点头,“恩”了一声,应道:“是啊!现在就走。”
“哦!”了一声,张文龙转头看看四下,家中确实没有自己所留恋的东西存在。
回过头,看到舞儿姐大睁着凤目,正希翼的望着自己。
张文龙也很是喜欢这个姐姐,如今的妻子。家中有了她,就好像母亲在世一样,到哪心中都像是被温情所围,心中温暖异常。
看着她那雍容典雅的娇颜,把头重重一点,道:“好的。舞儿姐说去哪?俺就跟着你去哪!”
公孙冰舞见小文龙答应下来,不由心头一松,长出一口气。立时交待道:“好,那咱们收拾下东西就走。”
说完抬眼对着四下一扫,这家也是简单,一桌,一椅,一柜,一火炕,没了。
心道:“正好省事了。”
张文龙闻听吩咐,马上动手翻找起来。
一会功夫,就带着收拾好的东西走到漂亮姐姐面前。一摸头,尴尬的道:“收拾好了。就这四本书,和这两件小衣。”
公孙冰舞看着两件布满补丁的小衣,眼一红,心痛的道:“这书和小衣就别带了,到舞儿家,姐在给你买。”
一伸手接过小衣,放在一边。
再要拿书。
张文龙却是一躲,紧紧的抱着宝贝书,微微一摇头,不愿的道:“这书可是好书啊!不用买新的,这里还有本《孟子志》,‘浩然功’就是俺跟这书上学来的,可不能丢。”
公孙冰舞见小文龙态度坚决,就道:“那好,由你带着吧!”
接着问道:“还有要办的事吗?没事咱俩就走。”
张文龙抱着宝贝书,想半天,才记起,还真有件事没办。道:“这一走,也不知多久,才能再回来。在走之前,俺想去后山坟地祭拜下母亲,告诉她一声,免得她在上面惦念。”
公孙冰舞听到要去坟地,心头不由一惧,强咬银牙,道:“我也和夫君一起去。”
张文龙听闻姐姐也要去,点点头,道:“那咱们走吧!”说完抬脚往外就走。
公孙冰舞心中踌躇,眼见小文龙要走出门了,才一跺脚,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时已过午,后山坟地。寒鸦凄鸣,土丘四立。
不多时,二人就来到了一座土坟面前。
张文龙到了土丘面前一跪,道:“母亲,儿要远行,和俺喜欢的人去她家,今天特来向您辞行。望您在上面不要惦念孩儿,儿现在很好。不会给您丢人的,儿一定会好好活出个人样,您老放心。”
公孙冰舞被四下恐怖叫声,给骇个不轻,一时面上几无血色,到了坟前也是一跪,跟张文龙一样叫道:“母亲,我是张家的大妇。小龙去我家后,我一定尽心照顾,不叫他受半点委屈,请您放心!”
张文龙看着整整齐齐没有杂草的土丘,道:“俺就走了啊!”说完对着土丘一拜。
公孙冰舞也跟着一拜。
拜完张文龙拍拍膝盖上的尘土就站了起来,见公孙姐姐半天也没起得来身子,暗觉奇怪,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公孙冰舞连连起了几次身子,都没站起来,就觉四肢酸软,浑身无力。一抬头,面色苍白,虚弱的道:“被那声音骇的,小龙拉舞儿一把。那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渗人?”
张文龙见公孙姐姐面如霜雪,心中一痛,赶紧伸出手,搀扶起她,埋怨道:“你咋不早说?那是乌鸦的叫声,你以前没来过坟地吗?”
公孙冰舞借力一起身,就紧紧靠在小文龙肩膀上。听到埋怨声,嘴一翘,道:“见你往这里走,我心中一怕,就没敢吱声。以前,我可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哪知那乌鸦的叫声是这么恐怖!”
张文龙看着咫尺之间的娇颜,心痛的道:“你早说,俺就不叫你跟来了。那今天咱们还走吗?”
“在这我害怕,先拉姐姐出去再说!”公孙冰舞一皱秀眉,答非所问的道。
张文龙眼见舞儿姐面容憔悴,连自己拉着的玉手都冰凉一片,心一急,赶紧揽着姐姐向着山外带去。
回到家中,就安抚姐姐躺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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